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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韓家並不是這樣的行事風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們能夠得到宗門弟子愛戴,大公無私的作風,也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
當宗門面臨危險時,韓家人無論身居何位,都是第一個挺身而出。
在宗門收穫好處時,也是謙讓弟子先選。
在這件事情上,同樣如此。
見到韓銘遠決定,將這四枚令牌一力扛下。
在場眾多長老神情也頗為複雜。
一方面,他們敬佩韓家做事情的魄力和擔當,但另一方面,韓家少了四枚令牌,就少了結交外面天才修士的機會。
乃至於自家,也少了弟子進入星河秘境的機緣。
這樣一來,之後的韓家,恐怕勢力會更加衰弱了。
「好,既然你們答應了,那這件事我沒意見。」
范天域眼眸發亮,心頭更加暢爽。
不但自己沒有損失,而且還進一步打壓韓家,絕對是好消息。
只要自己事後,在宗門散播一些,韓家是畏罪交出令牌的,那韓家連換取好感的可能都沒有。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撥開迷霧看清一切,韓家做得犧牲,誰知道。
將這件事商定下來。
除了韓家人心情沉悶外,古大師和范家修士都頗為高興。
到了這時候,范天域也終於騰出精力,拋出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了。
「這個戴面具的傢伙是誰,是我們皓月宗弟子麼,他是誰帶到了這的,有什麼資格坐在這?」
范天域目光看到秦城,皺着眉頭指着他。
之前秦城進來時,范天域當然看到,是韓銘生帶他進來的。
但當時自己忙着對韓家發難,沒時間理會這件事。
現在一切塵埃落定,也該搞清楚秦城是誰了。
范天域這句話,將在場所有修士目光,都引到了坐在角落的秦城身上。
「沒錯,老夫也早想問了,這藏頭露尾的傢伙是誰?」
「摘下你的面具,是誰讓你坐在這的。」
幾個范家修士,都皺着眉頭,朝秦城一陣大喝。
「呵呵,各位不認識此人麼,老朽倒是認識。」
沒等韓銘生回答,那一直坐着,古井無波的古大師,卻是突然笑了。
「你認識?大師,此人是你的朋友?」范天域詫異道。
此人跟着韓銘生進來,會是古大師的友人?
「朋友倒不是,只不過這位正氣宗始祖,厲害得很,上個月一巴掌重傷了老朽的好友,洗劍宗孟輝,害得我朋友,到今日還沒有完全恢復。」
古大師冷森森看着秦城,聲音冰寒,一臉的恨意。
「洗劍宗那個孟長老。」
秦城也有些意外,怪不得這古大師,之前看自己目光就有些不對。這老者竟然是和那孟輝有些關係,這也太巧了。
「原來傷害古大師朋友的兇徒。」
范天域眼眸一亮,感覺再度抓到了機會。
他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你們韓家,是不是太過分了?」
「范天域,這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韓銘遠皺眉道。
「什麼關係?」范天域冷笑一聲。
「這麼重要的議事,應該是絕對機密的事情,參加的人越少越好。」
「結果你們韓家有錯在先不說,現在還將一個小宗門的始祖,一個藏頭露尾的兇惡之徒過來。」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是不在乎我們皓月宗的將來?你們是執掌宗門的家族,就可以肆意妄為嗎?」
「老四,這人是你帶進來的?」
韓銘遠一愣,他還真是議事廳內,為數不多不知道秦城來歷的人之一。
因為自己一直煩心於凝星陣法的事情,對周遭事物都沒關心。
但如果是真的,隨意帶外人進來,那確實做得不對。
「的確是我。」韓銘生點頭道。
「聽到了吧,一個無故傷害古大師至交好友的邪修,被你四弟帶到這裏來,難道你們把這件事當做兒戲?」
范天域桌子拍的轟響,一臉義憤填膺的看向秦城。
「我建議,為了我皓月宗機密不外泄,將此人抓起來,等到星河秘境結束再放出來。」
「我覺得可以。」
「范家主說得對,此人探聽到了我皓月宗秘密,必須關入地牢。」
一群狗腿子,也惡狠狠看着秦城,跟着附和。
「范天域你發什麼瘋。」
韓銘生頓時怒了。
「這位程公子,是韓家之前邀請贈與令牌的年輕俊傑之一,事情關乎與他,聽聽有何不可。」
「再說,程公子還擅長陣法之道,我請他來掌掌眼,又有什麼問題?」
「韓銘生,你這句話實在搞笑的很。」范天域不屑道。
「你剛說完他是年輕天才,又說是陣法大師,哪裏有既年輕,又精通陣法的存在。」
「沒錯,就算他是你韓家獲贈令牌的人,也不代表此人有資格坐在這。」
「將他抓起來,別讓他跑了。」
「你們敢!」
韓銘生大怒無比。
是自己帶秦城來旁聽的,當然不能讓范家把秦城抓走,而且這議事殿剛才談論的,有個屁的秘密可言!
這范家明顯是之前佔了便宜,打算找個由頭,繼續噁心韓家。
「哈哈哈,韓四叔,原來這些修士,就是你說的那個范家人嗎?真是搞笑,差點讓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但就在這時,有些劍拔弩張打的氣氛之中。
一串帶着濃濃嘲諷的聲音響起,那譏諷的話語,讓在場眾人面色頓時一變。
「你這傢伙,剛才說什麼?」
「你竟敢侮辱范家!」
這些修士,指着說話的秦城喝問。
就連韓銘遠等人,也是驚詫的看着秦城。
誰也沒想到,在這麼多范家強者面前,秦城一個渡劫境初期修士,竟然敢當面嘲諷。
轟!
數道渡劫境氣息,乃至於二衰強者的威壓之氣,此時帶着惱怒,轟然落在了秦城身上。
感受着威壓猶如山嶽落下,秦城眼眸泛起一抹精芒。
「羞辱范家?那可談不上,我只是比較耿直,實話實說罷了。」
秦城聲音平淡,且沒有一絲慌亂。
之前秦城,一直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現在他緩緩站了起來。
秦王體一轉,將這股威壓之氣震散,秦城盯着神情陰冷的范天域。
范天域眼眸掠過驚訝,也有些意外。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