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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言,原本身體慵懶的依靠在沙發椅背上的傅一鳴,噌的一下坐直身體,詫異的問,「什麼?!!」
白景年笑着沖他聳了聳肩,「李助理昨晚給我打電話,說要放飛自我,什時候把好山好水看膩了什麼時候回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沒聽錯吧?」傅一鳴一邊苦笑,一邊不可思議的問。
「你沒聽錯。」看着傅一鳴的表情,白景年非但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有些幸災樂禍。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這下我真的死了。」傅一鳴抓狂的撓了撓頭。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沒有那麼容易死。並且,公司也很體貼的幫每一位在職員工又多買了一份意外險,你也不例外。」白景年一臉壞笑的看着他。
傅一鳴的氣的鼻孔冒煙,忍不住控訴道,「白景年你這個邪惡的資本家,不行,我明天也要像李助理一樣放飛自我!」
「我不准假,不過你可以選擇先斬後奏,但在此之前希望你冷靜思考一下我會讓你怎麼死。」白景年笑着威脅道。
傅一鳴怨恨的盯着白景年,嘴巴微張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白景年便又繼續開口,「不過,在你產生這些想法之前,想跟我說說,路南手上的案子現在進展如何了?」
心裏憋着一口氣,傅一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才回答,「雖然他手下的那些人幾乎吃喝住在公司了,卻還是沒能拿出一個令他滿意的方案出來的,景年,我們是否需要幫他做點什麼?」
「不用。」白景年搖了搖食指,聲音清冷道,「上次的緋聞把他逼的連家門都不敢出,這樣都沒將他被離開白氏,現在就讓他走了,豈不是太便宜他的了?」
「原本我還想做點什麼的,既然你都說不用了,我也就樂得輕鬆了。」傅一鳴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
「那我還是不是可惡的資本家了?」眉梢微挑,白景年看向他。
聽言,傅一鳴連忙毫不底線的拍起了馬屁,「不是,不是,我們白總可是心系員工的好好領導、好boss!」
「看在你說話如此中聽的份上,這周末是微微的生日,我特許你帶上你的紅顏知己一起參加。」白景年眯着眸子滿臉笑容的傅一鳴。
「紅顏知己?」聽到這個詞的簡微微連忙側頭看向傅一鳴,好奇的詢問,「傅一鳴,你什麼時候有女朋友的?」
生怕簡微微誤會,傅一鳴連連否認,順便再次抱怨白景年的無情壓榨。
「沒有,哪有什麼有什麼紅顏知己,我每天都被壓榨的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了,哪裏時間卻聊什麼紅顏知己,你們就別拿我開涮了。」
「真的?」簡微微不相信的再次詢問。
傅一鳴無力解釋,只能說道,「真的沒有,你們還是不要再討論我了吧,如果實在無聊,完全可以八卦下路南。」
提到路南,簡微微的確有些好奇,「景年,你把公司那麼重要的案子交給路南,萬一他有意乘機整你怎麼辦?」
前些天因為路南輕浮了自己,導致白景年將他的和周露露的關係大白於天下,以至於他好長一段時間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再加上之前被趕出路家的那一系列事情,估計他現在對白景年已經恨之入骨了吧?
並且,路南也並非是那種付不起的二斗,雖然他的能力沒有白景年那麼強,但也不差,如果他真相做成一件事情的話倒也不是一件什麼難事,怕只怕他故意做不成,從而捅出一個大簍子出來。
白景年眯起深邃的眸子,說出的話讓簡微微捉摸不透,「那豈不是更好,他做不好我不擔心,我擔心的卻是他把這個案子做的太完美了。」
這樣,他就逮不到將他逐出白氏的機會了。
知夫莫若妻,即便白景年沒有明說,但簡微微也知道他打的是什麼算盤,「景年,其實那件事情我都已經忘記了,畢竟沒有造成什麼傷害,我希望你也不要總是記着,我不希望那件事情讓你的心裏不舒服。」
「微微,每一個傷害過你的人我都會牢牢的印在腦海里,你來看這個。」說着,白景年便牽着簡微微走到沙發麵前,將傅一鳴拿來的那本資料遞給她看。
「這是什麼?」簡微微看了眼白景年,又看了眼他手上的那份資料好奇的問。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白景年說道,「這是我讓一鳴做的季度報告,這些都是路南負責的案子。我可以允許路南犯錯造成公司的經濟損失,我會想辦法彌補回來。 」
「景年我真是太崇拜你了!」簡微微看着那些向下的箭頭,然後有抬頭一臉崇拜的看向白景年,簡微微大方的向她展示自己內心對他的崇拜。
「那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獎勵我一下?」看着她笑容絢爛,白景年的心頓時一漾,深不見底的眸子也泛着一絲柔情。
見狀,簡微微小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
就在這時,一旁的傅一鳴忍不住,乾咳着起身,「咳咳,據我觀察,馬上就要上演少兒不宜的節目了,我這個祖國花朵還是儘快閃人的好,免得被你們毒害!」
傅一鳴不說還好,一說,簡微微更是害羞的忍不住找個地縫鑽了進去。
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但畢竟作為女生的她還是覺得很羞澀的。
見傅一鳴站在那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白景年忍不住一聲低喝,「那還不快滾!」
收到白景年那如匕首一般朝自己戳來的目光,傅一鳴連連說道,「好好好,我這就滾!」
說完,他便大步邁出的辦公室。
待辦公室的門被「哐」 的一聲撞上,站在簡微微身後白景年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雖然隔着輕薄的布料,但簡微微還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胸前的滾燙。
簡微微下意識的掙脫的,可她不動還好,這一動更是讓背後的男人身體某處撐起了一把小傘,硬硬的抵着她。
「景年不要」
生怕白景年將她就得正法,簡微微一動也不敢動的站在哪裏,小聲央求道。
「那好,親我一口,我就去工作,然後晚上回家再做。」白景年那涼薄的嘴唇貼在她滾燙的耳垂上輕輕的呵着熱氣。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卻讓簡微微渾身如電流竄過一般,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