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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邁巴赫在川流不息的車海中勻速行駛着,車廂內的氣氛如他們早上來醫院時幾乎一模一樣。筆神閣 m.bishenge.com
一路上,兩人都安靜的沒有說話,白景年專注的開車,簡微微則走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安靜的看着她。
每一次微微側眸,他都能感受到簡微微那專注而又充滿溫柔的目光看着自己,心裏除了溫暖、滿足還有一絲心疼。
他知道,微微此刻的心情一定非常複雜,思緒也很混亂。
他知道,這一切都因為他。
「微微,你要是覺得累,就閉上眼睛眯一會熱,等到家我再把你叫醒。」白景年將目光投向她,然後柔聲道。
「不累,你不要講話,我喜歡看着你專注開車的樣子。」簡微微唇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然後輕聲命令道,「你別看我,專心開車!」
「好!」白景年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看着前方,專注的開車。
不多時,邁巴赫便駛進別墅。
白景年低頭解開自己地安全帶後,又側身試圖幫簡微微解開,卻見她整個人若有所思的愣在那裏,心一疼,然後輕喚道,「微微!」
聽見他的聲音,簡微微猛然回神,唇角擠出一抹笑意,「怎麼啦?」
「沒事!」白景年笑了笑,然後繼續幫她解開安全帶。
對上他那雙如潭的黑眸,簡微微的心忍不住顫了又顫,「有什麼話,還是等上樓再說吧!」
「好!」白景年微微點頭,然後下車。
從車內下來,白景年和簡微微十指相扣着走在院子裏的曲徑中,一陣陣夜風吹來,讓人覺得好生愜意。
只是,彼此卻各自揣着屬於自己的心事。
二樓的主臥內。
明亮而又璀璨的水晶燈打在正相對的兩人身上,兩人足見相觸,目光和氣息都在兩人自檢流動、交織和糾纏。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臥室內的氣氛也悄然發生着變化。
從來都是被動的簡微微,這次卻情不自禁的踮起腳尖,雙手攀附着他有力的頸項,緩緩的閉上眼睛,主動的親吻着他性感的薄唇。
「景年」
隨着一聲低喚,那清甜的氣息直接鑽入白景年心、肺、骨髓
向來對他不懼任何抵抗力的白景年身體猛地一僵,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逆流而上,片刻之後,他伸出有力的上臂,緊緊的攬着她的細腰,另一隻大掌則扣住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熱切、急迫的親吻着。
「嗯~」隨着一聲低吟,簡微微一反常態的主動回應,絲毫不壓抑內心的真實感受。
隨着,感情的升溫,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直到身無寸縷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方可罷休。
「微微,微微」白景年一寸一寸的親吻着身下女子的肌膚,同時還在一聲聲的輕喚。
「景年,景年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簡微微一邊嬌喘、一邊熱切的回應。
「我也愛你,永遠永遠!」隨着,話音落下,白景年沖新覆上她嬌嫩的唇,溢滿愛意的黑眸緊緊的凝視着她分紅都小臉。
對於這個女人,生命不止、愛意不淡!
經過一兩個小時的纏綿,簡微微乏累的依偎在白景年的胸口。
白景年的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着,空氣中彌留的歡愛的氣息還沒有消散,這讓原本昏黃溫暖的我是內多增添了一些甜美和幸福的味道。
白景年垂眸凝視着懷裏的可人兒,飽滿指腹還在她的嫩滑的肌膚上一圈一圈的比劃着,半晌,他才緩緩的開口,「微微,我們檢查結果是不是已經出來了?」
簡微微柔軟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昂起腦袋,對上他那好看的雙眸子,輕輕點頭,「嗯,是李堯哥告訴我的。景年,我在沒有經過你同意就替你做了決定,你不會因此生我的氣吧?」
雖然心裏有些發酸、發澀,但簡微微還是努力的讓自己語氣變得情況,就像平常的交談一般。
眸低上一意思驚訝,白景年表現出一臉無知的樣子,想了想才緩緩開口,「微微,對不起我以為我已經痊癒了!」
簡微微眉頭微皺的,忍不住出聲安慰,「夫妻之間不存在什麼對不起,李堯哥說這次體檢,不但是你身體有問題,我的檢查結果也不是十分理想,所以我想着我們兩個剛好可以組從病友,一起接受治療,你說呢?」
看着簡微微的表情,聽着他的話語,白景年先是微微一愣,很快便將腦海中的假設給推翻,片刻之後才順着簡微微的話出聲道,「微微,我知道你喜歡孩子,不如我們領養一個如何?」
聽言,簡微微先是微微一愣,想到在醫院是李堯說的那番話,忍不住有些心疼,「景年,我知道你很討厭吃藥,沒關係,我可以陪你一起吃;不管是一天、一個月、一年、或者是更久,我都願意陪你,我喜歡孩子,但我更喜歡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
白景年看着面前這張清麗而又倔強的小臉,他的心突然升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微微,你別難過,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胸口頓時堵得喘不過氣來,擔心她會失落、擔心她會難過,道歉的話不自覺的便說出了口。
他最後一次想要試圖說服簡微微不要孩子,因為他從小經歷過那種每天將藥當作飯吃的日子,那種看到藥丸就反胃的感覺至今都有,他不想他心愛的女人遭受那樣的折磨和痛。
他要不要孩子都無所謂,只要她能夠像現在這樣一直待在他的身邊,他就已經非常滿足了。
知道他曾經的痛苦經歷,簡微微心疼的看着他,「景年,以前的我沒有陪着你經歷你難熬的過去,現在,不管是正在經歷的或者是即將經歷的我都會不離不棄的陪在你身邊。」
「景年,給我一個陪你一起吃苦的機會好不好,我知道我這樣的想法是自私的,可是我真的很想為你做點什麼。」看着白景年緊緊閉着薄唇,什麼也不說,簡微微又繼續說道。
「我知道只要接受治療就是一個長久且漫長的過程,我也知道你對藥物很反感,但景年,就算是為了我試一試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