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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癱軟無力的安曉躺在浴室的地磚上,此時她,只覺得身體被抽乾,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用力的睜開眼睛,他看着坐在浴缸上那個精神極好的男人,眉頭微蹙,無力的說道,「你可以拉我起來嗎?」
「不着急,你先躺一下,等我把浴缸里的水放好了,我幫你洗。」目光輕掃過她那遍佈全身的紫痕,劉放的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弧。
這個女人,真的很合他的胃口,雖然年紀和自己相仿,但在這方面卻一點緊要沒有,更讓他引以為傲的是他是第一個幫她開了苞的男人。
待浴缸里的水放好之後,他將安曉從地上抱起,然後輕輕的放入浴缸,目光盯着她誘人的身體,手指輕輕的滑過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身體的某部分神經再次被激起。
感受着他某處的反應比較大,安曉急忙出聲,「別」
可當她才剛出口,劉放便伸出手指堵在她唇上,替她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一會兒我再幫你洗」
隨着話音落下,滾燙的嘴唇已經自她的頸項落下,雙手更是從她腋下穿過,緊緊握着她胸前的圓潤。
最終無力掙扎的安曉,整個人沉淪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擺弄。
等安曉從浴缸里出來重新穿好衣服已經將近下午一點鐘了。
自從她雙腳踏進門內的第一秒開始,整個人便被劉放緊緊的抵在牆邊,經歷了整整三個多小時的她,渾身的骨架像是被拆了重裝一樣,除了酸還有痛。
尤其是下半身,更是痛的她連腳步都不敢抬。
「你一定餓了吧,你先坐沙發上休息一下,我去廚房給你做點吃的。」見她一臉的疲憊,劉放體貼的說道。
「不用,我要回家了。」強忍着下半身的疼痛,安曉固執的起身,可是才剛剛抬起腳步,大腿根處卻疼的讓她緊蹙眉頭。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心你回去?乖,聽話。反正你也是一個人,下午就留在我這好好休息,我去帶你東西給你吃,這裏有藥膏,你把身上有紫痕的地方全都塗一遍,很快就好了。」說着,劉放便從一個抽屜中拿出一直藥膏遞到安曉手中。
接過那支藥膏,安曉臉色頓變,睜大眼睛詫異的看向他,「你這裏居然有這種要跟,你平時和多少女」
劉放忍不住譏笑。「這很驚訝嗎?我可是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還是有的,況且那些一女人一個兩個爭着搶着要爬上我的床,我總不能總是讓她們傷心失望吧?」
見安曉的臉色難看,劉放的臉上的笑意隨即變得柔和,語氣也放柔和了許多,「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以後有了你,我計u不會再和那些女人發生關係了,來,我來幫你塗藥。」
說完,他俯下身子,擠出一點藥膏朝安曉胸口處伸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見那隻大手即將要觸碰到自己胸前的肌膚,安曉小臉一紅,身子急忙往後仰了仰,急聲道。
見她逃避自己的觸摸,劉放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頓,也不勉強,然後站直身子,在她緋紅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笑着說道,「那好,塗完藥要是還覺得累的話就躺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我現在就去做飯。」
說完,他便轉身,朝廚房走去。
安曉一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看了眼手裏的那支藥膏,然後有一臉茫然的朝廚房看去,只是劉放已經進入了廚房,坐在客廳里的她此時什麼也看不見。
雖然身上的酸軟、疼痛在時時刻刻的提醒着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可直到此刻她的內心依然還是恍恍惚惚的。
她真是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越過心裏的那層障礙和這個陌生男人上床的,她分明很清楚,即便這個男人和她所愛的男人長的很像,但卻並不是他。
想到這裏,她空洞的雙眸浮現出白景年那俊美的臉龐,深邃而又冷漠眼神,讓她不禁想起那晚她向他告白卻慘遭他無情拒絕的畫面,胸口,頓時像是被一團破布堵塞住一樣,讓她難受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其實,在上樓之前,她的內心還在猶豫。
可最終還是沒能敵過劉放那張幾乎和白景年一樣的臉龐,和他散發出和他相似的冷漠氣質。
感覺他就像一個大大的吸盤,將正在猶豫不決的他用力的吸了過來,然後就是一連三個小時的親吻、蹂躪
一開始,她很驚慌、很憤怒、很害怕,她甚至努力的對那個想要輕浮她的人拳打腳踢,可當劉放對着她的耳朵輕輕的說了一句話,她整個人便突然放棄了掙扎,無比乖巧的順從了他。
將手中的藥膏放在茶几上,安曉掏出手機播出了那一串她能倒背如流的手機號碼,想要再聽聽他的聲音。
手機響了很久很久,就在她絕望的時候,對方終於接起了電話,緊接着,白景年那淡漠寒涼的聲音便跟着從手機內傳來,鑽入她耳膜的那一刻,那淡漠的聲音似包裹着冰霜一般,涼透了她的心。
「喂!」
只有一個簡單的音節,不帶任何稱呼,沒有任何感情和溫度,似乎能夠接通這個電話就已經是給了她最大的恩賜。
「年哥哥。」緊緊搖了搖嘴唇,安曉鼓起巨大的勇氣,內心帶着無盡的委屈和難過,可吐出的聲音卻似羽毛一樣的輕盈。
她愛了這個男人這麼多年,他為了這個男人一直守身如玉,可今天,她卻將自己的身體給了一個僅經過兩次面的男人。
到現在,她還難以接受。
「有什麼事?」似乎是聽出對方的語氣不大對勁,頓了頓,白景年忍不住出聲詢問,只是那口吻依然淡漠如水。
安曉嘴巴微張,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電話里傳來簡微微聲音,「景年,過來幫個忙!」
「好!」
同樣的一個音節,和那口吻卻一個像春天一個像冬天。
雖然僅僅是一個字,卻充滿了濃濃的溫柔和深深的寵溺。
安曉滿肚子要說的話,卻因為簡微微那一句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裏,當她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白景年便徑自說道,「我現在有事,有什麼事情的話回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