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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年不僅承認了,並且還毫不掩飾的承認。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微微,我突然好後悔同意你去上班,你看,自打你回公司上班,我就對你而言都變得可有可無了。」
「誰說你可有可無了?你可是我的專職司機,要是沒有你的話誰接我上下班,要知道你的存在可是無可替代的。」簡微微放下手中的雜誌,伸出纖細的小手輕輕的撫摸着他英俊的臉龐,她才剛上班幾天,但卻覺得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和白景年膩在一起了。
或許是之前的每天都是二十四小時在一起,習慣了一抬頭就可以看到對方,所以現在分開那么半天時間,倒是有些不適應了。
白景年被他的話給逗笑。
「怎麼,你不相信我說的話?」簡微微撅着小嘴,不滿的質問,「景年,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白景年低頭,性感的薄唇輕輕的貼在她的粉唇上,輕聲道,「微微,我當然相信你了,只是,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和你每天都黏在一起,你這一下子出去上班,我突然有些不習慣。」
簡微微心下一驚,把小臉埋在他的胸膛,手臂緊緊摟着他精裝的腰肢,他們兩個居然想的一樣。
「景年,我聽說白氏集團現在遇到麻煩了,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幫忙?」簡微微在她的懷裏靠了一會兒,才抬頭,清水弘眸看着白景年,她發現,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不管從那個角度看都是你那麼的英俊,即便她日夜面對,卻怎麼看也看不夠。
白景年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眸光柔和凝視着她,「當我決定從離職的那天起,就沒打算要過去過。」
「可那裏終究是」
簡微微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白景年給打斷,「微微,你是想說,那終究是我工作了十幾年的地方對不對?」
簡微微點了點頭,她知道,白景年並非是真的無情無義,其實,他要比任何人更要重情重義,否則怎會有李堯、李文博、傅一鳴他們三個這麼好的朋友。
「微微,你還記得我在w國跟你說過,我離開白氏集團,依然有能力養活你的話嗎?」
「當然記得。」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會將自己的一身都浪費在白氏集團裏面,當年進公司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為了報復於芳瓊,替我媽報仇。」
「景年!」
簡微微的水眸不由得泛起一絲心疼和關切,剛才還在他胸膛打着圈圈的小手,瞬間抓住他骨節分明的大掌。
白景年沖她安撫的笑了笑,然後輕聲道,「微微,以前我很少跟你提起那些事,如今過去的事情都已經成為了過去,不如,今晚我就跟你說說,你願意聽嗎?」
簡微微微微抿唇,她突然有些疑惑,還有些茫然,不知道因為自己太敏感還是怎麼回事,她總覺得今晚的白景年和平時不太一樣。但又說不出具體哪裏不一樣,可是這種感覺卻非常的清晰。
「嗯。」
她的聲音很輕,但白景年依然能夠聽出她語氣中的關心。
「微微,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來,就算現在想起來,我也不會覺得難過,所以,你也不許難過。」擔心白景年一會兒因為心疼他而落淚,所以,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
「當初,我很於芳瓊害死我媽,還一次次的想要置我於死地」
「你知道,你要是進了公司,於芳瓊一定會千方百計的為難你。」
「不錯,於芳瓊的確說話算話,她千方百計的算計我,為難我,不僅在平時的工作上為難,她還在我談成第一筆生意,為公司創下第一筆利潤的時候,再次找人刺殺我,而那一次,文博因為而受了傷。」
說道這裏,白景年的語速放緩,聲音里更是參雜這一些簡微微不能理解的情緒。
那一次,李文博因為他受了傷,而他,卻在最關鍵的時刻擋在了李文博的面前
「所以,李文博、傅一鳴還有我哥,他們和你情同手足,他們每一個人都一定陪你經歷過那些危險和苦難,因為你值得他們如此。」
簡微微的話,似一股暖流淌入他的心田。
她的一句肯定和讚美比什麼都來的讓他感動和驕傲。
他緊緊的握着她的手,微微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微微,我很開心,我在你的眼裏能這麼好。」
他的話帶着幾分戲謔,很輕鬆的將剛剛那個話題引起的傷感給驅逐。
簡微微俏皮一笑,「我的眼光一向很好,所以,我的老公才是全世界最好的!」
「哈哈,這麼多活你這不是在誇我,而是在變相誇你自己。」白景年咧嘴大笑。
斂起笑意,白景年又繼續說道,「三年前,當我擦汗導一下於芳瓊害死我媽媽的線索之後,就決定和一鳴、文博他們重新創建了一家公司取名『謎尚』,當時在d國註冊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而公司的法人代表也不是我們,而是我們的學妹,盧珊。」
「盧珊。」
「就是那天傅一鳴提到的那個盧珊?」
「嗯,這幾年來,謎尚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搭理。這個安林,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子,並且長的也很漂亮,你們要是見面的話一定會是很好的朋友。」
「以前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我現在告訴你也不晚啊?」白景年輕輕一笑,然後繼續說道,「按照原本的想法,我是想讓白氏集團破產然後由謎尚取而代之的。但現在我突然覺得那樣做毫無意義。」
所以,他才會決絕的辭去總裁一職。
「景年,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不是下一步想要去謎尚?前些日子,從白氏辭職的那一匹高管和骨幹全都轉身進了謎尚,這段時間謎尚和白氏又是敵對關係」
「嗯,你去簡氏工作,我最近無所事事,感覺自己倒真像是吃軟飯的了,不如我去謎尚上班,這樣」
「景年,你,你流鼻血了!」
白景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簡微微驚呼一聲。
原本躺在他懷裏的簡微微,噌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快速的從床頭柜上拿過紙巾幫他擦血。
「景年,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怎麼會突然流鼻血,不行,我們現在就得去醫院,讓我哥好好幫你檢查一下。」簡微微一臉擔憂的看着白景年,他面色平靜,相對她的擔心和緊張,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