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蓋仙看着他的樣子,也不着急着說話,柏澤宇半天才反映了過來,然後說道:「怎麼會是七天?」
張子墨聳聳肩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們也是睡了六天,我們三個是先後起來的。對了,你現在身上有沒有什麼別的感覺嗎?」
柏澤宇這才發現,自己記得自己是受了重傷的,這個時候略一用氣,發現一點問題都沒有了,說道:「奇怪了,怎麼會好了。」
老蓋仙說道:「當然好了,這裏是我的地方,我帶你們到這裏養氣回神,你們才能靠自己的氣修復了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沒有事情了。好了,你說說看,你在夢裏看到了什麼?」
柏澤宇撓撓頭說道:「什麼也沒看到啊,只是一片黑暗,無邊無際的,當我醒來的時候,也是在黑暗之中。」
「什麼也沒有嗎?」張振茂在一邊說道:「不會啊,我們三個可都是夢到東西了。」
柏澤宇撓撓頭說道:「你們三個夢到什麼了?」
張子墨說道:「我夢到一隻巨大的猴子,哇塞,真得是非常得巨大,大得我抬頭看去,只能看到它的膝蓋。」
柏澤宇笑了笑說道:「那你怎麼知道它是只猴子?」
張子墨說道:「因為它低頭看我啊,我看到了它的臉,那真得是只猴子。」
老蓋仙搖搖頭說道:「你這可真是胡言亂語,以後少猴子猴子的叫,那不是你應該稱呼的。」
張子墨連忙改成一臉的媚笑說道:「是,是,師父教訓的是。」
柏澤宇又看看李其天,李其天說道:「我只是夢到一面牆,好像還有嘆息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張振茂說道:「我的就亂了,我夢到一個白髮看不清楚的東西,就像一個魂魄似的,在我眼前飄過,但卻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柏澤宇再次撓頭了,說道:「不會吧,你們怎麼可能夢到這麼多的東西,我怎麼什麼都沒有夢到,只是無邊的黑暗,永遠都是黑暗。」
老蓋仙沒有說話,只是心裏不停的翻騰着:是他,真的是他,無邊的黑暗,不會吧,難道真得有人可以達到那樣的境界嗎?不應該啊。
老蓋仙說道:「澤宇,你再想想,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比如有什麼亮光什麼的?」
柏澤宇想了半天,然後搖搖頭說道:「沒有,只是黑暗,但是我感覺我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引着朝那邊走去,還沒走到地方,就想到自己會不醒來,這一想就醒過來了。」
老蓋仙點點頭說道:「那就以了,證明還是有東西的,只是你還沒有看到,七天……」
旁邊的李其天立即回應道:「師父,你叫我什麼事兒?」
老蓋仙看了看他,然後笑了一下,說道:「我不是叫你,我是在考慮澤宇昏迷了七天,卻一直在黑暗之中。」
李其天「哦」了一聲,然後說道:「那師父,我們看到的都是什麼啊?有什麼用處嗎?」
老蓋仙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不能給你們說破,這必須你們自己去探索,不過,唉。」
柏澤宇上前問道:「師父,是不是我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有什麼您就說。」
老蓋仙說道:「沒有,你們的感覺都很好,由其是澤宇,可以說具有很強的素質,子墨以後對於戰鬥可能更擅長,其天是防守之壁,天下無雙,而振茂更是與神接氣之人。」他說到這個的時候,長出了一口氣。
李其天說道:「師父,怎麼說到我們你總是嘆氣。」
老蓋仙說道:「你們幾個是上上之才,最終能不能成功還是個問題,算了,這個問題就不說了,你們這幾天回學校辦理一些事情。」
張振茂問道:「辦理什麼事情啊?」
老蓋仙說道:「休學,你們幾個去辦理休學,因為你們已經開始走上這條路了,所以必需要有充足的時間。」
柏澤宇說道:「不會吧,必須辦這個嗎?」
老蓋仙點點頭說道:「是的,因為這裏的氣已經不足夠讓你們成長了,你們必須去找氣之源頭,然後從那裏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張子墨說道:「不會吧,還要去到外面嗎?」
老蓋仙說道:「是的。」
張振茂說道:「那我們要去哪裏啊?師父?」
老蓋仙想了一下說道:「你們先去崑崙之巔吧,那裏有仙源。」
柏澤宇說道:「崑崙之巔,是崑崙山嗎?」
老蓋仙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不會告訴你們,你們先去格爾木吧,那裏肯定會有什麼事情的。」
柏澤宇說道:「我明白了,師父。」
老蓋仙點點頭說道:「好吧,你們去做事情去吧。」
四個人這才離開了老蓋仙的洞府,這裏是大青山的一部分山里,而且是非常得深山。老蓋仙跟在他們幾個的身後。
柏澤宇看了看四周說道:「天啊,這怎麼是深山,我們怎麼回去?」
老蓋仙說道:「你們現在已經具備了一定的能力,試試將氣集中於腿上,你們就知道自已能走得多快了。」
四個人立即照辦,只一眨眼之間,立即睜開眼睛,柏澤宇說道:「天啊,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的印堂之間裏充滿了光明。」
老蓋仙笑着說道:「你們在我這個地方,已經得到仙體的應用,所以你們的氣自然就增長了許多,感覺到印堂之間明亮是很正常的。你們現在提取自己的氣與收納自己的氣都會很快。」
張振茂說道:「是啊,我感覺只是一瞬間,我就可以把自己的氣提了出來。」
老蓋仙說道:「將氣運到自己的腿上。」
四個人立即將氣移動到自己的腿上,老蓋仙在後面吼道:「跑。」
四個人立即跑了出去,那個速度真是快啊,幾個人就感覺身邊的氣流不停的向後退去,眼前出現一片樹林,四個人好像很容易就能感覺到自己前面是否有東西,很順利的就繞過樹木,繼續向着目標跑去。
老蓋仙就站在那裏,看着遠處,微微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四個,還真是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