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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蕭郁暖給蕭父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容奕回來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晚上蕭父來到花都藝墅,蕭郁暖也剛到家,容奕還沒有回來。
看父親一臉的憔悴,她奇怪的問:「爸,公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蕭父老淚縱橫的將自己被騙,還有公司的情況告訴了她。
蕭郁暖聽完沉默了,之後她問:「有沒有報警?」
蕭父唉聲嘆氣:「根本就查不到對方一點信息,報警也沒用。」
「怎麼會這樣。」蕭郁暖皺起了眉頭。
蕭父道:「我懷疑是故意有人整咱們蕭家。」
蕭郁暖問:「誰?」
蕭父搖了搖頭,他要是知道就去找那人算賬了。
商場上很容易得罪人,樹立一些敵人,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誰搞的鬼。
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容奕回來,蕭郁暖給容奕打了個電話。
半個小時後,容奕回來了。
傭人早已做好了飯菜,看到他回來,問向蕭郁暖:「太太,現在開飯還是等會兒?」
不等她開口,容奕率先道:「開飯。」
蕭郁暖道:「爸找你有急事。」
容奕邊解袖扣邊說:「吃完飯談。」
他知道蕭父找他什麼事,一時半會談不完,不能讓暖暖餓着肚子等他們。
蕭郁暖看向蕭父,蕭父雖然着急,但也沒說什麼。
傭人把飯菜端上桌,容奕去洗了個手,之後三人進了餐廳。
蕭父沒什麼胃口,只吃了兩三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後急切的等着容奕。
容奕像往常一樣,給蕭郁暖夾菜﹑盛湯,慢條斯理的陪她吃完才起身。
「去我書房。」
他衝着蕭父說了一句,兩人上了樓。
蕭郁暖又喝了半碗湯才起身,然後去泡了茶,給他們送去書房。
書房裏,蕭父向容奕說完蕭氏的狀況後,順便提了梁清池找他的事情。
容奕站在窗前點了一根煙,在蕭父提到梁清池後,他轉身正準備告訴他,這次的事情就是梁清池的手筆,卻是不經意的瞥見門下方有一團陰影。
他的手一抬,向蕭父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走過去拉開了房門。
蕭郁暖來到書房外,正準備抬手敲門,隱約聽到父親提到了梁清池。
父親怎麼會認識梁清池的?
她有點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正準備貼在門上仔細聽聽時,書房的門被人從裏面拉開。
開門的是容奕,他的右手上夾着一根煙,煙頭猩紅。
她又不是故意偷聽的,所以臉上沒有任何的尷尬,沖容奕莞爾道:「我給你們泡了茶。」
容奕掐了手中的煙,俊容溫和,側身道:「進來吧。」
她端着茶水走了進去,將其放在書桌上,然後扭頭看向容奕和蕭父:「我剛才聽到你們提到了梁清池?」
蕭父下意識的看向容奕,只見容奕微微勾唇,鎮定自若的回答:「你聽錯了。」
其實她也沒聽清楚,再加上她一向相信容奕,便不疑有他。
她輕聲道:「那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好。」容奕點點頭。
蕭郁暖出了書房,順便替他們帶上門。
蕭父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幸好剛才容奕發現的及時,不然就糟糕了。
蕭郁暖下了樓,打開電視看起來,在她看了好幾集電視,多次看向牆上的歐式鐘錶時,兩人才從樓上下來。
「爸,你們談完了?」
她起身朝着下來的兩人走過去。
蕭父頷首,看到她困的在打哈欠,拍了拍她的肩頭:「困了就早些休息,我走了。」
蕭郁暖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她又看向父親:「這麼晚了,今晚就留在這裏吧。」
蕭父搖頭:「不了,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要是不回去,你媽會擔心。」
蕭郁暖叮囑:「那您路上小心。」
蕭父點了點頭。
蕭郁暖和容奕將他送到門外,看到他的車子走遠,兩人才進了客廳。
她問容奕:「有辦法救蕭氏嗎?」
「不要忘了你老公是誰。」容奕走過去接了一杯水,「這世上還沒有什麼事能難得到我。」
聽他這麼說,蕭郁暖放心下來,又想到了什麼,再次看向他:「會不會讓你難做?」
「不會。」容奕喝了半杯水,放下杯子走到她跟前,俊魅的臉龐上帶着溫情。
「那就好。」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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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這幾天本就堆積了很多工作,再加上蕭氏的事,容奕忙的是焦頭爛額,晚上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在蕭氏出事的第三天中午,蕭郁暖正在吃飯時,接到了蕭母的電話。
蕭母哭着道:「暖暖,你爸出事了,現在在醫院。」
蕭郁暖驚的手一抖,筷子上夾的菜掉落回飯盒,緊接着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急着往外走。
容煥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看她急急往外沖,連講電話邊跟了出去。
等他追到公司外時,看到蕭郁暖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到了醫院,蕭郁暖打了蕭母的電話,問了蕭父的情況,然後來到病房。
蕭父在床上躺着,人醒着的,除了蕭母以外,他的秘書也在。
護士剛給他處理完傷口,與蕭郁暖擦肩出了病房。
蕭郁暖急急的衝上前:「爸,您怎麼樣?」
蕭父搖頭:「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蕭郁暖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又問:「傷哪了?」
蕭父拉起病服的褲腿,膝蓋上纏着紗布,紗布上浸着鮮血。
傷口包着,她看不到:「嚴重嗎?」
蕭父道:「不嚴重,就擦傷了一點皮。」
蕭郁暖看了一眼母親,在電話里母親哭成了那樣,她還以為傷的很重的,嚇的她不停的催促司機快點,司機都有點煩她。
蕭母一臉尷尬:「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你爸只是受了點小傷。」
這兩天蕭父因為公司的事,急的連飯都吃不下,她不懂公司的那些事,幫不上什麼忙,就下廚做了幾道菜給他送到公司。
哪知她剛下車就看到魏秘書和路人將蕭父抬上車,準備送往醫院。
她當時嚇傻了,也沒問清楚情況,在來醫院的路上,六神無主的給蕭郁暖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