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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奕開始變得急躁,心裏的恐懼也在一點點的加深,兩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急救室的門。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姜瑟坐在長椅上,害怕的握着雙手,兩個手上的虎口被她自己掐的到處都是指甲印。
蕭母哭的眼睛都紅腫了,蕭父一開始還安慰她,到後來自己也失去了信心,臉色蒼白的像個雕塑,一動不動的祈禱上天保佑女兒能夠平安。
容子鴻一言不發,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擔憂和急切。
鄭滿瓊已經給容子鴻打過兩通電話了,詢問他情況如何。
天早已經黑了,走廊上空蕩蕩的,安靜的落針可聞。
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灌進來的冷風,吹得盡頭的窗簾嘩嘩作響。
此時此刻的他們,每個人的心都是涼的。
蕭郁暖是下午三點四十五送進搶救室的,凌晨兩點搶救才結束。
隨着急救室的門打開,容奕一個箭步上前,問向出來的醫生:「我老婆怎麼樣?」
其他幾人也紛紛上前圍住醫生,激動且又期待的看着累的滿頭大汗的醫生。
長達十個小時的手術,醫生的精神有點疲乏,他摘下口罩道:「病人還沒有脫離危險,她傷的太嚴重,顱骨骨折,肋骨斷裂兩根,肝脾破裂出血,並且在搶救的過程中多次休克,能不能醒來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而且即便是醒來,可能也會留下後遺症。」
蕭母的身體一晃,差點暈倒,幸好姜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容奕緊抿着泛白的唇,隨着醫生說的話,他的臉色越來越白。
兩名護士將蕭郁暖從急救室里推了出來,她的鼻孔里插着氧氣管,臉色慘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容奕等人圍了上去,想要看看她,卻是被一名醫生攔住。
「病人的情況不好,你們不要靠近她,免得身上的細菌沾染在她身上,讓她的病情惡化。」
容奕幾人一聽,不敢再上前,都是伸長脖子看着病床上的蕭郁暖。
蕭母眼淚婆娑的捂着唇,其他人也是個個神情悲痛。
他們一路跟着,看到護士將蕭郁暖送去了icu病房。
他們在icu病房外又待了一會兒,容子鴻對蕭父蕭母道:「親家,你們很晚了,你們回去吧。」
蕭母啜泣道:「我想在這兒陪着暖暖。」
容子鴻看到她眼睛紅的都不成樣子,勸道:「暖暖在裏面,我們又不能進去,你留在這裏也沒用。你回去養好精神,說不定明天她就能從裏面出來,到時候還要人照顧呢。」
蕭母點點頭。
蕭父對容奕道:「阿奕,這裏就交給你了。」
容奕頷首。
蕭父帶着蕭母離開後,容奕讓容子鴻也回去了,姜瑟怎麼都不肯走,執意要留下。
唐晉之不知從哪裏聽到了消息,也來了醫院。
他一來就看到守在icu病房外的兩人,一個像望妻石,一個滿臉的擔憂。
姜瑟看向他:「你怎麼來了?」
唐晉之看着她微紅的眼角,一陣心疼,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走向容奕。
容奕通過玻璃望着icu里的蕭郁暖,一動不動,如同一個石像。
唐晉之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我都聽說了,你也別太擔心,暖暖心地善良,好人會有好報。」
容奕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梁清池進了監獄,暖暖又為我生了女兒,我以為以後都是好日子,可沒想到」
他的聲音微微一哽,垂在身側的手指漸漸收緊,後面的話被他吞回肚子裏。
唐晉之本就話來,也一向不會安慰人,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拍了手他的肩頭。
想到姜南非的所作所為,姜瑟走上前,躊躇的對容奕道:「暖暖會沒事的。」
容奕一言不發。
姜瑟咬了咬唇又道:「這次是我哥的錯,我替他向你道歉。」
容奕慢慢的扭頭,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目光陰冷駭人,沒有血色的唇微啟,咬牙切齒的道:「你替他向我道歉?」
姜瑟看着他清冷的面容,心頭一顫:「是。」
「替他道歉?」容奕冷冷的道,「道歉有什麼用!要是暖暖死了,他姜南非只有償命才能彌補他所犯下的錯!」
姜瑟的臉一白。
「既然你想替他道歉,那暖暖要是醒不過來,你們都去死吧!」容奕的眸中帶着狠戾。
唐晉之皺眉,將姜瑟護在身後:「是姜南非的錯,和瑟瑟沒有關係,你別把氣把她身上撒。」
容奕的下頜緊繃成一條直線,暴怒的聲音里似是淬了冰:「你也聽見了,是她非要把這事往她身上攬!」
唐晉之的嘴一張,正要說話,姜瑟拉了拉他的衣服,沖他搖搖頭。
容奕又看向icu里的蕭郁暖,將一旁的兩人視作空氣。
唐晉之帶着姜瑟走過去,在長椅上坐下,感覺到她的手很涼,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肩頭:「他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姜瑟搖了搖頭,她知道容奕此刻在氣頭上,說的話帶怒氣很正常。
姜南非這次做的的確是過分,不要說是容奕,她也被氣得半死。
唐晉之道:「我送你回去吧。」
她開口道:「我想在這兒等暖暖醒來。」
唐晉之知道,她若不願意回去,他執意將她送回家,心也會留在醫院,所以沒有堅持:「你們應該還沒吃晚飯,想吃什麼?我去買。」
姜瑟想說自己吃不下,可想到容奕也還沒吃飯,便道:「隨便買點吧。」
唐晉之點點頭,去給他們買吃的。
已經凌晨三四點了,賣宵夜的早就關門了,他開車跑了好遠的路,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kfc,給他們買了漢堡炸雞和奶茶。
姜瑟吃了一個漢堡,而容奕什麼都沒吃。
唐晉之攬着姜瑟靠在自己的肩頭:「睡一會吧。」
姜瑟困的打了兩個哈欠,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容奕站在那兒看着裏面的蕭郁暖,直到天亮都沒有動一下。
八點半,蕭母和鄭滿瓊一前一後來到醫院,兩人都給他們帶着早餐。
容奕還是沒有吃,姜瑟和唐晉之喝了一點粥。
九點,唐晉之和姜瑟離開,分別回公司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