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最新章節閱讀】」
「武立春。」
「性別。」
「男。」
「年齡。」
「37。」
「說一下你的殺人動機。」
「什麼殺人動機,是他們劫持我,想要殺了我好嗎!你們警察都是這麼辦案的嗎?」
一聽眼前這個老警察話鋒急轉,在商場也混了一段時間,不可能說中招就中招。
「哼,鐵證如山,你還想說什麼?現場只有你和那人在那裏,地上躺着兩具屍體,你說說看,不是你殺的,是誰?」
張局長冷哼一聲,瞪着武立春說道。
「你是耳聾還是腦袋有問題,能不能換一個正常點的人來審訊?我已經說過了,我是被劫持的,是那些人想要殺了我。」
武立春也瞪着他,心說,「你不是跟我玩彎彎繞嗎,好,我也跟你玩。」
「你……」張局長被氣得血往上涌,點指着他說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怎麼?難道你們還想對我動私刑?」武立春眼睛一瞪,倆人就這樣瞪起眼來。
「筆錄怎麼樣了?」張局長氣哼哼的看着武立春,話卻是與身旁的年輕民警說的。
「完了。」民警把筆錄推到了張局長面前,張局長低頭看了片刻,嘴角一挑的笑道,「好,讓他按手印,簽字畫押。」
「按什麼手印……」武立春愣了愣,被兩個五大三粗的民警押着來到桌前,低頭只看了一眼筆錄,當時就急眼了,「我次奧,你們這是栽贓陷害,我什麼時候承認我是殺人兇手了,憑什麼讓我按手印,放開我,放開!」
正如武立春所說,張局長讓他簽的這份筆錄,正是他一手c辦出來的假筆錄。只要強迫武立春在上面按了手印,他想翻身都難了。
隔壁,馬紫風冷笑着站起身來,雙手微微一動,手銬就『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轉而回身看了看身後的牆壁,緩緩抬起右手,拳頭之上瑩瑩白光閃爍間,猛地轟了過去。
「轟——」
張局長正在得意的笑着,眼看着武立春的手就被按在筆錄上了,身後的牆壁卻在一聲巨響中,轟出了一個大d。
磚石飛濺中,更有幾塊着重的砸在了除武立春外,所有人的身上。
「什麼……什麼情況……哎喲……疼死我了……」
張局長栽倒在地,渾身是灰的他回頭看去,驚愕的發現了一道人影,正從破d中走進來。
此時,外面的人聽到聲音,腳步聲急匆匆的朝着這裏趕了過來。
馬紫風卻不管不顧,走過去,左手拎起張局長,右手掄圓了就是『啪啪啪』的一陣打耳光。
「哐當——」
「不許動!」
一群警察沖了進來,紛紛將槍口對準了馬紫風。
中間一個中年民警排眾而出,看了看裏面的情況後,瞪着張局長喝問道,「張樹,告訴我,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你又為什麼在這裏?」
「我……我……」
張樹同志被馬紫風抽的是嘴巴漏風,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來話。
「聯合日本人,做假供,明目張胆的栽贓陷害。」
他說不出來,馬紫風卻冷冷的開口了。他衝着地面上那個筆錄一點指,那個筆錄就莫名其妙的飛到了那個中年民警手中。
「這……這是……」
民警愣了愣,看着手中的筆錄,發現上面的名字赫然是神風集團的武立春時,當時就愣住了,「武總,你是神風集團的武總?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武立春冷哼一聲,指了指那個張樹,狠聲說道,「我被人挾持,並差點死在人家的手上。幸好我大……哦,幸好我兄弟及時趕到救了我。可誰知道,事情剛剛搞定,這個人就突然出現,把我們帶到了這裏。我倒是想問問,我是平海新安市的人,為什麼你浙江省嘉興市的警方會跨省跑到我那裏去抓我?又為什麼那麼湊巧的趕到事發現場?」
這一番話下來,張副局長已經是渾身在顫抖了,後來的那個中年民警更是臉色y沉的快滴出水來。
「張樹!看看你幹的好事!」民警從牙縫裏蹦出這幾個字,然後面色稍緩的看向馬紫風說道,「這位先生,您好。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是嘉興市公安局局長,蕭騰,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我會儘快給貴公司一個結果的。」
「好,姑且相信你所說的話。如果你光說不做,我不介意親自出手調查一番。」
馬紫風鬆開手,任由張樹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冷冷的說道。
