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呢?」
「沒記錯的話,好像叫抹莉,不過這個人天天往國外跑,見她得看運氣。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這樣啊。」
召哲言在這裏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
「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就要專心我這面的計劃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雖然說準備,但似乎還不知道具體內容。」
「沒關係,你只要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了,因為你是一定適合的。」
「這樣嘛,嘻嘻。」
我尷尬地笑了笑。
「吃完後到我房間來吧,我給你看點東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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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當今世界地圖。」
「似乎是呢,要說什麼呢?」
「這是人口數量。」
「嗯。」
「這是確實感受到生活的數量。」
「嗯。」
「這是確實喜歡生活的數量。」
「嗯~可以問一下嗎?是怎麼統計出來的。」
「很複雜的數學統計方法,最主要是通過對世界各地的抽樣調查。」
「這樣啊,知道了。」
「然後再將第三類人除以總人數。」
「這個比例你怎麼看?」
「如果誤差不是特別大的話,可能會稍微覺得比例有點低吧。」
「當今世界你覺得是進步的嗎?」
「似乎是的吧,科技,經濟之類的似乎都在進步。」
「這是這一比例的歷史曲線圖。」
「歷史上的比例也……」
「那些是前人調查的,當然也有誤差,但是大趨勢是不變的。」
「似乎曲線在慢慢下降。」
「特別是人口膨脹期表現得最明顯。」
「似乎那一時期是下降的有點快。」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是為什麼?」
「為什麼呢……」
「是因為財富在少數人手中集聚嗎?」
「似乎也有這個可能呢。」
「不,是因為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世界可以更好,不滿足與當下了。」
「欲望嗎?」
「個人的叫做欲望,群體的叫做期望。」
「有個人曾說過,人必須先滿足衣食住行才能進行這之上的活動。」
「似乎有聽說過。」
「然而現在的基礎條件正在變化。」
「滿足了衣食住行的結束自己生命的人也存在,並且越來越多,比例越來越大。」
「是因為人生存的基礎條件變了嗎?」
「不,人的物質上的生存條件百萬年前同今日基本相當。」
「但是,人心在不斷變化。」
「從物質層面出發去分析人已經不夠了,或許早就不夠了。」
「這個種族正在進化,猶如那『物盡天擇』的定律一樣。」
「按照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世界必定有一場大動亂。」
「而這一次不再是為了更多的資源,甚至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敵人在哪裏,因為敵人就是每個自己。」
「除非出現足以滿足大多數人或者全部人的『神跡』。」
「如果沒有,那麼人類文明必將將發展的終點成為文明的終點,並且這個終點會在令人絕望的宇宙環境中很快到來。」
「我們都是未出生的孩子,還未看見過殘酷的世界,在什麼都不知道之前就會厭惡保護自己的溫室,要麼在溫室中結束,要麼在更絕望的環境中結束。」
「拋開宇宙不談,單單我們這個世界就在漸漸令人失望、絕望。」
「發展的速度和眾人的欲望,不,期望都在幾何次方飛躍。」
「然而物質終有盡頭,欲望,不,期望沒有盡頭。」
「不是在恆星燃盡之後,而是就可能在我們這一代,因為這就是還未被大多數人察覺的現實。」
「計劃的第一步,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而生。」
「而核心中的核心就是您,薰小姐。」
「這個……」
「需要你用勝於語言的,勝於行動的,勝於概念的,勝於信仰的,勝於一切的方式……」
「將自我身上的,可以為世界指明一條道路的元素……」
「傳達給世人。」
「其實,似乎,可能,大概……我身上並沒有這樣的元素呢。」
「不,是因為對你來說太過普通,所以你並沒有察覺。」
「這樣嘛……」
「沒事,路還很長,慢慢來吧,未來誰也說不定,眼下還是把關於你母親的那個謎團先解決吧。」
「嗯。」
「你要看會兒書嗎?我這裏沒什麼有趣的書。」
「似乎都可以,不過剛剛的信息量有點大,似乎需要回味一下。」
「沒關係,你隨意吧,我看會兒書。」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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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月月你也要過來嗎?」
「對呀,在哪裏,那個人的家。」
「在……」
「召哲言同學,似乎小月月要來拜訪這裏。」
「啊,希望不要太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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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
「哦。」
「雪雨,怎麼樣,沒事吧。」
「大概應該不會有事吧。」
「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們聊,我回去看書了。」
「要時刻記住你的身份。」
趙適月冷冰冰地對召哲言說道。
「我是為了消滅這樣的概念而存在的。」
「哼哼,總有一天我也會挖掘出你那掩蓋在正常下的黑暗,然後從所有意義上消滅你。」
「越想要的越難得到,越不想失去的越容易失去。」
「你的敵意是毫無意義的,因為你想要的是終究無法得到的。」
召哲言說完這句話看了我一眼,然後離去了。
「這個人真的好想趕緊殺掉。」
趙適月帶着殺意確實如此說道。
「小月月……」
「啊,雪雨,沒事的。」
趙適月突然柔和地笑着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放不下心,就想過來看看。」
「這樣啊……」
「順便也想看看這個人有沒有什麼陰暗面,好讓雪雨小心。」
趙適月還是一如既往很直白呢。
「嗯,謝謝呢。」
也不知道這樣說合不合適。
「這個客廳怎麼感覺這麼彆扭,果然讓人討厭這個人。」
「可能是因為什麼都沒有吧客廳里。」
「也是呢,真是個吝嗇鬼。」
「嘻嘻。」
我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了,你們這段時間做了些什麼?」
「先是去以前媽媽生活的那裏調查了一下。」
「啊~哈哈,唉~算了。」
「小月月想去看看嘛。」
「去的話可能會傷心欲絕吧,我已經逃避很久了,可以的話,想繼續逃避下去。」
趙適月低沉地說道。
「那面調查完後本來想請召哲言吃頓飯的,不過呢,似乎他不太願意,於是似乎就到他家裏來做飯了。」
「誒?!」
趙適月吃驚又憤怒地感嘆道。
「不過召哲言同學似乎就吃了一點點。」
「這不是重點好嘛,為什麼,嗚嗚,明明就不應該給那傢伙做飯的。」
趙適月略帶哭腔地貼了過來撒嬌道。
「之後聊了一會兒,似乎應該說是聽了一會兒,然後就一直看書了。」
「嗚嗚,我好傷心,我還以為雪雨只會為我做飯。」
「這樣啊,抱歉。」
「沒事,不是雪雨的錯,都是那傢伙不好,肯定是他強迫雪雨的。」
「嘻嘻。」
我尷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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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雨,走吧,不想留在這個傷心之地了,我們回去吧。」
「那我去和召哲言同學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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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請進。」
「我們似乎要走了。」
「隨意。」
「嗯,那拜拜。」
「不久就會再見面的,希望那件事能儘快解決。」
「嗯,謝謝你了,召哲言同學。」
「我倒是想和你道歉,讓你做自己不感興趣的事。」
「沒關係,可以的話,我會盡力試試的。」
「不過大概應該不太可能能做到呢,可能召哲言同學高估我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這樣啊,那,我先走了。」
「不送了,不然趙適月同學又會生氣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