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卓思驀地抓着她的手,嗓音帶着恨意,「哪個人說咱們拿她沒辦法了?」
想到這裏,他心裏一陣憤怒,為什麼每一次都拿那個女人沒辦法!
秦雨墨搖頭,「不要忘記叔叔的警告,如果又惹出禍端,叔叔絕對……」
反正,現在最要緊的是守住底線。燃武閣 www.ranwuge.com
「不要再提了。」自己本事不被認可,陳卓思心裏煩躁。
他立起身來,「她究竟也只是個女人,又能有什麼能力?更何況,陸總目前不正是沒在這……」
「你準備做什麼?」
「我早就有辦法了。」陳卓思轉身,向她幽冷一笑。
午餐後,蘇慕雲在房間中看着資料,徐聞很快到來,「蘇小姐,那老奶奶領着人來鬧事了。」
蘇慕雲臉色變了變。
徐聞旋即開口:「更何況,他們已經是衝着你來的。」
說完,蘇慕雲趕到窗戶邊,朝下一瞥。
不少人當真在酒店樓下聚在一起。
徐聞焦灼地撓頭,「其實是陳霆封引發的走神,為什麼反而成為你的錯了?」
蘇慕雲定睛一瞥,當真看那些海報上罵得已經是她。
「我去看看。」
「你不可以下去。」徐聞趕快把她攔住,「他們剛在氣頭上,絕對會辦出打擊你的事兒來。」
「但也不可以就這嗎等着吧。」
「我……我去跟他們聊聊?」徐聞意識到這,把蘇慕雲帶到椅子上坐下,「我有着處置這些事兒的經驗,絕對能夠跟他們談妥的。」
就算最終被受到打擊的人是他,但也比蘇小姐出了事的好。
不這麼做,陸總可饒不了他。
蘇慕雲盤算着徐聞早就到下面了,這才也起身打算走出去。
打開門,一個喝醉的人驀地走進來。
「美女!」
蘇慕雲當即挪動身體,眼神狠戾地看向他,「哪個人?」
「不要跑啊。美人兒,我這一天就來滿足你。」
那男人身體上的惡臭讓蘇慕雲一陣噁心。
這可是高級酒店,為什麼會放這些人進來?
蘇慕雲拿起旁邊一把凳子,剛要向對方扔去的時候,數個閃光燈驀地亮起。
她雙眼眯起,旋即把凳子向附近幾個記者扔了過去。
好啊!竟然還給她設了計謀。
因為一下子的走神,那男人再次黏了過來。
剛剛才如願地抱住她的身子,驀地被蘇慕雲來了次過肩摔。
「啊!!」他身體被狠狠扔在桌子上,痛痛地訓斥,「你看着很是柔弱的,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力量。」
呵呵。
蘇慕雲眼眸閃爍,眼神危險地向外頭數個記者瞥了一眼,「你們,哪個人想先來體驗體驗?」
記者們看她雙手緊攥,調整情緒後,拔腳就跑。
不是都說蘇總是背靠陸總才能這麼囂張的嗎?
但她憑着這能力,就比其他女人厲害了啊。
蘇慕雲順便拿起桌子上的刀子,搶在他們離開前堵在了電梯口。
銳利的刀子從他們身體上緩緩指過,「給我好好交代,我還能夠給你們留一條命,不然的話……」
蘇慕雲眼裡冷光一動,數個記者被她這陣仗嚇得不輕。
終是抗不下如此的壓力,顫動着小腳開口:「蘇總,咱們也不過是聽了其他人的安排,你就饒咱們吧……」
另一間房間中,陳卓思眼見下面聚在一起的人群,眉眼舒展,「沒料到,那群人會找到這來。」
「不會給咱們帶來危險吧?」秦雨墨擰着眉心。
「不用擔憂吧,你瞧瞧,他們海報上寫的已經是蘇慕雲的名字。」
「但是……也不清楚你籌備的人,目前將事兒開始得怎嗎了?」
等待了一會,房間的門驀地被敲響。
「我可沒叫房間服務?」陳卓思不解地走了過去。
秦雨墨很快跟上。
門剛剛才打開,一大群人驀地沖了進來。
陳卓思壓根抵抗不住,身體不斷朝後退。
「什麼人?」他害怕的出聲,然後注意到了那群人身體上的惡臭味,他趕快捂着了鼻子。
「你竟然還嫌咱們髒?本來蘇總已經答應了,是陳氏要搶佔咱們的房子,現在絕對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前面的人當即他揮起雙手向陳卓思沖了到來。
「啊——」秦雨墨怒得失聲大喊,「倒也當真沒天理!」
這些人,好像是本來在下面的那一批。
那個老奶奶從人堆里擠出,向她投來臭雞蛋,罵道,「你也是個壞人!」
「安保人員!安保人員快給我過來!」陳卓思言畢,取出手機。
陳霆封收到他的求助電話,怒得不行。
他剛剛才走了一會,為什麼再次遭遇這些事兒來。
「你先撐着,我現在就帶人趕去救你們!」
陳霆封趕到的時候,陳卓思和秦雨墨分明被折磨得異常難堪。
「父親,那群人逃了!」陳卓思深吸一口氣,「絕對是有人跟他們說你要來了!」
秦雨墨捕捉到身體上髒兮兮的衣物,濕潤着眼睛開口:「方才他們不是談及了蘇慕雲?」
「難不成又是她?」陳霆封眼眸閃爍,眼裏冰冷的光乍現。
果真是他故意引導那老奶奶到來的,沒料到蘇慕雲竟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把他們打發。
「說!你難不成是再次對她做了些什麼。」陳霆封察覺到了些什麼,怒目瞥着陳卓思。
陳卓思害怕的移開眼。
秦雨墨難受開口:「叔叔,卓思不管做了什麼,全是在為陳氏打算。」
「什麼時候候輪到你來多嘴了?」
因為房間門沒有關緊,外面的一道道掌聲驀地傳了進來。
大家聽到聲音抬眼,目睹來人,立馬神情各異。
陳卓思冷着一張臉上前,「蘇慕雲,你還真是太卑鄙!」
言畢,不斷盯着她。
可惡的女人,為什麼可以毫髮無傷?!
蘇慕雲神情一動,眼神繞過他,瞥着陳霆封,「陳總,我一開始想着兩人之間的合作,不打算讓場面鬧得太難看。不過這麼一次,你的這個兒子,難道不是太過分?」
說完,她的目光在這些人身上來回掃了幾圈。
剛剛她說那話時口吻淡淡的,說出的話反而狠戾得好像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