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靈娜心虛的垂下眼瞼,但嘴上卻要強道,「我沒有嚇唬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我就範,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呢!」
呂榮炬含笑的聳聳肩,「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就去派出所揭發我,我還可以陪你一起去。」
馬靈娜皺眉,呂榮炬臉上的笑卻更加得意了,「實話不怕告訴你,不管你揭不揭發我,我都無所謂。別說再坐十年牢,就是二十年我也是不怕的。」
這個時代,技術信息趨於剛剛起步,呂榮炬就算被關了一年,然後再出來,他也沒覺得社會有多大變化,所以他根本沒想過,如果真的關個十年,二十年,他會完全和社會脫節。
只覺得不過是失去十年的自由而已,他要錢沒錢,要工作沒工作,就算不坐牢,他也沒覺得活得有多自在。
馬靈娜算是知道了,呂榮炬這個赤腳的根本不怕她這個穿鞋的跟他拼個魚死網破,魚死網破也許的確是最後的一條路,但沒到逼不得已的那步,馬靈娜自然也不會選擇那樣做。
呂榮炬走過來,一隻手捏住她下頜,輕挑眉眼道,「怎麼樣?你到底還要不要去派出所報案?」
馬靈娜怒目相瞪,卻是沉默。
呂榮炬嘴角一勾,他就知道她不會那麼愚蠢的,這不過才開始,她怎麼就捨得用魚死網破的跟他來孤注一擲呢?
下一秒,呂榮炬的口勿便霸道的落在了馬靈娜唇上,馬靈娜委屈的眼淚卻是一下就涌了上來,任憑這個令她噁心又氣憤的男人將她吞噬......
有了這一次,呂榮炬便更加肆無忌憚了,隔三差五的就把馬靈娜叫出來,馬靈娜也由原來的憤恨不平,變得有些麻木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儘管她每次去找呂榮炬再怎么小心,還是被有些人撞見了。
於是,學校里也漸漸傳出了馬靈娜和外面混混男去賓館的流言。
劉霞都不禁問呂茶,這流言不會是真的吧?
呂茶表示也很震驚,但她心底又隱隱覺得空穴來風必有妖。
劉霞見呂茶亦是諱莫如深的樣子,趕緊捂緊了嘴不再議論此事了。
要說這次的流言有多兇猛,就連馬恩都聽到了風言風語。馬恩聯想起女兒這段時間以來通信頻繁,心底亦是起了疑。
為了確認馬靈娜的情況,這次馬恩將拿到的信先拆開來看了。
晚上,馬恩和馬靈娜面對面坐下,馬恩問,「你和一個叫宋悉的是怎麼認識的?」
馬靈娜眼底閃過一抹驚訝,隨即想到馬恩肯定是拆開看了她和宋悉的通信。
「我們是通過雜誌的筆友社認識的。」
馬恩用審查的目光盯着她,片刻,又問,「除了他,你還和誰在寫信?」
馬靈娜搖搖頭,「就只有他。」
馬恩此刻只恨自己以前怎麼沒多留意下信封上的寫件人呢。
沉默一陣,馬恩便問她知不知道學校最近在傳一些關於她的流言?
馬靈娜點點頭,但她解釋道,「爸,其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我就是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了一個小伙,他突生疾病,然後倒在地上都沒人管,我就上前把他扶了起來,再把他送回了他住的賓館,不想卻被好事之人,說成了那樣!我...我...早知道我就不做這樣的好事了。」
說到最後,馬靈娜還真的泣不成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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