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扯了扯嘴角,江路作為圈子裏的代表能推到前台來,也是因為他是幾人當中僅次於趙亮亮和鄭建國熟悉的人。
畢竟崔秘不說二秘的外交官身份,單是曾經武官的身份就無法跑來站台。
這時江路瞅着兩張面帶小心翼翼的面頰鑽進黑色路虎里,滿臉的理所當然:「我只是偶爾會忘了,你怎麼會賺到這麼多錢的?」
「要是上次你們沒被人坑了,下次我也會帶你們玩下,那樣的話你們就知道我怎麼賺錢了。」
鄭建國很想說你們上次沒能拿出本錢,這回去小鬼子那裏做局就沒你們的份兒了,可想想這話要是說出來,那也有挑撥幾人關係的嫌疑。
畢竟上次借錢給人並不是全體同意的,搞不好再讓幾人心中結了疙瘩,到最後反目成仇就壞了,對這些人來說,錢是可以慢慢賺的。
如此,鄭建國也就想起了這會兒還在天上飛着的查理:「這次有個機會,不知道你們願意不願意,就是我發現了這邊的股市里有個漏洞,做一下能賺個——你們那個公司賬戶上現在有多少錢?」
聽到賺錢,江路頓時就忘了翡翠手鐲的事兒:「人民幣多點,500多萬,港幣80多萬,美元不到8萬,日元220萬——」
500多萬的人民幣,這肯定是上次把外匯借出去後,人家還了堆人民幣回來。
而且,還很可能是按照官方匯率1:1.5還來的,那麼這個數字除以1.5就是300多萬美元的外匯?
腦海中幽幽閃過這麼個念頭,鄭建國也就衝着這幾人投以同情,這麼看來幾個娃是被人家坑慘了。
按照年初時的黃牛匯率去算,這都怎麼得換到1000萬人民幣,可這玩意要再多也沒用啊?
噢,可以去抵押給銀行借出外匯?
眨了眨眼,鄭建國對外人都是大把大把的扔錢,可對這幾位他是不想養成習慣伸手的毛病。
因為如果把這幾個的胃口養刁了,那國內的其他人就倒霉了,不利於商業風氣的良性發展。
鄭建國望着他沒有說話,江路也是知道這貨在思考什麼事兒,左右看看遠處還在裝東西的黑西裝,便聽鄭建國開口道:「你這些外匯還不到25萬美元,現在我給你個建議,用人民幣抵押給銀行貸點外匯出來,最好是美元,越多越好。
最後是按照我的要求,在人們日報上刊發一條關於1997年要收回港島決心的報道,版面不限,編者按也行,然後我給你們算1成股。」
「這——」
江路面色陡然一變後,他原本是想說人民幣抵押貸款不能搞,不想後面聽到的東西更乾脆是讓他頭皮都炸了:「這可是——」
「怕友邦驚恐嗎?」
鄭建國轉頭看了眼卡米爾和喬安娜坐的黑色路虎,接着回過頭來發現江路玩起了變臉時,也就開口道:「如果這個計劃成功了,1成股的價值怎麼也得在1000到2000萬美元之間,要是運氣好了,3000萬也不是不能達到的。
當然我知道這個你決定不了,而且還不能通過電話聯繫,這些可是商業機密,不過最主要的是你們參加不參加,我都會去干。」
「你知道這樣會影響國家級的關係吧?」
江路面色是沉了下來,不想便見鄭建國挑了挑眉頭道:「你說錯了,這不是會影響國家關係,而且是會迅速的改變兩國的外交事態,但是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低估了這個戰爭帶來的深遠影響——」
「戰爭?」
江路瞬間瞪大了眼睛時,鄭建國依舊是保持着先前的風清雲淡:「是的,這是戰爭,金融戰爭,我將會調集資金進一步推高股價,然後在高點處進行裸賣空。
比如100的地方大批賣掉,再在股價低於20的時候買回來還給券商,這樣我就能每股賺80塊,等到那些人向銀行大筆借錢來維持股價的時候,再放出利差消息。」
「到時候他們就會選擇離開港島,進而帶動股價進一步下跌,但是一個沒有繁華的港島,你知道怎麼收攤嗎?」
江路來到了港島差不多一年時間,是深知這裏的人對於大路的傳說,如果人們日報上出現了鄭建國說的消息,那他相信股價會直接崩盤房地產商破產。
而無數買了房的人都將面對着銀行的催債,江路是沒想到鄭建國會用這種辦法賺錢:「建國,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為了賺錢,而枉顧他人的生死。」
「我讓他們去貸款炒房了嗎?」
飛快捕捉到江路話中的重點,鄭建國之前是對小曰本的泡沫進行了思考,所以這會兒倒也知道這裏面的根本問題在哪:「如果他們辛辛苦苦的貸款買了一套房,我相信全家人在這種情況下不至於去跳樓,日子最多是難過點,而不至於過不下去。
但是,如果為了賺取房價上漲,而去借錢借高利貸買房,以圖房價上漲後賺到更多的錢,那麼去跳樓也是活該。
你總不能說房價只能升不能降,我只能賺錢不能虧錢吧?這理由放在股市裏面,也是適用的。」
「可是他們——」
下意識的開口才想說那樣很可憐,江路卻是陡然想起這話對於鄭建國可是沒啥用,按照他的邏輯說下去,那是可憐的人就只能賺錢不能虧錢了?
