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對於自己配出來的藥,關注度那自然是不一樣的。書神屋 m.shushenwu.com
以前,他取樂子配的藥,出來之後都要逮一批人試藥的。
加量的,減量的,各種試藥,都要來一通。
以至於藥效等等,他都能熟練掌握,心裏有數。
可這藥,沒拿人試過。他只是知道這藥的藥性如何,作用如何,但若說被不同的人用了會如何,他不清楚。
「老子這藥,也不是催qg的呀。怎麼你用了,藥性都變了。」魏小墨不得其解,也沒想明白。他配的藥都添加了什麼藥材他能不知道嘛,這太奇怪了。
「你問我,我去問誰?你這藥啊,我暫時不敢再用第二顆了,太嚇人了。我起碼也算見識過別人中了催qg藥之後的模樣,如此悽慘,我幹嘛還要經受這種折磨。」靠着窗子,阮泱泱邊說邊搖頭。
「你再用一顆,沒準兒這回用了,和上回藥效不一樣了?聽老子的,再用一顆。」魏小墨慫恿,主要是他沒有全部的看到或是聽到她用了藥之後的狀況,所以再來一次,他要看全部。
阮泱泱無語,「傻子才聽你的,不用了。你好好養着吧,養好了才能去看你和我家將軍合作的事兒。」
「老子就是提供信息,至於結果如何,老子不管。」魏小墨試探着想動彈一下換個姿勢,但是動了一下不行,又趴回了原處。
他那模樣,真是嬌弱又可憐,但同時也撓的人心痒痒,妖精就是妖精,要人命!
阮泱泱哼了哼,不說算了。
轉身要走,又聽魏小墨在那兒叫喚,他是真疼,疼的都可憐了。
扭頭去看他,阮泱泱也不由搖頭嘆氣,「你呀,我這本沒有母性的人都被你喚起母性來了。實在不行,我叫人冒險出去買些藥材回來?」
「就是這個意思,買止痛的藥。」魏小墨停止痛呼,他就是這個目的。
無言以對,轉眼,正好看到鄴無淵出來,其實吧,他一直都在這裏,但凡他想聽,她和魏小墨說的話他都能一字不落的聽到。
「疼的失去理智了。」朝着他走過去,阮泱泱這吐槽也是夾雜着同情的。
鄴無淵自然是聽到了,一直在鬼叫,擺明了就是疼的受不了。
「想法子。」鄴無淵輕輕頜首,雖是面無表情,但還是答應了。
看他那表情,阮泱泱也忍不住嘴角抽搐,繼續伸展身體,「這樣下去,也不知何時能離開?還記得魏小墨說過墨氏的舊址老家嘛,墨氏一直自我族內繁衍發展,有獨特的生育方法,也是常理之中。這兒結束了,若不那麼危急,我想去看看。」搖晃着頭,她一邊說着。
走過來,鄴無淵站在她身後,微微低頭看她那慢慢搖晃腦袋的樣子,「好。不過,你藥性過了,又真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此話怎講?」扭頭去看他,阮泱泱不知自己又做了什麼,是叫他不滿意,已經開始提意見了。
眉尾動了動,鄴無淵的視線在她的臉上身上各轉了一圈,「只有在藥性支撐時,你才會黏着我不放。藥性一過,甩手不認人。」
原來是因為這個,阮泱泱眼睛睜大幾分,覺着有點兒不可思議,這人已經開始學會挑她小毛病了。甚至,有那麼點兒無理取鬧的架勢。
男人不管多大年紀,好像幼稚起來,真是無理可說。
她藥性過了,能出屋了,正常了,難道還不好?
他這幅樣子好像還不盼她好似得,神經病嘛!
