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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的一下,喻色只覺得全身都燒燙的厲害。一窩蟻 m.yiwoyi.com
這男人,流氓起來都可以這麼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她服了。
「你壞。」她伸手就去撓他。
不過,自然是都撓在了他的衣服上。
不過,墨靖堯還是很象徵性的一直在躲,一直在躲。
怎麼着也要配合着小女朋友的遊戲,她想怎麼玩他就怎麼配合。
於是,配合着配合着,玩着玩着,客廳里就成了一男一女追逐的場所。
直到墨靖堯配合的倒在了沙發上,喻色才不用繼續追追追了。
原因就一個,他忽而想起她今天輸了血,想起她身子虛弱來着,這樣一起瘋跑下去絕對不適宜她身體的恢復。
那他晚上煮了那麼多的補血的湯和菜,豈不是全都白煮了。
於是,為了喻色的小身板儘快的恢復健康,墨靖堯決定投降決定任由喻色逮住他了。
喻色卻沒有體會到男朋友的良苦用心,既然捉到了這個男人,直接就騎到了他的身上,「墨靖堯,你也有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墨靖堯眨眨眼睛,直接放鬆的癱在沙發上,一付任由人收拾的模樣。
看着惑人極了。
「好。」
其實這應的一個字,他更想換成一行字:快來收拾我吧。
或者是:求收拾我。
總之,他巴不得被喻色收拾了。
想像着她主動時的樣子,墨靖堯眸色中已經蕩漾起了層層的春水。
騎在身上的嬌小身體對他是又撓又抓的,不過那又撓又抓就象是在撓痒痒,越撓越癢的感覺。
他看着調皮的小女人,只覺得鼻腔里有股熱血象是要狂涌而出。
不可以,絕對不能在小女人面前那麼丟臉。
可他越是這樣想,那股子粘稠越是不爭氣的突然間就涌了出來。
鮮紅的血色就這樣突如其來的落入了喻色的眸中。
讓又撓又抓的喻色一下子怔住了,「你你流血了。」
可當說完,小臉又是一片暴紅。
墨靖堯這樣的流血,分明就是就是
墨靖堯伸指落在鼻間,骨節分明的指上,瞬間就是一手指的血色。
可因為他膚質白皙,一白一紅間,那一點血色特別的妖嬈。
一如他的顏,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舔顏。
於是,被那紅白相間的嬌嬈誘惑的喻色,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就把他染着血的指送入了自己的口中,直接把血色吸入自己的腹中。
吮着吮着,她才發覺自己剛剛就象是一隻小母獸似的,已經離不開墨靖堯這隻公獸了,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不知不覺中就戀上了他的所有,從外到內的所有。
甚至於還覺得他的血都是甜甜的,讓她吮個沒完吮的不想放手。
「叮噹」卻是在這時,門鈴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喻色騰的一下起身,然後,飛也似的衝進了臥室,仿佛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只想逃離現場,以免被大人責罰。
「呵呵。」墨靖堯望着她兔子一樣逃離的背影,輕笑的搖了搖頭,這才走到門前,開門,是陸江。
「墨少,您要的米酒。」陸江把手裏的米酒遞給墨靖堯,眼睛則一直都停留在墨靖堯的臉上。
然後,只一眼,他就移不開視線了。
陸江一直都知道自家總裁好看,可以用帥裂蒼穹來形容,但是他以前見過的總裁,絕對與此時此刻的總裁沒辦法比。
面上染着一點紅暈的總裁,看起來在很男人的基礎上好象多了點無法形容的韻味,特別好看。
好看到他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裏看着墨靖堯,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了。
直到手上輕了,直到腿上挨了一記,他才一下子清醒過來,「墨少,您還有什麼吩咐呢?」
大半夜被叫起來找米酒的陸江,內心是崩潰的。
墨靖堯的酒櫃裏那麼多酒他偏就全都不要,偏只要這好不容易找到的米讀。
不過,這米酒很純,絕對是鄉下人的手筆,這次的任務,他完成度很高。
「把你的狗眼挖了丟去餵狗。」「嘭」的一聲關門聲前,是墨靖堯恨不得手撕了他的聲音。
陸江身子一顫,就覺得自己現在快要臨近鬼門關了,他剛剛居然呆看着自家總裁那麼出神,這真是不要命了。
可惜,墨靖堯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就關了房門。
陸江伸了伸手,可最終還是落下了。
墨靖堯與喻色在一起,他要是這個時候進去的話,那他只會死的更快,而不是更慢。
陸江懊惱的抿了抿唇,最後還是乖乖的逃也似的離開了。
最好保證墨少明天後天大後天的每天的每天心情都是愉悅的,這樣墨靖堯就會忘記他剛剛呆子一樣的看他了。
嗯,想要墨少每天的心情都是愉悅的,那只要讓喻色每天的心情美美噠的,墨靖堯的心情就也會極好的。
這是一個連鎖反應,喻色的心情直接影響墨靖堯的心情。
墨靖堯拿着米酒就進了臥室。
喻色這是害羞了。
明明只是吮了吮他染血的指而已,有什麼可害羞的。
正常人手指破了出血了,第一個反應都是含住手指以阻止出血,所以,她那個行為沒錯的。
邊走邊擰開了米酒的瓶蓋,頓時一股酒香瀰漫了整間臥室。
墨靖堯倒了一口酒入喉,便走到了喻色面前,隨即把床墊坐的塌陷了,「小色,米酒到了。」
喻色這會子的羞已經退去了些許,不過整個人還是懵懵的,都有點不敢看墨靖堯了。
是的,這個時候的她可以形容為智商為零都不為過。
都說戀愛中的女孩呆萌呆萌,萌蠢萌蠢的,這話絕對是真理。
「沒有酒杯呢。」喻色呆完了蠢完了,終於後知後覺的聰明了一回。
結果,就聽墨靖堯指着自己的唇道:「在這裏。」
喻色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然而隨即墨靖堯的行為,就讓她徹底的懂了。
一口酒從他的口中度入到她的口中,他的唇齒間就是她想要的酒杯。
米酒入喉,甜甜的,讓喻色原本就迷朦的大眼更加迷朦了,「你你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