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的時候,四個人退了房間,提前出來,此時天色已晚,但還有很多人在外面遊蕩着,柏澤宇他們幾個也慢慢的走出鎮,向着一個偏僻的地方走去,看着沒人,幾個人加快速度。
這一路上都沒有什麼遮擋,所以四個人一邊行動,一邊注意着四周,他們得心別被一般的人看到。
就這樣前行了十來分鐘,前面出現了一片樹林,張振茂一揮手,幾個人立即停了下來,張振茂看了看,道:「沒錯,就是這裏了,那股氣息就是從這裏面升起的。」
其他三個人抬頭看去,果然發現從樹林裏,確實有一股氣息升起,飄於樹林的上方,久久不散,看這個樣子,這裏應該隱藏了什麼東西。
柏澤宇一頭,四個人衝進了樹林,他們也不管路線是什麼樣的,只顧着低頭向前走去,很快,前面出現了一個出口。四個人立即沖了出去。當他們一衝出去,卻全部愣住了,因為這裏好像已經走過了這樹林,從另一面出來了。
柏澤宇回頭,道:「哥幾個,那氣息在後面,我們怎麼走出來了。」
確實,那股氣息現在在他們身後的樹林中升起。張子墨道:「難道真得走過勁了?不會吧?」
張振茂道:「不應該啊,這個林子這麼大,我們的速度就算再快,也不可能這麼快的速度就衝出來才對。」
李其天道:「我們轉向了吧,不定在林子裏迷了路,然後又轉了出來。」
張振茂道:「行,這回我看着,咱們慢走。」
幾個人再次進入樹林,走了很長一段後,張振茂突然喊停了下來,然後道:「奇怪了,我們好像走偏了,現在那個氣息在我們左邊。」
柏澤宇看了看,道:「好像是,這怎麼回事,我感覺沒走什麼彎道啊。」
李其天道:「這種樹林也叫鬼樹林,據人走在裏面,是會被迷失了方向的。」
張子墨嘿嘿一笑道:「實在的,如果一般人也就算了,※※※※,m.→.co※m
張振茂頭,再看了一下,指出一個方向道:「那邊。我們走。」
幾個人立即騰空而起,向着那邊的氣息沖了過去,這一下速度很快,他們很快的接近了那個氣息所在的地方。
緊接着,四個人感覺到眼前一黑,不由得都停在了空中。柏澤宇吼道:「我去,什麼也看不見。」
「等下。」李其天完,化出氣息,很快,一道火光亮起,他的手中有了一個火團,發出微弱的光亮來。
柏澤宇也放出氣息,控制着四周,警惕着感應着四周的情況,道:「我們好像中招了,怎麼辦?」
李其天道:「這樣浮在空中,如果受到攻擊,反應力會減慢的,我們先下去。」
四個人立即向下落去,李其天打出幾個火球去,落在四面,四周一下子亮了一些。張子墨手中也化出那把赤陽水陰之刀,這種地方心為上。
張振茂睜開天眼道:「怎麼會這樣,我的天眼看到的也是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見東西。」
柏澤宇道:「奇怪了,這怎麼會這樣,跟九曜那種感覺好像。心。」他也化出陰陽氣勁來。因為此時,在他的身邊,一股氣息沖了過去,在他們身邊擦過,去沒有襲擊上來。
緊接着,另一道氣息也從他們的身邊擦過。四個人都感覺到了,不光是氣息,還有風聲。同時一個聲音傳來:「回去吧,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這個聲音低沉而有力,但卻飄忽不定,一聽就是話的人正在快速的移動着。柏澤宇道:「你是誰?」他不敢出自己的目的地,因為現在敵友不分。
那個聲音傳來道:「不要再前進了,現在回頭,免你們不死,不要將這裏的事情出去。」
張子墨這時忍不住道:「開什麼玩笑,我們既然來了,就沒想要走,是人是鬼的,你出來看看。」
「那就沒有辦法了。」那個聲音道。緊接着,一股強大的氣息向四個人衝擊過來。
李其天立即張開氣壁,現在敵暗我明,這種氣壁能讓他們有個緩衝。「嘭」的一聲,緊接着,傳來了一陣金屬被切裂的聲音,一個身形出現在氣壁外。那居然是一隻金毛的老虎,可是又不完全一樣。
這隻金毛的老虎是直立着的,上身像人一樣,下半身才是個虎身子。他的雙臂與雙手都與人類相似,此時一隻手上刺出五道像刀刃一樣的指甲,正切向氣壁。那氣壁居然被切開了個口子。
張振茂吼道:「心,還有一個。」
張子墨道:「怕什麼,上吧。」他手中的赤陽水陰之刀已經向那隻老虎劈去。李其天在張子墨手中刀要劈上之時,猛得一收自己的氣壁,那個老虎本來正用力與氣壁抗衡。結果此時被閃了一下,整個身形向前一撲。
張子墨的刀正好此時劈下,大有一刀兩斷的感覺。然而另一邊,一道銀光飛出,「當」的一聲巨響,這道銀光架住了張子墨的赤陽水陰之刀,那居然是一隻銀光色的河伯。
「等一下,我有話。」柏澤宇想要讓對方停下手來。
然而些時,那隻老虎緩過勁來,道:「有一手。」一邊着,雙手上翻,十把刀刃一般的指甲向着張子墨的腹部刺來。
然而指甲在快遭到張子墨時,卻停了下來,任憑他怎麼用力,卻一分一不動。老虎看向自己的手腕,發現幾根綠色的氣息繩索纏在了他的手上,而另一端像扎了根一樣的埋在地里。
張子墨此時已經跟那個銀色的河伯打了起來,兩個人都是以快打快,居然打了個平手,李其天立即衝上去幫助他。張振茂飛身而起,手中的氣息珠向着那個老虎打去。
那老虎大吼一聲,身上金毛乍起猛得一用力,居然將纏在手腕上的氣息繩索全部拉斷,這才飛身而起,向着張振茂衝去。
柏澤宇嘆了口氣,看樣子這回是不清楚了,那只有先打過才行了。他只好一挺身,向着老虎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