不過,他這表現神經病,也不能真把他當神經病對待呀。
略平和的朝他翻了個白眼兒,「我就是在房間裏待得久了,想活動一下身體。你看我,這樣轉一轉,再這樣轉一轉,聽到我的骨頭髮出抗議的聲響了麼?」
她腰間的骨頭果然是在響,那種響聲極其清脆,就像最嫩的筍被掰斷了一樣。
鄴無淵垂眸看着她,算是信了她的話。伸出手,掐住她的腰,緩緩的帶着她的腰搖晃,這是在協助她緩解腰間的不適。
被他帶着在那兒晃,他一本正經的吧,像是在裝一個老大夫,在給她正骨。
阮泱泱斜睨他的臉,忍不住彎起嘴角,抽搐也是真的。
給鄴無淵點空閒,就能發掘出他更多二百五的一面來,尤其還這種一本正經的二百五,特別搞笑。
隨着他的動作晃動,真是覺着這樣特別蠢,但是還不能反駁,因為他擺明了這會兒是一片好心,要幫助她緩解。
搖晃了好一陣兒,他停下了,然後微微歪頭看她,倒是充滿了求知慾,「舒服些了麼?」
嘴角動了動,盯着他看,阮泱泱緩緩的點頭,「舒服!」不舒服也得舒服啊。
瞧她這故作誇張的樣子,鄴無淵深吸口氣,之後把她往自己懷裏拽了下,讓她靠着自己,「這樣不是能更舒服些?都撐在我身上。」
被迫靠着他,但凡不是她主動的吧,就免不了想笑。即便她無法用第三方視角去看,都知道會特別好笑。
「你看,平日裏不需要我的時候也靠着我,我的作用就不會那麼明顯,旁人也不會看穿我的作用只是用來生兒子的。」他低着頭,聲音壓得低,只準確的傳送到她的耳朵里,又不會被別的耳朵聽到。
「你還真記仇?上回是你自己想到的這種話,你問我了,我也沒回答,是吧?」這人,始終記着呢。說起小心眼兒來,他也是不遑多讓。
「沒回答,不就是默認了?」鄴無淵立即反問,幾乎都沒想的。
「你這無理取鬧的勁兒上來了,真跟那不懂事的小妾似得。我要是個大老爺,非得把你趕出家門不可。」太煩人了。
終於輪到鄴無淵無言以對了,垂眸看着她,別說,雖說沒什麼表情,但依稀能看出些委屈來。
嘆口氣,「你真是我大侄兒,拿你沒辦法。我累了,你站直了,不准亂動。」呵斥一聲,她身體一轉,趴伏在他胸前,把他當成一個柱子。
但,好像他就喜歡聽這種似得,還真是萬分配合的,就那麼站直了,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他為她撐着,一動不動。
嗯,他乖了,阮泱泱也清淨了。這男人啊,拿他沒招兒。
鄴無淵是說話算話的,偷偷的出去,費盡了周折購了些藥材回來,為了給魏小墨換藥。
好像真是因為用了好藥材的原因,這個晚上,沒再聽到魏小墨叫喚。
他不叫喚,其他人就能休息好了,畢竟只有兩個房間,還有好幾個人在廚房休息。
接連幾天,城裏的情況都是一樣的,嚴密的,簡直是連一根針都插不進去那種。
不過,這也仍舊是沒有阻攔住鄴無淵他們這一行人,因為之後的某天清晨,他也離開了。
他是趕在天還沒亮的時候離開的,那個時候算得上是最安全的,因為經過一夜的巡視,就算經過幾班輪換,禁軍也是疲乏的。
他離開了,這張床就剩下阮泱泱獨佔了。恍若終於得了水的魚似得,從豎着睡,逐漸的變成了橫着睡,被子也從床上滑了下去。
一直睡到太陽都出來了,她才起身,洗漱,更衣,將自己打扮成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姑娘。當然了,頭髮還是梳的較為整齊的。
