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歌愣了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嘴角微微的抿了起來,臉色也有些不好,一雙眼睛更是在兩人的身上來回巡視了一圈。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霍離看着這副樣子,剛想把人推開,上前解釋,只是這李明霞看到夏晨歌出來之後眼裏的得意之色更明顯。
在看到夏晨歌臉色微變的時候,還衝着她漏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夏晨歌看着她這副樣子,站在原地輕「嘖」了一聲,然後就幾步上前把緊緊勒在男人脖勁上面的手一把扯了開來。
李明霞也因為這股拉扯的力量,連連退了幾步。
夏晨歌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伸手在男人身上拍了一下,語氣不緊不慢的開口了。
「這衣服剛做的,還是新的呢!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想沾啊!這會兒看來是髒了,怕是不能要了吧!」
說完手也離開了,連男人的臉都沒有看一眼,又抬腳走了,霍離被這小女人的話說的一愣愣的,剛才看她那表情還嚇了自己一跳,這會兒看她願意說話,心裏稍微踏實了一些,也沒有理還呆呆站在原地的李明霞幾步上去扯着夏晨歌的手就離開了,嘴裏還不忘說着軟話。
而站在原地的李明霞看着走遠的倆人,還有剛才夏晨歌說的話,臉上也是各種色彩變化不停,特別是回想起夏晨歌剛才說的那句,「阿貓阿狗。」
心裏更是羞憤不已,最後憤憤的頓了幾下腳,罵了夏晨歌幾句賤人,就離開了。
這邊霍離跟着夏晨歌進了院子,伸手就想去拉她來着,只是手剛路落在小女人的手腕上面,就被她用力甩開了。
這時候霍離才正正的覺得這女人力氣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看看這會兒自己被她扯的退開了幾步,那仙女人反到是神色平常的進了飯廳,
霍離想解釋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進了飯廳坐在桌子上,吃飯時霍離各種殷勤,時不時的給夏晨歌夾些菜,眼神更是悄悄的偷看了她好幾眼。
這倆人到是不覺得怎麼樣,反到是把阿力和綠葉嚇得夠嗆。
也不知道這倆人是怎麼了,霍離這副樣子直接把阿力嚇的不清。
畢竟自己跟着公子的時間也算是長了,但是這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家公子一副殷切的討好一個人。
只是夏晨歌卻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任憑男人怎麼殷勤,就像是沒看到似的,對於男人夾到碗裏來的飯菜,也只是微微皺一下眉頭。
最後還是沉默不語的吃了下去,霍離看她這樣子,本來滿是冰冷的臉上也漸漸的柔和了些,只是看着那臉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動作,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不搭罷了。
夏晨歌默默的把飯菜吃完,幫着綠葉收了碗筷洗好出來剛進了房間,就看到男人早就洗漱好,坐在房間裏的椅子上面,這會兒頭髮還在微微的滴着水,身上的衣服也換了。
夏晨歌對於他這舉動有些吃驚,這人這速度什麼時候這麼快了,怎麼就洗了呢!而且好像灶房裏的熱水的怕是不夠他洗吧!
夏晨歌心裏雖然詫異,但是嘴上也沒說,只是瞟了眼男人,就低下頭往床邊走去。
霍離從剛才聽到腳步聲就有些忐忑,這會兒聽到人靠近的腳步聲,微微抬起頭看過去,只見這小女人像是沒有看到自己似的,往自己邊上走過徑直爬上了炕,然後扯開被子就躺了進去。
霍離看着小女人這副舉動,眉角止不住的跳了下,這會兒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急切的走到夏晨歌身邊,語氣有些不穩的開口了。
「剛才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她叫住了,她說喜歡我來着,但是被我拒絕了,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對,怎麼就往我身上撲了過來,這不剛好你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副樣子,我跟她真的沒有什麼。」
夏晨歌聽完男人的話,悶在被子裏半天沒有動靜,霍離看她這樣以為是她心裏還有些氣自己,忍不住又說了幾句。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都有你了,怎麼還能和別人不清不楚的。」
夏晨歌抬起頭有些嫌棄的看了男人一眼。
「你說夠了沒?」
霍離被這話問的一愣,以為是她生氣了,可是借着燭光仔細的看了眼,也沒有從她臉上看出任何一絲一毫不滿的神色。
這下霍離也不知道夏晨歌心裏的想法了,只能愣愣的坐在炕邊,嘴角微抿,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夏晨歌看着男人這副樣子,心裏也有些納悶,本來就是一張和平時一樣的臉嘴,怎麼自己就能看出來男人委屈了呢!
夏晨歌心裏這麼想了一下,有看到男人還在滴着水的頭髮,最終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爬起來往炕櫃那邊去,拿了塊乾淨的白棉布回來。
沒好氣的展開悶頭就蓋在男人頭上,手上了些勁搓些男人微濕的頭髮。
嘴裏也有些無奈的開口了。
「也不是三歲小孩了,不知道先把頭髮弄乾嗎?感冒了怎麼辦。」
剛才霍離整顆心都還悶悶的,這會兒聽到小女人略帶指責的話,還有時不時落在頭上的力道,臉上終於漏出一絲笑意來了。
「我這不是怕你生氣嗎?」
夏晨歌聽到這話,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
「原來我在你心裏就這么小氣啊!」
霍離被夏晨歌這話堵的有些訕訕的。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我不好,以後絕對不會在發生這種事情了。」
夏晨歌聽到男人這話手上的動作也放輕了些。
「這話還是不要說太早了,今天有一個李明霞明天說不定就會有張明霞,趙明霞,其她的我管不着,唯一的一點你得給我好好記住了。」
霍離聽到這話,雖然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但是眼裏也閃過一絲急切。
「娘子有什麼儘管說,我能辦到的必定不會食言。」
夏晨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把棉布從男人的頭上拿了下來。
微微的往邊上退開了一些,跪坐在炕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緊緊盯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