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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生,你還是不相信我?」徐中喚痴痴的望着她。墨子閣 www.mozige.com
「我從來都沒有不相信你。」女音輕柔至極,微弱的快要聽不清楚,她轉過身來,定定的看着對面的男人,眼角早已掛滿了淚痕,皺起了眉頭,楚楚動人的模樣我見猶憐。
「是你,將我對你的最後一絲信任都親手抹平。」
「媚生,你相信我,你相信我這一次好不好」徐中喚一把將抹着眼淚的女子擁在懷中,不斷安撫着她的情緒。
「媚生,之前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用我的一生補償你」他輕撫着她的發,眼裏溢滿了溫柔的光。
「呵,一生?」媚生毫不猶豫的推開了他。「徐少風流倜儻,又怎會為我一小小女子停留半生?」
這樣的措辭實在可笑,任誰都是不信的。
「媚生,你知道我的心意。其他女人我只是逢場作戲,我心裏只有你一人。」徐中喚急急表態,生怕晚一秒就會遭到他心愛女人的誤解。
「好一個逢場作戲!」媚生冷笑一聲,她是風流會所女子,即便一直保着身子也難免別人不會多想,徐中喚本是富家子弟,平日裏花天酒地,她怎麼能指望他只愛她一人呢?
她覺得她以前真是傻了,只是見了他一面就已傾心,聽到他的諾言承諾就開心到不行,他曾說過不止一次會娶她,替她贖身,她盼哇盼,日子不知過了多久,不知多少次看到他流連在這裏,久而久之,她退縮了,害怕了,終怕自己一場真心錯付。
所以,與其說她對徐中喚的不自信與抗拒。不如說是她對自己和她所愛之人沒有信心了。
「媚生,如果你不喜歡,我從今往後可以不再去這些場所,我向你保證。」徐中喚伸出手來發誓。
媚生冷冷的看着他無動於衷,「我徐中喚今日對天發誓,從今往後只愛媚生一人,如有違背,必遭天打雷劈」
媚生到底有些不忍,「你這又是何必」
「我只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徐中喚深情款款的看着媚生道。
「媚生,我愛你,也只會愛你一人,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會盡我所能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會給你一切想要的。」面對他的痴情告白,媚生終於軟下心來,好吧,再相信你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中喚,你…真的會娶我嗎?」媚生不自信的問道。
「當然。」徐中喚勾起唇角一笑,迷人且魅惑。
「可是你爹他」媚生擔憂道。說來這一直是他們的困擾,問題就出在徐昊身上。
徐昊一直反對他們來往,主要的原因在於媚生出身夜未央,他們徐家絕不會接納這樣的女人,很早之前他就已經明確表態。
因為這件事,徐中喚一直和他爹吵,甚至那次差的把他爹氣暈過去。
夜未央又如何,他徐中喚喜歡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他下了狠心:今生只會娶媚生一人。他爹比他更狠,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你若是敢娶那個女人,就永遠也別進徐家的門。
徐中喚這才犯了難,意識到不能和他爹硬碰硬,開始學的聰明點了,私下裏瞞着他爹和媚生見面。
「你放心,那個老頭子阻止不了我們相愛。」徐中喚親吻了下她的臉頰,捧起她的臉,低頭吻上她紅潤的唇。
蘇大寶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溫良硬拉到女人堆里,那些個女人像是八百年沒見過男人似的,一看到她兩眼泛光,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
臥槽!
蘇大寶眼睛瞪得渾圓,彆扭的躲開了她們猛烈的攻勢。
大姐,你悠着點
別什麼人都往我這邊靠呀,瞅瞅這一個個,濃妝艷抹的,五官也不精緻,要不是化着妝湊合着能看,蘇大寶早就想狗帶了
你tm也給我找個美女呀,這算什麼?
做好戰鬥準備,14235條彈幕即將來襲!
女主6到飛起
窩草,簡直辣眼睛!!
女主,你這是要徹底改變自己的性取向了麼?2333~
又重新刷新了老子的三觀!
為女主瘋狂打call,我看好你哦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覺得女主帥的贊我!
+1~
老鐵,扎心了!!
擦,我也覺得辣眼睛,所以,你們這群大媽可不可以彆扭着腰在我眼前晃了?
「喲,這位爺好像對我們姐妹們不太滿意?」一身耀眼紅裙的女人勾起蘇大寶的下巴,一口熱氣噴在她的臉上。
臥槽!
大姐,你有口臭?
蘇大寶抬眼瞪她,全然是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表情。
「紀恆小弟這是怎麼了?」溫良笑着坐了過來,「剛才不過和小弟開個玩笑,這些貨色當然入不了你的眼了」
溫良說話的時候,總是給人留足了面子,蘇大寶再想發火也沒有宣洩的理由了。
「溫少說哪裏的話?我就是有些不舒服」蘇大寶啞着嗓子道。
「哦,不舒服?」溫良眉頭一挑,湊近她邪魅的一笑:「一會兒就讓你舒服舒服」
咦?
這話聽着好污呀我拒絕!
「溫少,我可不可以先走?」嘈雜聲吵的蘇大寶頭都快炸了,只能借着自己不舒服的由頭看今晚能不能逃過一劫。
「不可以。」溫良皮笑肉不笑的說。
摁着她的肩膀讓她坐下,「紀恆小弟就這麼不給我溫少面子?還是…你只聽中喚的話?」溫良話裏有話,沉沉的黑眸盯着她,讓她覺得十分壓抑。
蘇大寶舔了舔嘴唇,擠出一抹苦澀的笑:「溫少嚴重了」
擦,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恐怖
現在的她簡直是伴君如伴虎,溫良就是個笑面虎,表面上溫和有禮,實則聰明狡猾,你永遠也不可能猜到他在想什麼,仿佛所有的心思都被隱藏在他那雙深沉的眸子裏。
「如此甚好。」溫良微笑着拍了拍手。
隨着掌聲落下,一道輕柔悅耳的女音響起:「溫少。」說着屈膝施了一禮。
女人看起來有些不情願,靜靜杵在那裏,也不抬頭看人,只是捏着自己的手,任誰都能看出那份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