從房間出來,沒想到對門也敞開了,這幾天一直在裏頭養傷的人已經坐起來了。
坐在床邊,看他那表情是有些難忍的,特別像大號難持,廢了一番力氣,但還是沒成功的怨懟無奈。
諸葛閒也在那屋,眼下正站在那兒,等着魏小墨自己站起來呢。
他和魏小墨並不是太熟,當然了,除了不熟之外,再就是並非同道中人,也沒什麼可多說的。
盡職的做自己本業,其餘的,隨緣吧。
看到阮泱泱出現,魏小墨本就怨懟的臉立時換成了一副怒氣臉來,「過來過來,老子站不起來了。」
看着他,阮泱泱不厚道的笑出聲,然後走進房間。
「他能下床了?」看了一眼諸葛閒,問道。
「可以了。」諸葛閒點頭,作為一個大夫,他說可以那必然是可以。
忍不住笑,阮泱泱走到魏小墨面前,「真是不得不對你生出一股同情來,我都好奇,你這些天有沒有正常的用飯排泄等等。看你也一直趴在床上不動彈,難不成你是只吃不排泄,變成個貔貅了?」
「說這些風涼話,你是不是特別開心,泱姐姐?」他歪頭看她,那妖孽的模樣是幽怨的,可仔細瞧着又滲着一股威脅來。
輕笑,阮泱泱朝他伸手,「來。」
即便如此,還是送給了她一個白眼兒,但仍是抓住了她的兩隻手,借着她的力氣起身。
這一動彈,魏小墨的臉都變白了。雖是癒合了,可是還是疼啊。尤其是許久沒大動了,這麼一站起身,那種疼痛,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他站穩了,阮泱泱才鬆手,看着他,說真的,同情是真的,想笑也是真的。
他這樣子太慘了,臉煞白,那雙妖瞳,已經不再有什麼妖惑了,反而是對疼痛的質疑,以及不信自己會抵抗不了這種疼痛的疑惑。
後退了一步,看他那樣子,終是忍不住笑出聲。
「走吧,出去轉轉,你走動走動,可能就沒這麼疼了。」阮泱泱轉身往外走,諸葛閒也走,魏小墨站在那兒看着他們倆出去,還是生氣。
往外挪,他真的挺難的,主要是一動就疼,這就叫人受不了了。
這麼多天過去了,從昨晚開始就已經不疼了,誰想到起身會這樣,疼的覺得要掉了。
挪到了院子裏,魏小墨倒是也能堅持,不去看那兩個看笑話的人,他慢慢騰騰的在院子裏挪,一步一步的。
阮泱泱和諸葛閒的視線就固定在他身上了,盯着瞧,越瞧越覺得好笑,連諸葛閒都忍不住笑了。
「就那麼好笑是嗎?」被他們倆笑的惱了,魏小墨斥了一聲,腳下卻不停,還在走動。
「不,我們這是欣慰,也是一種鼓勵。再來就是你這身姿的確動人,比你以前妖嬈的體態動人的多,更生動了。」阮泱泱搖頭,像是撫慰他,實際是自己找樂子。
「閉嘴!」魏小墨不想聽,朝着她比劃了一下,這若不是因為身體不適,他真就衝過來把她嘴給縫上了。
驀一時吧,魏小墨的表現不像個男人,但其實更過細的說他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有些狹隘,畢竟他這個人從裏到外都沒有那種可仔細分辨出男女來的分界線。
可這會兒,就真的像個女人,那種因為嫉恨怨恨之心,會把另外一個女人給活生生屠宰了的女人。
諸葛閒不由的搖頭,轉開視線,摒棄掉這個想法,魏小墨怎麼可能是女人呢?