蕭騰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問道,「口氣不小,敢問閣下何人。」
「蒼狼!」
這個名字,馬紫風是用神識告訴蕭騰的,其他人都聽不到。
「蒼……」
蕭騰心中一驚,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馬紫風片刻後,臉色一變的說道,「好……好的,我一定會全力調查的。
馬紫風滿意的點點頭,走到武立春身旁,輕輕一托他的腰,下一秒就沒了蹤影。
「我……滴……天……」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四下里看了看,哪裏還有二人的身影,全都驚呼了起來。
「果然是當下國內的傳奇人物,就是與眾不同……」
蕭騰在心裏感嘆着,看向張樹的眼神也就越來越冰冷了。
……
一路回道了新安市,神風集團大門口,當武立春緩過神來的時候,馬紫風已經在緩緩的走進大廳了。
「老……老大……」
武立春心中感嘆老大的牛x,在後面追了上去。
「我和你說過,神風集團將來會越做越大,你的安全問題也要有保障。可你是怎麼做的?」
馬紫風頭也沒回,聲音有些冰冷的問道。
「我……我……」
武立春啞口無言,其實他很想告訴馬紫風,這次的意外,絕對是意外。因為,如果是平常沒事兒的時候,自己出門都會帶着幾個保鏢。可今天他是打算獨自一人去約會的……
「等等……約會!為什麼那些人會知道今天我會獨自一人出去?而且還如此準時的趕在我出門那一刻殺到。難道……」
武立春心中一驚,不由得輕聲說道。
「什麼?約會?」馬紫風詫異的停下腳步,回身問道。
「咱們到辦公室再說吧,這件事我覺得有些蹊蹺。」武立春沉吟片刻,按了按電梯的按鈕,也不顧那些保安驚喜的眼神,與馬紫風走了進去。
一路默默的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武立春關好門,又給馬紫風泡了一咖啡,這才坐下緩緩道來。
「大約在一個月前,我遇到了一個女子……」
馬紫風耐心的聽着武立春在那講述自己的愛情故事,開始的一切都很溫馨與甜蜜。可一說到後來,他的眉頭也就皺了起來。
「今天出門沒帶人是因為,我約好了與她去見面,並準備向她求婚的。可誰知道一出大門就……」
說着,武立春痛苦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首飾盒,打開來看了看裏面的鑽戒,長長的嘆了口氣。
「恩,他們應該是一夥的,這一點是無疑的了。對了,法良在哪?既然你出事了,他那邊應該也不會太平。」
馬紫風點點頭,忽而又問道。
「對啊!他還在上次地震那裏,進行着震後重建工作呢。」武立春驚得站了起來,掏出手機就開始撥打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他就看到了駭人的一幕。
馬紫風信步走到了窗邊,抬手打開了窗戶,然後衝着他淡然一笑就縱身跳了出去。
「老大——」
武立春驚聲跑到了窗前,卻看到了讓他一生難忘的一幕——馬紫風踏劍飛走了。
「喂!喂!春哥,老大怎麼了?喂喂……」
電話里,法良聽到了那一道驚呼,急急忙忙的在裏面狂吼着。
「老大飛走了……估計一會兒就到你那了。」
武立春沒回過神來,嘴裏不由自主的的說道。
「啊?春哥,你喝多了?還是剛睡醒?」
電話那頭,法良帶着安全帽,在工地上大聲咆哮着。正喊着,肩膀卻被人拍了一下。
「誰啊?」
法良納悶的一回頭,當時就驚呆了,手裏的手機脫手掉了下去,被來人一把抓在了手裏。
「餵?春子,我到了,這小子目前還活蹦亂跳呢。」
「哦,老大,好的。」
聽到法良的聲音換成了馬紫風,武立春都傻了,機械性的回了幾個字,就聽到電話那邊刮斷了。
「我……真的跟了一個神人啊……」
武立春囁嚅着倒退了幾步,一個踉蹌坐在了沙發上,臉上居然還帶着一副幸福的微笑。
另一邊,法良呆若木j的看着馬紫風,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
「你小子傻了是嗎?」馬紫風抬手給了他一腦瓜崩,笑罵道。
「疼,不是做夢……」法良傻乎乎的抬手摸了摸腦袋,愣愣的說着。
馬紫風失笑,伸手拉着他就往工地一側走去,沒好氣的說道,「你春哥遇刺,我來看看你死沒死。」
「遇刺?他也遇刺了?」法良一驚,回過神來愕然的說道。
馬紫風也愣住了,急問,「什麼叫『也』,難道你已經被刺殺過了?「
「是啊。」法良滿臉無辜的點點頭。
「那你……」馬紫風上下打量了一陣,也沒看到他缺胳膊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