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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誰啊?」
「少奶奶,我是李媽,見你房間的燈還亮着我給您熱了杯牛奶過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謝謝你,李媽。」
「這是我應該的。」李媽笑着答,「少奶奶剛剛少爺打電話回來問你有沒有回來,有沒有按時吃飯。」
「哦。」簡微微淡漠的應了一聲。
「少奶奶,您剛嫁給少爺不久還不了解少爺,其實少爺並沒有你看到的那麼冷漠,其實他」說道這裏,李媽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他怎麼了?」簡微微好奇的問。
「其實少爺他也是非常可憐,內心也是非常脆弱的人。」李媽淡淡的說道。
「還記得那年少爺十歲,那天還是少爺的生日,本來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準備給少爺過生日,可當賓客都到齊了,卻遲遲不見太太出現,少爺去房間裏找太太的時候,卻發現太太已經斷氣了,並且,太太用的還是給少爺買的藍色條紋領帶」
「白景年他親眼看到自己的母親自殺了?」簡微微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李媽還說,在白景年被綁架之前,他每天都深陷在失去母親的痛苦裏,直到經歷了一次生死,他才堅強起來,可從那之後他也性情大變,整個人變得冷漠而又無情。
直到這時,簡微微才終於明白,為什麼白景年在看到那條領帶的時候會那麼恐懼那麼害怕了。
一連好幾天加班,公司里的事情已經被白景年處理的所剩無幾了,他忽然發現下班之後時間竟然是那麼漫長。
白景年也不知道自己在拗什麼,誰的約也不赴,心煩意亂的他只是開着車漫無目的的在城市中胡亂晃悠着。
副駕駛位置上,簡微微經常坐在那兒,雖然她話不多,性子也比較淡漠,可對他來說她就是一個特別的存在,白景年會是不是的往副駕駛上看一眼,可每次副駕駛坐上都是空空的。
於此同時心也似被掏空了一般。
車,在黑夜中行駛,白景年一個剎車踩下去,轉頭一看,竟然回到了自己家的別墅。
二樓的臥室依然亮着燈,李媽說簡微微每天都會回家,她是在等他回去嗎?
白景年望着窗口看了很久很久,最後竟鬼使神差的把車停到了地下車庫。
回家!
想到這裏,白景年便以最輕快的步伐走進臥室。
甚至在準備打開房門之前,他還在做心裏準備。
長長的吸了口氣,白景年這才推了推門,只是這麼輕輕的一推,門竟然開了。
臥室里,簡微微正在她的化妝枱上用筆記本電腦發送郵件。因為家裏的書房被他用了,所以,簡微微經常會將化妝枱當作書桌,他曾不止一次的提出幫她買個書桌,卻送被她拒絕。
眸子不由自主的落在簡微微的身上,見她烏黑的髮絲還滴着水珠,看樣子應該是剛沖完澡。
她穿着一件黑色蕾絲睡衣,不像她之前傳的那種,而是極其建議、誘人的輕薄。蕾絲本就是呈鏤空的,而這件睡衣僅僅遮住關鍵部位,原本就雪白的肌膚在黑色蕾絲的映襯下更加人人充滿遐想。
白景年看着看着,忽然覺得着身形像極了那晚在萬紫千紅里遇到的那位身穿黑色蕾絲旗袍、臉帶金色面具的女人,緊接着身子便倏的一緊。
這感覺和那晚在萬紫千紅的如此相似一定不是巧合,難道?
白景年的心裏忍不住萌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簡微微似乎感覺到他目光,回頭一看,一眼便看到站在門口的白景年。
兩人就這樣看着彼此,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默默的注視着。
過了好一會兒,見白景年還沒有靠近的意思,簡微微兀自吸了吸鼻子,難過的將頭別到一旁。
見簡微微難過的要哭了,白景年突然緊張的走了過來,嗓音黯啞的出聲,「微微」
「你不是不回來了麼,你為什麼還要回來?」簡微微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將他一把推離自己。
被推離的白景年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見簡微微情緒激動他的心也忍不住有些難過。簡微微見白景年依然像根木頭似得杵在那裏,掄起粉拳就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無比委屈的哭訴,「白景年,為什麼你什麼都不跟我說,這樣的話我怎麼知道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怎麼知道你害怕什麼、恐懼什麼?我沒有參與到你的過去,卻不小心觸碰了你的禁忌,你卻讓我在你那麼多朋友面前抬不起頭!」
「微微,對不起」從未向任何人說過這三個字的白景年竟然破天荒的說了這三個字。
「你的確對不起我!」簡微微的拳頭密如雨滴,一邊打這一邊罵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你很難過,可你知不知道我卻十分的自責。我分明是你的妻子,可我卻什麼都不知道,這是我的失職!可是你呢,作為我的丈夫,你不像我解釋也就罷了,竟然還夜夜不歸,這就是你白大少爺解決問題的辦法?如果你想要隨着和我解除婚約的話,你有何必帶我去見的朋友?!白景年,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討厭你!」
聽着眼前這個可人兒的哭訴,白景年伸出長臂用力的將她擁在懷裏,「微微,我以為你會生我的氣,我以為我當時的反應會讓你再也不想理我,再也不原諒我。」
好在,她只是生氣;好在,她還在等他回家;還在,她還等着和他一起解決這個問題。
簡微微幾乎要沉淪在白景年低啞又抱歉的聲音里,她停止拍打,撲在白景年的懷中,聲音哽咽道,「白景年,誰的成長都有恐懼的時候,我能理解你對曾經害怕,關於你的事情,李媽都跟我說了。」
聽言,白景年薄唇輕啟,低聲的聲音提不出任何悲傷,「十歲那年,我媽知道我爸有了外遇,她一時經受不住打擊就上吊自殺了。」
雖然,這個故事她已經聽李媽說過了,可同樣的故事從白景年的口中講出來,簡微微還是覺得很抱歉。
伸手,簡微微緊緊的握着他的手,似乎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將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
他知道,他平靜淡然的話語裏隱藏着沉痛和悲傷,要知道,他母親離開時,他不過才10歲,一個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