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頓大人怎麼還沒出來?」
船艙外,一干魔族一臉疑惑地看着大門。
哈頓已經進去好一會兒了,但還是沒什麼動靜。
有人咧嘴笑道:「應該是,對方太弱了,哈頓大人正在享受戰利品呢。」
「要不?我們也進去看看?」有一名魔狼族提議道,他探着腦袋看着大門,仿佛要把門看穿。
也就在這時候,船艙的大門突然間左右敞開。
眾多魔族大喜,連忙湊上去想要看個究竟。
船艙內,突然間湧現出一股龐大的吸力。
門口處的魔族猝不及防,被這龐大的吸力吸入船艙內。
一個個魔族瞪大眼睛,面露駭然之色。
這力量太過恐怖了。
只是隔空用力而已,竟然就有如此偉力,這太可怕了。
一名戰聖一階的蛇人族高手被吸入,然後被一隻大手扣住了咽喉,還沒有等他看清楚大手主人的模樣,對方狠狠地一捏,力量在他體外爆開。
蛇人族高手感覺自己的身子如同被無數座大山狠狠碾壓一般,身體頃刻間變地支離破碎,體內五臟六腑仿佛也都跟着一起碎了。
頃刻間便遭受了重創。
還沒有等蛇人族高手來得及恐懼,他便又聽到大手的主人朗聲喝道:「冰武記,這是送給你的。」
「謝老祖。」冰武記躬身一拜,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閃爍的長槍,猛地刺向蛇人族戰聖的腦袋。
蛇人族戰聖不甘地呢喃道:「一介螻蟻……也敢傷我……」
冰武記在他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弱小,他只要吹口氣就能夠滅了對方。
奈何,自己被更加強大的高手控制住,別說吹口氣了,就算是呼吸都變地不能。
這一刻的他,極度地憋屈,眼睜睜地看着長槍刺來。
槍尖極其鋒利,從蛇人族戰聖的額頭刺入,然後貫穿他的腦袋。
「咯咯咯!」蛇人族高手的手指動了動,很用力地抬起手,想要給冰武記以致命一擊。
奈何,他最終也沒有提起手,力量和意識如潮水般褪去。
旋即他的頭一歪,就此氣絕。
冰武記的身上,有黃光不斷爆開,身上的氣勢一波比一波強大。
這位面色長年如冰山一般的冷酷青年,此刻的臉上也忍不住地溢出激動表情。
他在突破,他在飛快地突破……
從戰皇一路朝着戰宗邁進……
直奔戰宗。
最後,冰武記在戰宗一階停止。
山國的老祖言不白一臉期待地看着他,老臉潮紅,面露激動之色,沉聲道:「怎麼樣?力量運轉可順暢?」
如今的冰武記,乃是山國重點培養的人才。
山國已經很多年沒有出高手了,一旦他們這些人戰死,山國八級帝國的地位都可能不保。
如今青黃不接,正需要冰武記這些年輕人崛起。
冰武記閉上眼睛,體內力量瘋狂運轉,一股勁風圍繞着他劇烈旋轉……
好一會兒後,冰武記睜開眼睛,眼中帶着絲絲的狂熱,道:「力量運行很通暢,沒有一絲阻礙。」
言不白笑了起來,用力地拍了拍冰武記的肩膀,笑地非常欣慰。
冰武記的身邊,其餘等年輕人也在高手們的幫助下,殺死魔族的高手,身上的力量一波接一波地爆開。
所有年輕人的實力都在暴漲。
這一幕看地岳辰羨慕不已,岳辰一路走來,從來沒有過類似的待遇。
自己要是有這等待遇,自己的實力也絕不止如此了。
當然,那時候的岳辰,也絕不敢把這秘密暴露出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把岳辰抓回去切片研究?
白起在岳辰身邊提醒道:「陛下,我等也該出戰了。」
岳辰猛地驚醒,自己再耽誤下去,這些高手可就要被林炎等人殺絕了。
那自己的麾下怎麼辦?還要不要提升了?
岳辰喝道:「眾將士,出戰。」
「是!」眾人喝道。
白起率領着眾神將踏出船艙。
樓船外,已擠滿了各種各樣的海船。
魔族們在海船上咆哮着,吼叫着,一副群魔亂舞的模樣。
看到白起等人後,眾多魔族變地興奮無比,跳下自己的海船,飛撲向白起等人。
白起冷冷一笑,爆喝道:「眾將士,迎敵。」
哈頓已經被殺,數名戰聖也被林炎他們當成了養料餵給年輕人們,此刻的海族,已經沒有了高手。
就算有戰聖高手出現也沒關係,林炎他們會把他們當成寶貝一樣搶走,根本無需白起他們動手。
隨着白起一聲令下,眾神將率領着親衛隊們飛撲出海船。
原本喧鬧的海族們有些傻眼,他們沒有想到,這船艙里竟然藏了這麼多人。
在他們驚愕的目光中,眾神將率領着親衛隊已踏上了敵人的海船。
「嘿嘿嘿,雜碎們,你們在看什麼?」許褚咧嘴一笑,魔炎刀斬出一道凌厲的刀芒,刀芒一路橫掃,所過之處,魔族被紛紛斬成兩截。
兩截的傷口處,滿是燒黑的痕跡。
「殺!」許褚背後,虎衛營的親衛隊士兵們如狼似虎地撲向前方。
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場難得的盛宴。
親衛隊們手持斬馬刀,刀芒翻飛,沖入人群中如同砍瓜切菜。
一名高等魔族手持大刀,狠狠地劈向虎衛營,怒吼道:「給我滾開!」
刀芒炸開,一道凌厲的刀芒脫離他的長刀,斬向虎衛營。
刀芒前方,一柄黑色的刀猛地斬出,將刀芒擊碎。
許褚冷冷地看着這一名高等魔族,咧嘴笑道:「刀不錯。」
高等魔族冷哼道:「我的實力更不錯。」
許褚冷哼一聲,腳踏海船,身形猛地飛撲向前方,朗聲喝道:「接我一刀。」
高等魔族雙手握刀,陰着臉看着如箭一般射來的許褚,手中的刀猛地斬向前方。
刀身上,魔氣翻滾,極其駭人。
「當!」兩柄刀撞擊在一起,高等魔族的身子被許褚一刀劈飛,撞入人群中壓着人群一路倒飛。
被砸中的魔族人群肉身承受不住恐怖的力量紛紛爆開,高等魔族所過之處,留下滿地的屍塊血肉。
「嘭!」他的身子撞擊在海船尾部的甲板上,貼着甲板緩緩落地。
海船被砸地深深陷入下去,船頭高聳,在海中壓出一股猛烈的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