真是個妖孽,他這清醒的大腦都被弄糊塗了。
在院子裏逛了幾圈之後,好似終於舒坦了些,他走到阮泱泱身邊停了下來,抬起一隻手撐在她肩膀上,給自己緩解。
阮泱泱被撐着,還真是小小的頓了下,他真把渾身的勁兒都抵在了她身上。
「還疼?」問他,主要是他這個臉啊,白的怪慘的。
「流汗了。」因為流汗,傷口附近也沁出來了,疼。
阮泱泱低頭往他屁股那兒看了看,「要我說,你就只穿一層外袍,裏頭什麼都別穿。這樣行走之時,小風順着袍擺往裏吹,你就不會流汗了。」
魏小墨微微眯起眼睛,好像真的在思考她這個說法似得。
「畢竟這裏還有姑娘在,他不能如此不雅。」諸葛閒說話了,知道阮泱泱這人奇特,她不在乎,可還有個小嬌了。
聞言,阮泱泱輕輕頜首,的確如此,小嬌還在了。
魏小墨則是翻了個白眼兒,諸葛閒的話聽在他耳朵里就是屁話。不過,看在這些日子他是他的主治大夫,他就不說話了。
「你那大侄兒一大早就出去了,看來,今天是會有結果了。」說起這個,魏小墨神秘一笑,還隱約的有點兒得意。
「今天就會有結果?那看來,這是個速戰速決的合作項目,很好,我已經等了好幾天了。」阮泱泱輕輕頜首,感興趣。
魏小墨輕笑,微微低頭,還想說些什麼,又忽然停了。
他抬頭,朝着緊閉的大門看過去。
他忽然這樣,阮泱泱和諸葛閒也看了過去,下一刻,大門就被從外敲響了。
倒也不是敲得很重,相反很輕,顯得很有禮貌的樣子。
只不過,這個時候誰會來敲門?即便是其他人回來了,他們敲門是有暗號的。
「四五個人吧。」魏小墨稍稍聽了下,就差不多知道外頭有幾個人了。
阮泱泱看向諸葛閒,示意他去看看是誰。
她則和魏小墨後退,退到大門打開時看不到他們倆的位置站着。
諸葛閒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布衫,才慢悠悠的走到大門處,開門。
在外敲門的並不是自己人,但,也的確是叫諸葛閒有些沒想到,是阮小羽。
他披着披風,兜帽也罩在頭上,站在遠處根本看不出他是誰。這打開門,正好是個對臉,諸葛閒微微一詫。
「我姑姑在嗎?」阮小羽還是那個模樣,說話時先笑,笑起來特別的可人,像個未經過世事的單純孩子。
諸葛閒微微頜首,隨後退開,阮小羽走了進來。
進了院子,就看到了阮泱泱,他笑的更好看了。
把罩在頭上的兜帽摘了下來,「姑姑。」
阮泱泱迎過去,倒是沒想到這孩子忽然跑來了,而且,他之前就知道她住在這兒的麼?
「小羽。」這般看着他,說實話,還真是覺着眼前一亮,太像她了,但又有些不太一樣。
他比她要更純粹些,就顯得特別的招人喜歡。
魏小墨站在那兒不動,看着這兩個人,的確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們兩個的相似之處。樣貌上的,笑起來時那足以騙過任何人的神態,一模一樣。
不用問,就知道這是一家人,純正的,有血緣牽連的那種。
「我看看你這傷。」抬手,把他的臉掰過去,然後看他的脖子和耳朵。
阮小羽十分配合,同時還在笑,「用了最好的藥,已經好了,全無痕跡。」
「我怎麼覺着,你這就是沒受傷。」把他的臉又掰到另一邊,還是什麼都沒看到,光滑如初,細白的,比一般小姑娘還嫩。
「宮中御用的良藥,祛疤非常好,隨着癒合了,疤痕也消失了。」阮小羽接着說,同時也表示受傷是真的,但可能沒那麼重。
「那你的藥有沒有帶來一些,正好我們這邊兒有個重傷剛愈的小可憐。」抬手往後一比,相當於介紹魏小墨了。
阮小羽看過去,他還是那個模樣,是笑着的,特別招人喜歡的那種笑。
輕輕頜首,算是打招呼,面對這樣一個妖孽,他好似也並沒有太大的好奇心,權當尋常人一樣。
魏小墨卻是似笑非笑,身體向後靠着牆,妖瞳在那阮小羽的臉上來來回回。說真的,他這眼神兒可稱得上是騷擾了,換做任何尋常人都受不住。】
可偏偏阮小羽恍若未見,只是看着他姑姑,不管是眼睛還是臉,都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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