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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抱夠?」男人沙啞的嗓音把簡微微從懵逼的狀態中拉回了現實,她猛然抬頭,對上的卻是白景年那幽深炙熱的眸子,心跳更是一瞬狂亂!
「我,我」簡微微本想解釋,可恰恰大腦在這個時候短路,嘴巴張着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結結巴巴的說了兩個我後,就再也說不出其他的字句來。一窩蟻 m.yiwoyi.com
白景年的目光從她紅的滴血的小臉上移開,將視線落在她的胸前,因為她被白景年緊緊的抱着,胸前的兩團之間被擠出了深深的溝壑,並且,她的睡衣本就寬鬆輕薄,裏面的春光個更是被他一覽無疑。
見白景年從上到下的打量着自己,簡微微慌忙的將白景年推開,可不知怎麼的她越是想要和他保持距離,他卻越是用力的將她困在懷裏。手腕更是被他緊緊的抓住,那滾燙的溫度,似烙鐵烙在她的手腕處,讓她渾身重重一顫。
「微微!」
發現事情已經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簡微微用力的掙扎試圖逃脫他的束縛,可因為男女力量懸殊的緣故,白景年只是手臂稍稍用力,她那嬌軟的身子便乖乖的撲進了他的懷裏,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令她心尖狠狠一顫,她的手下意識的抵在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可手心頓時感到一片滾燙,隨即,她的手又似觸電一般快速而又慌亂的縮了回去。
浴室里有一面大的鏡子,鏡子裏映着兩人影像,兩人抱在一起的姿勢曖昧的讓人受不了,就連他們的一顰一動都如實的落在鏡子裏。
白景年那如神一般雕刻的俊臉,深邃的眼眸,薄而性感的嘴唇,頎長的倒三角身材,肌理分明的麥色肌膚;和白景年相對應的則是她自己,當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臉頰紅的通透,臉頰越發燙熱。
白景年緊貼她的身子,肌膚相觸碰的地方總是能讓讓簡微微輕顫不已。
而那聲「微微」更是似砂紙狠狠打磨過一般,聽的她心跳狂亂如擂鼓,心裏也越發的慌亂,接下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此時,將簡微微所表現出來的慌亂和羞澀通通看在眼裏,白景年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下,然後雙手將她那似紅蘋果般的小臉捧在手心,低頭想要覆上她那粉嫩的紅唇,突然,簡微微感到雙腿之間湧出一股熱流,她驚呼道,「白景年,我」
「怎麼了?」抬眸,白景年目光炙熱的看向她。
見她滿目驚慌,白景年以為是她在害怕什麼,於是再次緩緩閉上眸子,俯身朝她吻了過去。
「不要,我我好像來親戚了。」眼看白景年的唇就要落下,簡微微顧不得尷尬,到嘴邊的話更是脫口而出。
「真的?」停下動作,白景年半信半疑地問。
「嗯,真的,我沒有騙你。」簡微微重重點頭。原本她的親戚早就該來的,可能是因為最近的壓力太大,親戚也就推遲。
並且,親戚來之前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所以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親戚會什麼時候來。
「那你有現成的衛生用品嗎?」見簡微微不想說謊的樣子,白景年又關心的問。
簡微微尷尬的扯動嘴角,身子更是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猶豫了下才輕聲道,「嗯,不過在我的行李箱裏。」
「我幫你拿。」
「不用!」
「來,你想把我的睡衣穿上,防止着涼,我去幫你拿換洗的內衣和衛生用品。」說着,白景年便將自己的睡衣披在簡微微的身上,自己過着一條浴巾便走了出去。
簡微微嘴巴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可見他背景急促最後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兩分鐘後,白景年將找好的衛生用品和換洗衣服拿到洗手間看到簡微微乖巧的站在原地等他唇角微勾,聲音溫和的說道,「換上吧。」
從他手裏接過換洗的衣物,又情況的道了聲「謝謝」才將浴室的門關上。
浴室內,簡微微拿着白景年找來的衣物準備換上,卻看到她衛生用品背服帖的貼在她的內內上,她怔了怔,心裏再次湧出一股暖流。
匆忙的將衣物換上,將髒衣服洗淨,打開浴室的門卻和白景年撞了個對面,「你怎麼還在這裏?」
「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見浴室的門被打開,一直站在門口等她的白景年眸光在她的身上輕輕掃過,柔聲道。
「嗯,沒有,這次一點感覺都沒有。」簡微微先是微楞,然後有些尷尬的回答。
因為她還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談論過這個話題,而這個男人卻比她還要表現的淡然。
「這麼說,以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了?」白景年眉頭微蹙,眸子緊緊的看着她。
「偶爾會有些不舒服。」想了想,簡微微如實說道。
「既然沒有不舒服那就早點睡覺吧!」說着,白景年便大步上前與她靠的更近。那高出近一個頭的挺拔身子似一座雄偉的山一樣將她籠罩,因此,他所呼出的富有男性氣息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頰,透過她的鼻翼、她的肌膚鑽進她的肺葉里,隨着她的血液緩緩流淌
用力的搖了搖腦袋撇去腦海的那些恍惚,再後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那舒適而又整潔的大床,簡微微正在心裏醞釀着該找個什麼藉口去客房睡的時候,白景年卻忽然開口,「你這是在等我抱你上床嗎,白太太?」
「啊?不是不是,我自己可以的。」聽言,簡微微緊張的直搖頭。
「那還愣在這裏做什麼?」見簡微微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白景年再次提醒道。
「哦,好,我這就過去。」說着,簡微微便小跑着來到床上,側身躺在床的最邊上。
見她乖乖的躺在床上,將她心裏的小九九識破的白景年只覺得她十分可愛,緩步來到床前躺下。
原本以為總算可以安安穩穩睡覺的簡微微卻並沒有如願以償,只見她才剛打開壁燈,白景年便沉聲命令道,「我沒有那麼胖,不用給我留那麼大的空間,睡到中間來!」
雖然心裏有一千一萬個不情願,可這畢竟是人家的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只能硬着頭皮往裏面挪了挪,於是簡微微勉強的應了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