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秦依依在師傅的院子裏乘涼,她呆靜的觀賞着天空中的星星,仿佛晚霞都定格住了。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姐姐。」走過來一個小師弟,手裏端着桂花糕。「姐姐,你在看什麼啊?」
「沒什麼,欣賞美景。」秦依依晚間吃的很少,肚子空牢牢的。」你這是給我的嗎?」
點了點頭,人美福利就是多,秦依依將手腕處的手環,往上移了移,這幾日清湯寡水的確實消瘦了不少。
手環是母親留給自己的遺物,秦依依隨身攜帶,光澤也保管的和托福之時相差無幾。
「對了,你來這裏幾年了?」秦依依主動詢問着,嘴裏品嘗着桂花糕。
「兩年多一點。」小師弟在秦依依的詢問下,也講述了師傅的一些事情。這家院子本就是老一輩的財產,師傅為傳承手藝招收學徒,發放工資,但這種枯燥的刺繡,自然逼走了不少學員,師傅痛心疾首,每年定期只招收十名,因為這裏的師哥師姐更新速度太快,所以師傅也沒什麼可貼心說話的人,但是師傅似乎很喜歡姐姐。
秦依依嘴巴塞的像個松鼠,用手指輕輕擦拭,撇了撇嘴「何出此言?」
慈母嚴父恐怕在師傅的身上就要更改成慈母嚴師吧!師傅既然能破例招收你為第十一個學徒,自然因為師姐有過人之處啊!
秦依依笑笑不吭聲,心裏暗自叫道還不是因為顧寒的緣故,一想到那個男人,秦依依後脊梁骨都冷颼颼的,仿佛下一秒就會出現在自己身邊一樣。
「師姐,我們兩年都悶在這個,你也給我講講你的事情吧!」小師弟湊近了些,用手擦了秦依依下巴處的渣漬。
「撒手!」
身後突然傳出來一個聲音,秦依依內心一驚,手裏的桂花糕都掉在了地上。
「顧寒?你怎麼…」話說到一般,顧寒就目光居高臨下的審視着小師弟,一股威嚴的視線爬到小師弟的身上,這男人怎麼回事?難不成連這么小的男孩子都要默認為情敵?
小師弟也一臉困惑,看了一下封閉的門,「你誰啊?怎麼進來的?」
挺拔了身姿,顧寒彰顯了他霸道總裁的風範,屬等小輩,恐不配他張口解釋。「你剛才碰她了?」顧寒的話像是刀劍一樣鋒利,正戳中秦依依的敏感神經,自己猜測的果真沒錯,趕忙上前阻攔。
「師弟,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秦依依一邊笑臉相迎,隨即拉車着顧寒的手準備回屋。
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顧寒紋絲不動,秦依依忙不迭的低聲「你怎麼回事?快跟我回去?」
往前移動了一大步,秦依依被一雙充滿佔有欲的手禁錮住了自己的頭部。「你也知道和我回去啊?那前幾日怎麼不說?「
「別鬧,這還有人呢!」
小師弟在一旁吃了一肚子狗糧,顧寒並沒有把手放下的意思,他的行為,已經間接性的印證了顧寒的身份,小師弟識趣的走開了。
將顧寒拉到自己的閨房,將房門關閉,她可不想這麼晚了還惹師傅老人家訓斥。顧寒看了一下環境,確一副媳婦受委屈的心疼模樣。
「依依,和我回去吧!孩子們想你,我更想你。」顧寒毫無保留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他就是讓秦依依明白,他顧寒這一輩子徹底認定她了。
「師傅準備明日教我,你不要在這個時候讓我為難。」
秦依依知道顧寒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倒了一杯水,「天已晚,夜間開車不安全,你歇許在這住一晚,明日再走。」
顧寒黑眸里冒出危險的亮光。
「喂!你幹什麼?」秦依依被禁錮在他的身下,抗議着。
「女人,你似乎還欠我一個解釋。」顧寒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單手支撐着。
「什麼解釋?」秦依依眼神慌張的掃描着,鬼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顧寒這個男人不是說好了禁慾總裁嘛!現在不比在自己家中,萬一這房子不隔音,豈不成了明日的笑談了。秦依依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音,也用手捂着顧寒的。
「你剛才和他?」顧寒剛一張嘴,秦依依就給了他一個白眼。「人家是個孩子。」
「哦?是嗎?可他再小也是男人。」顧寒的切入點還真是有意思,秦依依索性不予他理論,主動轉移話題「你只身前來,兒子呢?」
顧寒冷哼了一聲,擺弄着身體下方的秀髮,「女人,你給我答案了,再來詢問我。」
……
翌日,師傅家中學徒將鍋里多添了好多肉,被師傅看見了詢問道「今天為何這麼豐盛?」
「回師傅,家中近日來了一客。」師傅冷睿的看着,「是顧寒?」
師傅對顧寒本沒有敵意,只是爾等事情傳閱出去,也怕污穢了傳統書堂的名聲。
秦依依再見師傅時,面帶疲倦,師傅擱置一張紙放在桌上,旁邊又放三米長的戒尺。
「師傅,早!」秦依依甜美的笑着,並未察覺什麼異樣。
「秦小姐客氣了,你不應叫我師傅,我也無權教你。」看着師傅背對着自己,秦依依自然心聲答案,不過顧寒已經聽從老師傅話離去,難不成?
「對不起師傅,要打要罵,悉聽尊便。」
殺傷力的眼神一直沿着師傅舉起戒尺的動作傳遞着,顧寒狠狠的踢開偏扇的一門。「你敢動她?」
老師傅後退了兩步,秦依依一臉驚鄂起身的對着顧寒「不是讓你回去了嘛!你怎麼還在這兒?」雙目聚焦,秦依依心想現在已經夠亂的,怎麼顧寒還往槍口上撞啊!
「師傅,我尊你是師傅,是因為依依,可倘若因為我的緣故,傷她分毫,我就是徒了此地,也不足為稀。「
這家古寨般的院子,早就被房地產催促了,以顧寒的實力自然也會說到做到。
被這麼一鬧騰,小徒弟們都出來了,十個徒弟似乎都有忌憚,雖在師傅的地盤,可顧寒強大的氣場,也確實不敢讓他人姑息。
「夠了!」秦依依說道。
將戒尺拿過,自己主動領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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