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轟!」
……
恐怖的力量轟在青銅門上,響起陣陣沉悶的聲響。
整個地窟被震地瘋狂顫抖着,一些實力低微的人忍不住掩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自己的耳膜被震碎。
青銅門紋絲不動,依舊緊閉着,就連水都無法從縫隙中滲透進去。
眾戰尊高手輪番上陣,卻依舊敗下陣來。
外面的力量入侵不進去,裏面滔天的鮮血之力,卻通過青銅門緩緩溢出,讓眾人感覺到心痒痒的。
「可惡,誰有辦法破了他,本王有重賞。」阿克斯大聲喝道,一雙冰冷的眸子從眾人的臉上緩緩掃過。
眾人被目光掃過,下意識地低下頭,不敢跟阿克斯對視。
現在的阿克斯,仿佛是到了暴怒的邊緣,誰敢招惹他,很有可能成為他泄憤的對象。
小胖子低着頭,一直在沉思着,這裏的佈局跟他所熟悉的不同,他正在努力地找相通之處。
小七走過來,很認真地道:「這好像是,屍陣啊。」
「小七!」狐族青年突然間喝道,面露不滿之色,他不滿妹妹攪入這局中。
原本,他想着看一眼就走的。
小七回頭,對哥哥笑道:「人家沒看到最後,也很不甘心的了。」
「給我回來。」狐族青年陰着臉喝道,「諸位,別聽她胡言亂語。」
阿克斯兇狠的目光緊緊地盯着狐族青年,沉聲喝道:「讓她說下去。」
狐族青年面露溫色,仿佛並不懼怕這阿克斯,沉聲喝道:「閣下,你們可知道,這裏是有主的,這裏是養屍地。
它的主人,必定是一位極其恐怖的高手。
你們弄壞了這佈局,就不怕他的主人找你們麻煩嗎?」
阿克斯面色陰沉不定,沉聲喝道:「或許,它的主人早死了呢?」
狐族青年毫不退讓,漠然道:「如果沒死呢?」
阿克斯的嘴角微微勾起,卻沒有說話。
狐族青年臉色陰沉不定,這阿克斯是起了殺心,說不定獲得好東西之後,他就把這裏的人全部都給殺了。
到時候,就沒有人知道是他拿走了好東西。
小七道:「我知道的很有限啦。這種格局,也只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這好像是養屍陣,上面的這些屍體,都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小胖子沉聲喝道:「怎麼可能?上面的佈局,明明是在聚陰,用陰氣來滋養屍體,養出強大的屍奴出來。」
小七很驚訝地看着小胖子道:「咦,你竟然也懂這個?你們高等魔族,可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儲備。」
小胖子冷哼一聲道:「我們高等魔族的財富,不是你能知道的。」
「哦,是嗎?」小七不置可否地道,「但是,眼下的佈局,可並不是養屍這麼簡單啊。好像是……以屍養,唉,人家也不是很懂了,也只是看過而已。」
一席話,讓小胖子頭盔下的臉,不由地一變。
小七說完後,笑道:「好了,我就知道這麼多。不過我要告訴你們,這裏,憑藉着你們的力量應該打不開,還不如現在趕快走人,或許啊,已經驚動這裏的主人了。」
小七的一番話,讓眾人的臉色不由地一變。
從各種佈局可以看出來,建立此地的主人,必定是一位極其強大的高手。
他若是過來,可能吹口氣就把人給滅了。
小胖子緩緩開口,陰沉着臉道:「按照你所說,以屍體養屍體,那麼這些被培養出來的屍體,其實並不是屍奴,而是養料。是為了培養更加高級的屍奴。
那麼,這青銅門的背後,很有可能藏着一個了不得的存在。
一旦打開,可能滅了我們全部。」
一席話,令眾人臉色大變。
若真的是如此,那便不是探險,而是送命了。
小七道:「書上是這麼說的,人家只是照本宣科了,並不是真的那麼了解。人家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啦,你們自己想辦法嘍。」
「小七,我們走!」狐族青年拉着小七。
「啊,三哥,你幹什麼?」小七掙扎。
「走!」狐族青年力量爆發,令眾人微微變色。
這溢出的部分力量,不下於戰尊。
他若是全力出手,該是如何?
阿克斯原本想留下小七,讓她吐出更多的東西,但感受到狐族青年的力量後,臉色微微變了變,終究還是不敢對他們出手。
很明顯,這一夥狐人族人的來歷也是非常不凡。
狐人族在魔界的存在也很特殊,他們依附於各種超級勢力,可以動用的資源也很廣。
有人說,狐人族祖庭的資料庫是最完整的,他們有萬族的功法,是用聯姻換回來的。
小七知道很多典籍,一點也不令人意外。
狐人族以智慧著稱,而所謂的智慧,是需要知識和閱歷來打造的。
小七被硬拉着離開了,眾人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阿克斯盯着小胖子,沉聲道:「你還知道什麼?」
小胖子揮揮手,沉聲道:「不要打擾我,我也正在想打開的辦法。」
小胖子的態度,令阿克斯很不滿,想着等事成之後就宰了他。
眼中殺意閃過之後,阿克斯沉聲道:「我看好你,相信你能成功。」
潛意思是,你如果辜負了我的信任,那便讓你好看。
阿克斯的威脅,也讓小胖子很不滿,不過卻也無法影響小胖子打開這裏的決心。
小七的話,給小胖子打開了不一樣的思路。
小胖子的幽冥戰馬緩緩飛起,站在高空,看着散亂的石棺,判斷着原先石棺所擺放的位置。
隨後他拿出紙,在紙上把石棺都畫出來,苦思冥想着。
整個地窟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在看着小胖子。
好一會兒後,阿克斯不耐煩地喝道:「看出了什麼沒有?」
小胖子搖頭道:「太複雜了,我需要時間來計算。」
「多少時間。」阿克斯問道。
小胖子:「不知道!」
阿克斯臉上不滿的表情更甚,喝道:「希望你能夠算出來。」
小胖子看也不看阿克斯,從儲物戒指中翻出了羅盤,對着圖紙苦思冥想,偶爾也在紙上塗塗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