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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懷孕了還草率?」唐晉之知道有點突然,她一時半可能會接受不了,可沒有時間讓她去考慮,去準備,他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絕不會讓你後悔嫁給我。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姜瑟不說話,如今懷孕了,打掉肯定是不行,那就只能結婚了。
她小聲嘀咕:「我不知道怎麼跟我爸媽說。」
唐晉之道:「那就由我來說。」
之後兩人拐到住院部去看蕭郁暖,她和蕭郁暖說話,唐晉之叫上容奕去陽台抽煙。
唐晉之遞了一根煙給容奕,自己也咬了一根在嘴裏,然後從兜里掏出打火機,單手虛攏點燃了煙,之後將打火機給容奕,容奕搖了搖頭,他收回遞打火機的手,然後說道:「準備好紅包。」
蕭郁暖的身體剛剛有所好轉,容奕怕自己帶一身煙味她聞着會不舒服,所以只是拿着煙放在鼻端聞了。
聽到唐晉之的話,他的目光流露着一絲疑惑:「什麼紅包。」
唐晉之微微勾唇:「我要結婚了。」
容奕詫異:「這麼快?」
唐晉之得瑟的道:「還有更快的。」
容奕問:「什麼?」
唐晉之不僅臉上,連深邃的眸子裏也帶着似有若無的笑:「我當爸爸了。」
容奕頓悟,這是奉子成婚啊。
病房裏,姜瑟見容奕和唐晉之去陽台了,小聲對蕭郁暖道:「暖暖,我懷孕了。」
蕭郁暖一臉的驚訝,看向她的肚子:「你們不會是覺得我家小小太可愛,所以也忍不住想生一個吧?」
「才不是,完全是沒經驗導致的。」
要是知道一次也會懷孕,當時他們就該使用防護措施,或者事後吃顆藥。
姜瑟哀嘆:「我們才睡過一次。」
蕭郁暖問:「什麼時候結婚?」
姜瑟一臉惆悵:「這麼早結婚根本就不在我的計劃範圍內。」
蕭郁暖穿着藍色條格的病服,這段時間一直在吃藥打針,整個人瘦了一圈,病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膚色也不像以前那般紅潤白皙,是病態的蒼白。
她見姜瑟一臉愁眉苦臉的,說道:「計劃不如變化。再說了,你要是不結婚孩子怎麼辦?你打算打掉,還是當單親媽媽?」
姜瑟拿了一根香蕉剝開,咬了一大口,腮幫子鼓鼓的道:「我才二十四歲,就要踏進婚姻的墳墓了,想想都覺得可怕。」
蕭郁暖道:「那我二十歲就結婚了呢。」
姜瑟:「你那屬於被騙婚。」
她彎了彎唇,一想到容奕,眼睛裏都帶着星星:「可我不後悔。」
姜瑟的眉間帶着愁緒:「你們的愛情多轟轟烈烈,哪像我們,稀里糊塗的就在一起了,還沒怎麼呢就有了孩子。」
蕭郁暖看低笑:「你是對他沒有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
姜瑟坦誠道:「都有。」
蕭郁暖問:「他對你不好?」
姜瑟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回答她:「挺好的。」
蕭郁暖又問:「你感覺不到他對你的愛意?」
「能感覺到。」
唐晉之看別的女人,眼神都是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氣息。
而看她時,眼眸溫和,偶爾還會笑笑,說話時的語氣夾雜着幾分溫柔。
他對她和其他女人的區別這麼大,愛不愛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蕭郁暖問:「他跟別的女人曖昧不清,或者有密切來往?」
她搖了搖頭:「沒有。」
這也沒有,那也沒有,蕭郁暖搞不懂她在擔心什麼:「那你為什麼對他沒有信心?」
姜瑟道:「我怕他對我的新鮮勁過了,兩人的關係就維持不下去了。」
「不會。」蕭郁暖肯定的告訴她,「他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既然他選定了你,就不可能只是圖一時的新鮮。」
「可我對自己也沒人信心。」姜瑟道,「我怕我做不好他的賢內助,我怕我配不上他,我怕我」
蕭郁暖打斷她的話:「我看你這就是婚前恐懼症。」
這個姜瑟聽說過,她問蕭郁暖問:「你和容奕結婚的時候,怕過這些嗎?」
蕭郁暖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搖了搖頭:「沒有。」
姜瑟暗想,難道這就是窮人女孩的心裏自卑?蕭郁暖沒有怕,是因為那時她已經是白富美了?
看到容奕和唐晉之從陽台回到病房,她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姜瑟陪了蕭郁暖一個多小時,然後和唐晉之走了。
他們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關歆來看蕭郁暖。
容奕問關歆:「昨天林越有找你嗎?」
「找了,都八點多了跑到我家去,說是有急事找我」想到林越的那句「聽說你生病了,我來看看」,她沒好意思說,「也沒什麼事,他就是去看兜兜的。」
容奕抿唇,看來他沒把那件事說破,他不是說他喜歡關歆嗎?為什麼不告訴她?
他仔細想了想,然後猜到林越為什麼這麼做了。
關歆見他在沉思什麼,眨了眨眼道:「你怎麼知道他找我?」
容奕沒回答好的話,岔開話題:「如果你準備找一個人結婚,你會考慮他嗎?」
關歆沒吭聲。
對於他倆的事,容奕不想摻和,如今他的重心都在蕭郁暖和小小身上,所以關歆沒回答,他也沒再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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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晉之帶姜瑟回了唐家,唐母一直在等着他們,他們一進客廳,唐母就笑容滿面的拉着姜瑟的手在沙發上坐下,對她噓寒問暖。
「我在電話里聽晉之說你懷孕了,真的假的?」
一開始的話都是鋪墊,最後這句話才是重點。
姜瑟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拉開包鏈,從裏面掏出b超單給她。
唐母接過看了一遍又遍,確定無誤後,笑得合不攏嘴:「真好,我馬上就能抱孫子了。」
之後她對姜瑟道:「瑟瑟,你真是我們唐家的大功臣,有沒有什麼想要的?媽買給你。」
坐在單人沙發上,慢悠悠喝了一口茶的唐晉之道:「這不應該是我的功勞嗎?」
唐母白了他一眼:「你唯一的功勞就是給我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