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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白景年的問話,楚歡避開他的深邃的眸子,低頭貝齒輕咬着那蒼白的嘴唇,半晌才緩緩開口,「我沒臉在活在這個世上。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是因為你和阿凱發生了關係的緣故,還是覺得我們阿凱根本就配不上你,或者是眼下發生的這一些和你原本的計劃完全不同?」聽言,白景年仍不住冷笑。
「總裁!」一旁的阿凱急聲道。
白景年眸光一轉,阿凱隨即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眼神也跟着縮了縮。
「我已經吩咐李媽煲一些養胃的湯水,你回去拿來,等六個小時過去之後再餵給她吃。」白景年目光淡淡的看向阿凱,語氣也是淡淡的。
「是總裁。」說吧,阿凱便快步走出病房,回去拿湯。
隨着阿凱的離開,病房裏只剩下白景年和楚歡,這樣的場景楚歡之前不知道幻想過多少回,只是如今實現了,可她的心情卻說不出的複雜。
她還以為,白景年會厭惡死她了,沒想到他不僅過來看望她,還親自吩咐李媽煲湯給她,這麼說她在他心裏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位置的?
想到這裏,楚歡的心不由得升起一股竊喜,只要白少不討厭她,那麼她就還有希望!
只是,楚歡的幻想才剛剛萌生,就被白景年那沉冷而又肅穆的聲音給搬回現實,「那晚,你和阿凱,你們真的是你情我願才到一起的?」
白景年眸光微眯,明知故問道。
聽言,楚歡原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更是沒有一絲血色,放在被子低下的雙手緊緊交纏,經過一陣艱難的掙扎之後,才如實交代,「不是。這麼多年我真正喜歡的人是白少你,或許你不知道,但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的整顆心都被你佔據了,我一直將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為你留着,又怎麼可能和別的男人情投意合?」
聽着楚歡那深情的『表白』,白景年面無表情,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聽着她將話說完。
見白景年絲毫不為所動,楚歡苦笑了兩聲然後又繼續說道,「是於芳瓊,她知道我約了你,所以讓我想方設法的迷惑你,然後再將你和我在一起的視屏曝光,這樣,你就不會順利的當上白氏的總裁。但我並沒有完全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因為我不能,我不能傷害我心愛的男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口頭答應她,然後再暗中收集她的罪證,再找機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何想要尋死?」白景年聲音清冷的問,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所作所為而感動一絲一毫。
「因為因為,我發現不論我做什麼白少你都不會拿正眼瞧我一眼。」楚歡無比委屈的低下了頭。
可聽到這裏,白景年卻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只是那笑看的讓人不禁後背生寒。
「楚歡,你分明在說謊!」突然,白景年斂去了笑意,眸光清寒,厲聲質問。
「我沒有!」楚歡下意識的反駁,一直在眼眶裏的滾動的淚水,此刻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就是在說謊!」白景年一臉肅穆的是看向楚歡,厲聲道,「楚歡,我已經給你機會了,如果你再不知悔改的話,那麼我不僅永遠都不會拿正眼看你,就算你連出現在我面前的資格都沒有!」
聽言,楚歡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起來,努力隱忍的情緒此刻也完全崩潰。
「哼!今天下午的服毒自殺不過是你的慣用伎倆罷了,你並非是真的想死,不過是你邁向下一個目標的第一步。」白景年聲音森冷的如同從地獄中傳來。
「楚歡,不要說我沒有警告過你,阿凱不是你所能利用和傷害的,那晚我讓阿凱和你在一起就是在給你機會,如果還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聽着白景年的話,楚歡那含着淚水的眸子充滿了震驚。
白景年是怎麼知道她的計劃的?
這幾天她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子裏,思來想去,也不止一次的懷疑白景年早就知道了他的計劃,所以才會安排他的司機上樓,並發生了之後的一些了事情。但,當他親耳對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也真因此,她心裏對白景年有的不僅僅是愛了,更多的還有恨。
恨他為何讓他的司機隨隨便便的羞辱她。
雖然從那天之後,阿凱每天都會去陪她,但她卻從未和他說過一句話。但今天下午,她卻突然給他發了信息,然後服毒自殺,不過這一切都是她事實報復計劃的第一步
但她卻萬萬沒想到,她的計劃才剛實施就被白景年給全盤掌握了,哦,不,或許在此之前,白景年已經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看着楚歡那雙充滿震驚的眼睛,白景年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然後一聲一頓的說道,「我給你一天時間,要麼收起你那個歹毒的報復計劃,改過自新重新開始,我可有保證會讓你平平安安,興許還會將你當作朋友一樣看待。」
「要麼,繼續完成你的復仇計劃,站在我的對立面與我為敵。不過,做我的敵人通常下場都會很慘。不過我不希望那一天到來。」
「白少我」楚歡着急的想要表明自己的態度。
「先不要告訴我,我要的是你深思熟慮後的答案。」說罷,白景年便轉身大步離開。
第二天一早,開完會的白景年剛走進辦公室便被不知何時坐在他沙發上的李堯嚇的一跳。
而看到推門而入的白景年,李堯則是興奮的噌的一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衝上去一把將白景年緊緊的抱住。
「咳咳」因為李堯的用力過緊,以至於白景年被勒的乾咳的兩聲,一把將他推開,像白景年看着穿白大褂的李堯像看着外星人似得看着他,「大清早的你沒病吧!」
因為太過激動,李堯臨出門完全忘了換衣服,直接穿着白大褂就來了。
相比白景年一臉鬱悶,李堯怎是不停的沖他「嘿嘿嘿」的傻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有病呢。不管白景年說什麼他都一個勁的沖他傻笑。
「大清早的你能不能正常點!」看着這樣的李堯,白景年實在受不了,厲聲斥道。
「嘿嘿嘿,你自己看!」說着,李堯一邊傻笑着一邊從白大褂的口袋裏掏出一張化驗單遞到白景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