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獸醫店的夫婦,男的名叫復博生,女的名叫翁秀,
現在兩人在忙着給小動物看病,沒工夫接收江平,何況他們也沒有要招獸醫的打算,
但聽到那貴氣女人提起這事,那復搏生也只得敷衍一下,走過來對江平道「你要應聘呀,我們這裏的工資很低的。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怕會嚇到你。」
「一個月能開多少錢?」江平雖然不差錢,但既然是來應聘的,自然裝出應聘的樣子來,於是便裝作問了一句。
「一個月三千塊錢。」復搏生道。
「三千呀。」江平道。
「我就知道你會嫌少。」
「不,是開的有點多了,」江平道。
復播生苦笑了,「既然你不嫌少,那就開始罷,過來給我搭把手,」
「我可以獨立診斷的。」肖平道。
「那樣更好,不過這些小寵物都挺金貴的,你可當心點,別給治死了。」復播生提醒道。
「沒關係,治死了我來賠。」江平道。
見江平這樣說,復播生訝然了一下,然後苦笑了一下,就沒作理會。
一天工作下來,江平沒出差子不說,因為他看病速度快,還減輕了復播生和嗡秀兩口子的工作量,讓他們也都喘了一口氣,
下班的時候,復播生有點過意不去,對江平道「江平呀,今天我說話有點不太禮貌,一會帶你去吃個飯,順便向你表示道歉,然後我覺得以你的醫術,開三千塊錢的工資有點少了,這樣吧,給你開四千。」
江平點點頭,「多謝老闆。」
江平現在也很開心,開心的當然不是漲工資,而是他已經體驗了一天的獸醫工作,再過兩天,他就可以獲得「控獸術」了。
第二天。
他早早起床,早早去上班,投入到辛苦的工作當中,
一天的工作,很快結束,很是順利。
第三天。
上午,也很順利。
這天下午,肖平居然遭遇到了騷擾,
事情是這樣的,
這天,前天那個打扮貴氣的女人,今天又來了,她名叫艾菲琳,
要說這個女人,長得也不差,不過年齡大了點,三十多歲了,老公長年在國外,夫妻倆長年分居,
這個女人相當的寂寞,不過好在她有錢,沒事就溜溜小狗,當然還會溜溜小奶狗,
江平這個年紀,這等長相,雖然不是小奶狗的類型,但也算是一個英俊的帥男了,
在菲琳的眼中是屬於那種陽剛類型的,
菲琳泡小奶狗多了也覺得膩味,就想着這種陽剛類型的更加的霸氣富有衝擊力,也能讓她找回做小女人的感覺,
總之她很迷戀江平,如果說前天過來她只是為了她的小狗,那麼今天過來,她是為了江平,
她的牧羊犬已經治好了,只是還沒有完全恢復,不過她過來總能找到理由,說她家的牧羊犬病倒了,更嚴重了,沒法帶來,要請大夫去她家裏給診治,
說着她就掏出大把的錢來,道「這是跑腿費。」
復播生見今天來診的寵物不多,就對江平道「江平,你過去一下吧。」
江平點點頭答應了。
江平到了女人的家裏,這女人也住富江園別墅,不過因為江平很少出現在別墅公共區域,所以彼此以前沒見過面,到了富江園別墅,到了菲琳的家中,江平見菲琳的牧羊犬好好的,便道「你這狗不是好好的嗎?」
菲琳道「對,這狗是好了,可是,我卻病了。我想讓你幫我看看病。」
說着就走到了江平的身前,對他拋起了媚眼,極盡魅惑。
江平冷笑了一聲道「你這是心病呀。」
菲琳道「是呀,以為你是個木頭,原來也懂女人,既然懂,那你還等什麼,」說着就來抓江平的手,
江平卻縮回了手道「你病的不輕呀,我給你開點藥吧。」
「開藥哪裏行,最好是給我打一針,用你粗大的針頭,狠狠地扎我一針,」女人說着就向江平逼近了身體,「不,一針不行,最好來兩針,三針……」
江平道「我的診治費很貴的。」
女人道「你一個月工資不是三千嘛,我讓你一天賺五千。」
江平道「五千還是有點少了。」
女人道「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五千不算什麼,我給你三個五千。」
江平搖頭道「不夠,你這診費只夠只請得起我徒弟,要不這樣,你要真想治病,我讓我徒弟過來,我徒弟扎針的技術,非常棒的,他一針能扎兩個小時,兩針下來,絕對能治好你的病……」
「你恁地不敬業,」菲琳羞惱了,一把將江平推倒在沙發上,「你說你來都來了,就給人家治一下吧。」
「好吧,你先去洗個澡。」江平對女人道。
菲琳以為江平從了,便媚眼如絲地沖他笑了一下,然後就扭着屁股去洗澡去了,
洗完澡她只拔了一條浴巾出來,發現江平沒有走,於是更加以為江平是真的從了,便向他撲過來,
結果不料,還未靠近,她的牧羊犬卻橫插一槓子,擋在了她和江平之間,
這牧羊犬是德國純種,體型豐碩,吡牙裂嘴的好不嚇人,這一擋之下,自然菲琳也被嚇了一跳,沖它瞪眼道「畜生,你幹什麼?滾開呀。」
說着去拍它的腦袋。
結果不料,它沒有像往常一樣地閃開,而是向她撲上,將她撲倒了,
「畜生,你幹什麼?」菲琳羞窘難當,雖然平時她會和這條愛犬有過一些親昵的小舉動,比如摟摟抱抱親親的,但絕不像現在這樣程度,
她這時看到她的狗情緒很不對,似乎很狂躁,被嚇壞了,大叫起來,「啊不,不要,江平,救我呀。」
「菲琳,你這狗怎麼回事呀?是不是你平時就和它這樣呀,不是吧,菲琳,你也太不講究了吧,居然和狗……」江平說着就意念一動,用控獸術控制着那條德國牧羊犬,讓它放開了菲琳,
菲琳驚魂甫定,她還真被這狗給禍禍了,
關鍵是當着江平的面,如果真那樣,估計她也就沒臉見人了。
「我,我沒有,我們是清白的,這畜生今天是怎麼了,肯定是發瘋了。」菲琳尖聲厲叫,替自己辯護着,
「菲琳,我覺得是你發瘋了,你說你沒病,老是想挨針,你以為針打在屁股上不疼呀,我告訴你,這要看什麼大夫,你要是碰上溫柔的大夫還好,如果碰上像你這個牧羊犬一樣的大夫,估計能給你扎出血來,哈哈哈,」江平說着就哈哈地大笑了,他覺得太可樂了。
菲琳羞窘難當,同時狠狠地瞪了牧羊犬一眼,道「你這畜生,給我滾呀。」。
不罵還好,一罵之下,牧羊犬又撲向了她,雖只是一個虛撲,但嚇得菲琳尖叫着縮起身子,「江平,求你把這條狗幫我趕走,我再也不想見到它了。」
「好吧,我就幫你這個忙。其實你就不太適合養雄性狗的,」江平玩味一笑,然後就轉身走出了門,那隻被他控制的牧羊犬,立即乖乖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