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事情,謝謝你們。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邵盈盈雖然是跟阮軟和蕭雲庭道謝,但是她的目光始終是看着蕭雲庭一個人的。
阮軟無意的擺擺手,「跟我們還客氣什麼?只是,以後要離這個許寧寧遠一點。」
邵盈盈心思複雜,卻只是點了點頭。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奮戰,夏安然的戲也終於迎來了殺青。
之所以能夠順利的結束,在場的人都幫了不少的忙。
平常劇組殺青之後,都宴請請大家吃一頓飯,第一是犒勞大家的辛苦,第二是希望劇能夠大賣。
以前都是在酒店裏舉行慶功宴,但這一次她想來個獨一無二的。
於是這電話就打到了阮軟的手機上,「最近這段時間有空嗎?想請你幫個忙!」
阮軟一邊撫摸着哈士奇,一邊回應道,「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我這段時間沒什麼事情。」
「就在剛剛我們這邊的戲已經殺青了,想請你這位大廚來製作一些吃的東西,犒勞一下大家。」夏安然笑盈盈的說道。
阮軟沒有拒絕的理由,滿口答應了下來。
邵盈盈得知這件事情之後,也跟着一起過去了。
在單獨的廚房裏面,阮軟開始洗手,打算為大家製作一個秘制的小漢堡,這也是她自己研究出來的。
「阮軟姐姐,我來幫你吧?」邵盈盈很想知道,阮軟的秘制漢堡是怎麼做的。
秘制漢堡的做法十分簡單,阮軟也沒多想,只想讓邵盈盈少累一些,就直接拒絕了。
「不用了,你出去吧,一會兒就好了。」
邵盈盈聞言,頓時臉色難看。
阮軟到底還是有私心的,但凡是一些秘製品,都不肯讓自己看,不就是怕自己偷學嗎?
「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劇組那麼多人,我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邵盈盈假好心,說話的時候語氣是很溫柔的,可眼神卻冰冷的有些嚇人。
阮軟忙着整理材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只是無所謂的擺擺手,「人是多,不過我能做的過來,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受累啦。」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就算她的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繼續留下來了。
邵盈盈灰頭土臉地走了出去,整個人的臉色不好看,就像是吃了死蒼蠅一樣。
阮軟撐了個懶腰,整個人開始活動起來。
一邊哼着小曲兒,一邊開始準備食材,兩片自己親手烤的酥脆麵包,用的都是上等的高筋麵粉,單單就是麵包片,就烤到外面酥脆,內里鬆軟,兩片麵包之間,加上一片新鮮的西紅柿,一個剛出鍋的煎蛋,還有一片翠綠的生菜,最後再放上一片飄香的煎牛肉和滿滿的芝士。
一口咬下去,先是酥脆噴香,緊接着是鮮蔬帶來的爽口,再然後是牛肉和煎蛋的滿足感,令人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很快,阮軟就把秘制的小漢堡拿出來,輪流分給大家。
正好越澤也在,他可是阮軟剛踏入直播圈時候的老闆,就是在越澤的公司里,阮軟認識了夏安然這個好朋友。
越澤跟蕭雲庭一樣,精瘦,對食物有着極大的挑剔,怪不得他倆能成為好朋友。
但是今天他似乎對阮軟的漢堡有點興趣,很快就吃完了一個。
「阮軟,漢堡不錯。」他伸手又拿了一個,遞到嘴邊。
這可比那些什麼五星級酒店的廚師,做出來的好吃的多,沒有那種令人厭惡的油膩感,這一點很少有人能夠做到。
看來蕭雲庭喜歡吃她做的菜,也並非沒有道理,可惜自己沒有那個口福。
夏安然看着他吃了一個不夠,還要一個,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你這吃相,簡直跟傑西卡一個樣兒。」
越澤跟夏安然可是一對歡喜冤家,對旁人越澤總是冷若冰山,可是對夏安然卻是一個桶,一點就着。
「夏安然,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越澤放下手裏的漢堡,一臉憤恨的盯着夏安然。
夏安然噗嗤一聲笑了,「我又不是傑西卡,你才是呢!」說完,還衝越澤做了個鬼臉。
這次越澤真是忍無可忍了,站起來就要逮夏安然。
「夏安然,我今天要是放過你,我就不叫越澤!」
越澤也顧不得漢堡了,只一心想收拾夏安然。
兩個人你追我,我追你,就像是未長大的孩童一樣,劇組的人都被逗的哈哈直樂。
「你別讓我逮到你,否則非把你敲成如來佛祖不可!」
「抓不到,抓不到!」夏安然一邊跑,一邊沖越澤做鬼臉,這個劇組只有她敢對越澤不客氣。
阮軟將手裏面的秘制小漢堡發的差不多之後,看着那兩個正在嬉笑打鬧的人,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
不過劇組裏面的道具多,所以她忍不住提醒道,「你們小心一點,別磕着碰着了。」
夏安然回過頭,朝着她明媚一笑,隨後躲過身後人的追擊,連連求饒,「好了,我不想跟你鬧了。」
可是越澤吃過虧,哪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就在他們兩個嬉戲打鬧的時候,夏安然沒有注意肩膀,碰到了一個木頭,這木頭本來就沒怎麼固定,直接倒了下去,而方向正是阮軟的方向。
阮軟本來看他們兩個追逐打鬧,笑得肚皮都疼了,也就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那個木頭。
但是邵盈盈餘光卻看見那根木頭倒了過來,而且方向就是朝着阮軟的。
她無動於衷地站在原地,既沒有出聲,也沒有行動。
她腦海中還在糾結剛才的事情,心中有着怨氣,自然不願意提醒阮軟。
巴不得她趕緊出事兒,也好讓她消消氣。
眼看着那木棍就要砸到阮軟,蕭雲庭不知道從哪裏沖了出來。
「小心!」蕭雲庭緊緊地抱住阮軟,方向一轉,那木頭就對準了蕭雲庭。
木棍結結實實的砸在他的肩膀上,蕭雲庭只是悶哼了一聲,卻將懷裏面的人保護得很好。
剛剛看着木頭倒向她的那一瞬間,他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腦海中沒有多餘的想法,只是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阮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感覺天旋地轉,抬頭便看見他一臉擔憂的樣子。
兩個人四目相對,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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