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黑人傲羅留了下來,他來到塞廖爾的面前,神色恭敬道:「主人,您吩咐的任務都完成了。」
塞廖爾容貌一陣變形,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正是年輕的伏地魔。
伏地魔上前拍了拍黑人傲羅的肩膀:「很好,你做得不錯,核彈引爆前,你先離開龍谷吧,這裏就交給我了。」
「主人,我還可以留在這裏,幫助您的。」對於伏地魔這麼親近的動作,黑人傲羅似乎有些激動。
「布魯斯,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這裏會發生不能預料的大戰,我可不能時時刻刻看護着你。」說着,伏地魔還上前為黑人傲羅理了理衣領。
「哦,主人,謝謝您,從來沒有人能對我這麼好。」布魯斯幾乎帶着哭腔說道。
他長相醜陋,再加上是黑色膚色,在傲羅小隊中沒少受人調侃和排擠。
「好了,布魯斯,趁着還能離開龍谷,趕快抓緊時間。」伏地魔輕聲道,像極了一個舉止溫柔的紳士。
布魯斯重重點點頭,深深的看了伏地魔一眼,然後使用幻影移形離開了這裏。
看到布魯斯離去,伏地魔則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了白色的絲綢,擦了擦手,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絲綢上冒出了紅色火焰,很快燃燒殆盡。
伏地魔又優雅地理了理自己的着裝。
這次復活和後來的奇幻大陸的經歷,讓他明白了很多。
他也終於知道自己當年為什麼會失敗了。
靠着恐嚇和脅迫永遠沒法得到一批忠誠的手下,只有給他們想要的,這些僕人就會向狗一樣,忠誠的守護主人。
哪怕他們想要的只是一句簡單的關心和問候。
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希望波塞冬不會讓我失望。」
......
核心高塔上,金色火花閃過,迦南的身影隨即出現。
鄧布利多需要看守霍格沃茲,迦南只好一人匆匆趕來。
「瑪勒基斯,發生了什麼事?」
「美國國會的傲羅在下午六點左右就出現在這裏破壞電子設備,他們一共18人,引起了不少騷動。」
「國會的傲羅們?看來果然是塞廖爾在幫助伏地魔。」迦南心情頗有些承重,他知道如果塞廖爾真的和伏地魔合作了,他們對付伏地魔可就不容易了。
不等迦南發問,瑪勒基斯又說道:「我們剛才已經抓到了五名傲羅,我用了一些手段,得知他們中途改變任務計劃,他們現在的任務就切斷龍谷和外界的空間聯繫,但是我們抓到他們時,龍谷內的飛路網已經被破壞了。」
「切斷龍谷與外界的通道?」迦南托着下巴想了想,命令道:「馬上將龍谷內的巫師疏散出去,龍谷可能不安全了,你去通知康格拉,讓他帶着卡瑪泰姬的人來幫助你。」
不知為什麼,他來到龍谷後,總覺得有種心悸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伏地魔和塞廖爾的具體計劃。迦南相信接下來一定會有大事發生,所以這些巫師需要儘快送出去。
「塞廖爾也來了嗎?」迦南問道。
「對,那幾名傲羅說就是塞廖爾讓他們改變之前的計劃的。」
迦南搖搖頭,「我收到消息,塞廖爾趕去了霍格沃茲了,看來是其他人假扮了他。」
到現在,迦南才意識到塞廖爾早就給自己留下了退路,無論最後的結果如何,他總能將自己從這次事件中摘出去。
或是他被施加了奪魂咒,或是他被人冒充,對於在魔法界威望不小的塞廖爾來說,沒人會追着這個問題不放。
現在迦南需要考慮的問題是伏地魔的計劃到底是什麼,伏地魔這次歸來的目的是什麼?
是藏在他身上的那些魂器嗎?還是妄圖再次統治魔法界。
迦南發現他對伏地魔所知的信息太少了,而且這個伏地魔的行為處事和之前的完全不同,讓人猜不透。
......
此時,黑湖的湖水緩緩分開,露出其中的潮濕的沙地,波塞冬赤裸着腳,提着貝拉從分開的黑湖中走出來。
「我不是沒有脾氣的巫師,你的主人就像一隻跳樑小丑,只會玩弄一些見不得人的把戲。」
波塞冬將貝拉隨手扔在沙地上,似乎準備離去。
貝拉披着散亂的頭髮,有些不甘心道:「主人如今正在龍谷中等你,主人說那裏有你想要的東西。」
伏地魔交給她的任務就是讓波塞冬去龍谷。
波塞冬轉過頭,有些意外笑着道:「他知道我想要什麼?」
「主人沒和我說,但是主人知道你一定會去的,主人可以和你聯手對付那個孩子。」
波塞冬走到貝拉面前,慢慢蹲下,看着她:「那看來他也不知道什麼,你說呢?」
波塞冬將手放在貝拉的頭上,替她梳理着秀髮。
輕柔的雙手在貝拉的頭上撫摸着,但貝拉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只有發自內心的恐懼。
「你想做什麼?」貝拉睜大眼睛,驚恐道。
「沒想做什麼?只是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欺騙和謊言,所以我改變了主意。」
波塞冬的手掌加大了力度,貝拉全身的頓時鮮血沸騰起來,猩紅色的鮮血從流淌到貝拉的臉部,似乎要從七竅中流出來。
「主人不會放過你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忍受着劇痛,貝拉猙獰道。
「哦,那可真有意思多了,又多了一隻憎恨我的小老鼠。」波塞冬露出不屑的冷笑,手中的力度加大了很多。
七道血柱從貝拉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匯聚成一團血球。
「不要...殺我,主人...知道你是世界的...守護者...」
波塞冬沒有停手,將貝拉全身的鮮血抽取而出後,才露出惋惜的神色:「真可惜,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下次跟一個好主人。」
波塞冬又將頭埋在手中的血團中,露出陶醉的聲色,「真是美味的氣息,我已經很久沒享受這麼骯髒的鮮血了。」
「不過,守護者?我已經很久沒聽到有人這麼稱呼我了,真有意思。」
伴隨着似乎是自言自語的呢喃聲,波塞冬消失在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