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婦簡單回答幾句,由其他的侍女們來作具體解答。
她們推着、轉着小機械人看病房,一百多平方米的豪華大病房,各種電燈的開關對應不同的燈光效果。
浴室有大浴缸和淋浴,現在不能用,出的水卻是冷熱可調。
衛生間是衛生間、化妝間是化妝間,衛生間蹲坐便池馬桶全有,化妝間裏一大堆化妝品。
床是帶彈簧和不帶彈簧的兩類,地上鋪地磚,採用地熱方式取暖,穿棉布鞋,有卡通圖案。
香爐空着,未點任何香,即便檀香都沒有,更不用說龍涎香。
排風扇在旋轉,玻璃的落地窗能夠看到外面的池塘。
三張陪護床位於角落,所有牆壁順下輕紗,輕紗上有鮮艷的花朵與山水畫。
兩邊部族有資格看的人在發呆,他們看傻眼了,這是人間?不會去仙宮了吧?
「這樣的療養房,給有錢人家準備的,一天一夜一百緡,李東主不收咱們的錢。」
一個侍女介紹病房的價格,一天十萬錢,能買好多糧食。
「有人能住得起嗎?」產婦的父親問,他慶幸李東主沒要錢。
「有啊!我跟青黛聊天,有個產婦,給她兩千緡的感謝費,那家是什麼雙為挨劈,聞恬蘭香閣與醉仙居。」
侍女回答,真有,大唐有錢人多了。
接着她又講了下小寶寶怎麼出生的,肚子割開,把寶寶拿出來,再縫上……
話里話外的意思告訴兩邊的頭領,孕婦進到這個地方就死不了,你說值多少錢?看你有多少錢。
關鍵李家莊子對咱們免費,看吃的東西,尋常時候四十多道菜,一高興就一百多道菜。
「你們吃了嗎?」產婦的公爹問。
「換班去吃,在這裏吃味道太大,影響寶寶。」侍女回答。
「吃的時候讓我看看。」產婦公爹要見識下是否為真。
「我現在就去吃,門口有個小機械人,我推着它走。」
侍女很快適應李家莊子的操作,很多小機械人的,誰都可以推,不推的時候小機械人自己會走。
還有人推錯了,小機械人說不去那邊,結果被推走,小機械人聲音萌萌地抱怨。
隨即此侍女到門口推個小機械人走,人家小機械人只負責住院部的,她推,小機械人好無奈,給你個面子,為了……
到食堂,秋收了,大量的新菜出現,光是土豆就有很多種做法,整個第一食堂一樓大飯區,一百零八道菜,故意湊的數。
李家莊子的莊戶們自己選擇吃什麼,除非下麵條、攤煎餅果子,不然不用服務人員管。
「我也不知道應該吃什麼,我看什麼都想吃,莊子有規矩,不允許剩。」
侍女突然病發,選擇性障礙疾病。
每一道菜擺在那裏,叫人瞧了就有食慾,氣味更不用說了,反正沒有清蒸榴槤和干煸臭豆腐。
兩個部族看屏幕的人不停地咽口水,同時自卑。
跟曾經李易時候的一些國人一樣,羨慕能吃西餐的人,人家用刀叉,你們別人就能筷子,知道刀叉左右怎麼拿不?
那時國家經濟不夠強,也不使勁宣傳中華文化,很多人是文盲。
後來誰要是敢這麼說,能讓人給埋汰死。
啥刀叉左右?筷子還有用左手的呢,那叫主動手與輔助手。
皆為老祖宗都不用的東西了,老祖宗以前用手抓,之後使刀叉,最終筷子夾。
兩個部族『高層』人物會用筷子,卻不會做這麼多菜,報紙上寫的菜試着讓人做過,感覺跟李家莊子的不一樣呢?
「他們說了,願意給我們劃出來一片地,我們願意過來,就住在那裏,倒時生病可以到李家莊子看,不要錢。
李家莊子看病不要錢的,除非你要單獨的好房間,幾個人一間的都免費。
我們要是願意來,李家莊子派飛艇過去接,除了珍貴的皮毛、藥材和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其他的全能扔。
扔多少,到大唐加倍給補貼,糧食都可以不要,大唐不缺糧,隨便吃。」
推小機械人的侍女繼續說,順便盛菜,她也讒啊!
這都是青黛、歸藏、灼灼小丫頭跟她說的,說的時候還點香,聞着可舒服了。
她不知道她被進行心理暗示了,大唐咒禁科不是擺設,青黛小丫頭用得熟練呢。
咒禁科是心理學範疇,可惜在李易的時候被中醫給剔除了,說是封建迷信。
可笑的是,一邊反對封建迷信,一邊蓋政府大樓的時候要看風水,還有開那次奧運會,八八八的。
『中難海』『八包山』是怎麼回事?以及密州水庫修建時請了誰?燒了多少香,還用說嗎?
包括大唐現在的安東都護府所在地,那裏曾經是礦區,琥珀、煤精,地下都挖空了。
後來政府搬遷,搬到地方下面就是空的,怎麼辦?請,請人給弄風水,於是蓋的樓就是王八樓。
從四面看都是站起來的王八樣子,說明請的大師懂建築學,這種結構抗震,避免礦震給干塌了。
然後各區府,都開始修王八樓。
這就是中華的瑰寶,可惜……
中醫被毀成什麼樣?中醫按摩多少年?那時不承認,後來等着西方出按摩學了,才發現中華早有了,而且更系統。
咒禁科不承認,等西方出了心理學,才明白,老祖宗還是有。
李易就要把這些學科發揚廣大,更加系統化、數據化,哪怕他學醫的時候學的不是這個。
神經反射性韌帶和肌肉痙攣,這個人家就說應該進行手法介入,即按摩。
到大唐,臥槽,這個還用那麼複雜?看我給你揉一揉、按一按、捏一捏,再扎兩針鞏固一下,甚至我一針下去就給你解了,最好是再灸灸,放心不疼的。
你後背這個情況得刮痧,要不先火罐吧,刮完痧不能立即上火罐啊!
青黛已經達到了可以催眠的境界,所以她利用環境和語言暗示,讓人家侍女開始為大唐說好話,引導另一邊的人過來。
她只能暗示,不能指揮人,除非她想讓對方得抑鬱症,或者是總做噩夢。
李歸藏和灼灼負責打輔助,他們利用自己的童聲泛音效果。
就跟講鬼故事一樣,有時孩子的笑容聽着很恐怖的。
西方教堂音樂有一個時期,用男孩子的去勢來保持這個泛音的,跟太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