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辰坐在岩石上,臉上陰晴不定,心中的怒意如火山般爆開。
自己把藍靈兒給丟了。
明知道藍靈兒這段時間處於危機關頭,她來尋求自己的保護,岳辰以為把她放在皇宮中就會安全。
早知道如此,就把藍靈兒帶在身邊了。
岳辰的心中非常自責。
要是藍靈兒出了什麼意外,就算把司徒壽大卸八塊,也難以挽回她的生命。
「廠公,緊急消息……」一名西廠人員匆匆而來,當看到岳辰在場後,聲音突然間壓低,然後對着岳辰拜道,「陛下!」
岳辰看也不看廠衛,雖然他內心也知道,廠衛盡力了,但岳辰心中還是有着疙瘩。
魏忠賢低着頭,不敢起身。
岳辰沒答應,他連廠衛的消息也不敢接。
還是賈詡伸過手,把廠衛的消息拿過來,看了後,抬頭對着岳辰道,「陛下,是星象國發來的消息。」
星象國?岳辰終於有了精神。
那是藍靈兒的母國。
岳辰喝道:「上面說了什麼?」
賈詡道:「我們埋伏在星象國的密探說,星象國皇室頒佈一則消息,明日上午,藍靈兒出嫁,跟藥王山聯姻,至此大事,星象國大赦天下。」
「藥王山!」一旁的趙飛揚聽到這名字後跳了起來。
岳辰雙目瞪圓,滿臉猙獰,冷冷喝道:「這麼說,藍靈兒在星象國?被星象國的人帶走了?」
賈詡道:「應該是這樣。」
岳辰喝道:「走,去星象國。」
一旁的程霜大驚道:「陛下,這裏的戰爭?」
岳辰喝道:「我不在,由穆桂英統帥全局,張遼為副統帥,所有人不得抗命。」
「是!」眾將應道。
「可是你不在了。」程霜大驚道,「實在要去,不如我和紫陽替你去一趟,我們兩個人的面子,他星象國不敢不賣。」
「不必了!」岳辰猙獰地喝道,「星象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岳國打我岳辰的臉,我豈能讓他如意。程霜、紫陽,你們安心呆在這裏,有我麾下眾將士在,戰爭無憂。你們若是無事,也可以先回各自國度。」
說完後,岳辰匆匆離開。
「帶上我!」趙飛揚大聲道,跟上了岳辰。
賈詡對着魏忠賢和裴旻打個眼色,喝道:「保護陛下。」
兩人點頭,連忙跟上。
岳辰大踏步地走着,隨後突然間回頭,對林語菲大聲道:「語菲,你在這裏等我。賈詡,你去把衛沁雯請到這裏來。」
說完後,岳辰這才踏入空間漩渦。
林語菲稍稍地鬆了口氣,輕聲道:「上天保佑,希望陛下和藍靈兒姑娘都平平安安地歸來。」
岳辰走出空間漩渦,對着魏忠賢喝道:「去,把司徒壽抓過來,路上審問。」
「是!」魏忠賢化作一道流光消失。
一旁的裴旻拋出飛行樓船,岳辰和趙飛揚順勢飛了上去。
飛行樓船直刺長空,停留在雲層之間。
下一刻,魏忠賢抓着司徒壽的頭顱飛上樓船。
樓船再次破空飛出。
司徒壽被魏忠賢很暴力地扔在甲板上。
出了這麼大的事,西廠都差點被岳辰一怒之下撤了,魏忠賢心中自是極怒。
這一股怒氣不敢對岳辰發泄,現在正好發泄在司徒壽身上。
「你,魏公公,你幹什麼?」司徒壽咬着牙,撫摸着自己被摔疼的地方,大怒道,「我可是朝廷命官,你竟然如此對我,你這閹賊,真是好大的膽子!」
魏忠賢的嘴巴抽了抽,心中的火山被他強行壓制住。
若不是岳辰在場,他早就動手了。
司徒壽見魏忠賢不敢說話,得意的笑了笑,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衫。
魏忠賢終於忍不住喝道:「陛下面前,你還敢如此無禮?」
「陛下?」司徒壽終於看到了岳辰,然後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對岳辰拜道,「臣司徒壽拜見陛下,不知道陛下這麼晚召臣前來, 有何要事?」
岳辰直視司徒壽的眼睛,冷冷喝道:「藍靈兒在哪?」
司徒壽裝傻般地愣了愣,一臉茫然地問道:「敢問陛下,藍靈兒是誰?」
「呵呵呵!」岳辰被氣笑了,對魏忠賢道,「審吧。」
「是,陛下!」魏忠賢興奮地雙手都在顫抖。
他拔出五根鋼針,夾在手指間,一臉冷笑着緩緩走向司徒壽。
「你,你幹什麼?」司徒壽突然間對岳辰大吼道,「陛下,臣到底犯了什麼錯誤,要您私自用刑,您這是違背祖宗制度啊。
刑不上大夫,您就算要定臣的罪,也需要經過三司會審,並拿出十足的證據,才能定臣的罪。
您如此狠辣殘暴,這是亡國之兆啊,還望陛下收回成命,殺了魏忠賢這奸臣,以清朝堂!」
魏忠賢出現在司徒壽麵前,抓起他的手,冷笑道:「說完了嗎?」
說話間,手中的尖銳的鋼針狠狠地插入司徒壽左手的五根手指的指甲蓋內,痛地司徒壽發出劇烈的慘叫聲:「啊……」
十指連心,這劇痛讓司徒壽差點痛昏了過去。
魏忠賢猙獰的笑着,陰陽怪氣地道:「司徒大人啊,這才剛剛開始呢,您信不信,咱家的手段,可以從現在開始,直到明天天亮,都不帶重複的。」
明朝的西廠,那是很恐怖的地方,只要有人進去了,沒有一個能夠活着出來。
論行刑,魏忠賢自信在整個華夏的歷史都排的上號。
「昏君,昏君啊,你聽信閹賊讒言,這是亡國之兆,亡國之兆……」司徒壽大聲吼道。
岳辰無動於衷。
魏忠賢拿起另外一隻手,再拿出了五根鋼針。
「啊!」司徒壽慘叫着,「我要求三司會審,否則我不服,我不服啊……」
魏忠賢譏笑道:「事到如今了,還敢裝瘋賣傻,你真以為我們的陛下會被你這種卑劣的手段糊弄?呵呵,陛下英明,早就看穿了一切……」
魏忠賢拿出一包鹽,按住司徒壽的手指,在傷口上輕輕地灑着。
幾個手段用下去,司徒壽終於承受不住了,被折磨地不成人樣。
魏忠賢臉上逐漸浮起笑容,柔聲細語地在司徒壽的耳邊輕聲,道:「司徒大人,您千萬別急着招啊,我還有很多手段沒使出來呢,我們慢慢玩,您招地太快,反而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