「這個決定你也做不了,過會和朱師傅一起回去商量下吧,記得別用電報和電話,要是走露風聲的話,以後就不帶你們玩了。」
鄭建國說着又瞥了眼江路後轉身揮了揮手,鑽進車子裏面衝着安迪開口道:「走吧,讓他們在這邊忙,咱們還得去建國公司轉轉。」
「鄭,這個很貴重吧?」
喬安娜看着粉色的手掌中綠油油的手鐲問了,副駕駛上的鄭建國卻是頭也沒回的開口道:「和上次送你們的那個差不多,正好你們可以換着帶,不過記得不要摔壞了。」
翡翠這玩意價格比較虛,這是鄭建國上輩子就記得的事兒,而且這玩意據說緬甸有一座山上都是。
鄭建國也就在選擇囤積點東西的時候沒有去收這玩意,倒是沒想到朱景宏從哪裏找了倆,他在看到後乾脆拿給兩人了。
至於說這倆鐲子的價格,這會兒應該也要幾十萬港幣,或者是一百多萬也有可能的。
當然,這也是鄭建國對翡翠沒啥想法的原因,這玩意可不是像和田羊脂玉的籽料一公斤100塊,山料則是80塊60塊的,否則他倒是不介意收上幾十噸扔那裏。
「噢。」
聽到價格和上次那個差不多,喬安娜是有些不信的,這個顏色單是看上去就比上次那個泛白的吸引她的多,直到鄭建國說不要摔壞了,也就想起了上次買那個鐲子的時候,老媽不讓要他的東西來。
也許是說的便宜了,老媽就會允許要了?
看着手心的粉色在綠色的映襯下愈發的粉嫩,喬安娜腦海中又閃過了個念頭的看向旁邊的卡米爾,便見她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正盯着自己手上這隻。
當喬安娜看到卡米爾神情的時候,副駕駛上的鄭建國當然也是看見了,生怕她動手去搶的開口說道:「要不你們倆現在就戴胳膊上吧。」
「嗯。」
仿佛是能感受的到鄭建國的想法,喬安娜拿着在左手上套了套,廢了點勁兒套進去後,又擼起到小臂的袖子看看白皙的胳膊和綠的手鐲,不僅是愈發的喜愛起來:「謝謝你,鄭。」
「嗯,記得洗漱的時候摘下來。」
鄭建國是沒說這玩意泡在水裏才會更綠,當然他話說完後便見卡米爾拿着雙眼眸望來,藍色的世界裏飄了些熟悉的東西,於是便在下了車後由左崢嶸陪着進了電視台,才聽她開口說了句:「你是不是準備對待喬安娜也像對我一樣?」
「不是,你也看到這個鐲子又不是買的,只是拿來送的,又不是什麼貴重的禮物,你都把你那個表送她了,我送她個手鐲也沒什麼吧?」
知道卡米爾有些纏人,鄭建國也知道怎麼開解她,當即是說完後在她耳畔又說了句什麼,卡米爾當即是面色微紅:「我也是這樣想的,你會喜歡吧?」
「嗯,我會喜歡。」
迎着卡米爾水汪汪的眼睛,鄭建國是說了後發現前面的左崢嶸停住,也就沒有再調戲她的大步走了過去,便見左崢嶸鼓起了掌開口道:「大家歡迎老闆!」
「老闆好。」
鶯鶯燕燕的嬌呼聲中夾雜着幾個男聲傳來,鄭建國瞅過了圈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電視台員工,倒是沒想到在這些人身後還站着群穿了的確良襯褂齊耳短髮的女人,還有她們身後的幾個男人。
「這是西遊記劇組的演職人員。」
仿佛是看到了鄭建國的目光,左崢嶸在旁邊說了句便帶着他開始一個個介紹了,主持人,演員,有名的,無名的,熟悉的,陌生的,攝影,劇本,武打指導等等等等,很快到了穿着的確良的中年男女面前:「這是《西遊記》劇組的導演楊導以及她的丈夫,也就是曲作者——」
「你好,楊導,辛苦了。」
望着比記憶中年輕許多的面頰,鄭建國是說着和楊導握了握手,不想楊導的眼神顯然是掃過了他的身後,才沖他點了點頭道:「不知道是喊你鄭老闆,還是喊你鄭博士了?」
「這裏當然是喊老闆。」
旁邊的曲作者飛快開口說過,鄭建國也就笑了:「鄭建國是我,鄭老闆也是我,鄭博士也是我,鄭醫生也是我,鄭教授也是我,隨您心情喊就是。」
「那我還是喊你鄭老闆了,謝謝你能讓我當這個導演,只是讓我當這個導演我有個要求,那就是您不能對劇組裏的演員和工作人員指手畫腳。」
楊導面上現出了關注的開口時,鄭建國倒是沒有見外的點了點頭道:「這是當然,既然請了您過來,那在劇組中您就是最大那個。」
情知這可能是楊導對卡米爾和喬安娜起了誤會,鄭建國也沒有去解釋,相反這個話題是她都沒開口,自己要是說些什麼才不對。
倒是對於這個導演,鄭建國也是知道脾氣有點古怪,所以哪怕知道她沒選那位齊天大聖,他也沒有動用約定中的要求去換人。
因為鄭建國拍的這個西遊記不是給自己看的,而是給全世界的華人以及想要了解傳統文化的國際友人們看的。
至於那位齊天大聖,鄭建國倒是沒有去想太多,他這輩子已經改變了太多人的命運,如果真要去按照記憶去追尋的話,他現在應該還在為考大學復讀不說,寇陽更是已經消失在了他生命中不知所蹤。
所以,創造了新歷史的鄭建國這會兒面對起楊導來,也是擺出了副禮賢下士的姿態,掏出了自己的名片後笑道:「誰要是找您安排角色或是照顧,您都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那,我就當真了?」
瞅着鄭建國遞來的名片,楊導是接了後掃過名片上的頭銜,主任,副教授什麼的,唯獨是沒有公司的老闆:「你還真是個教授了?」
「鄭老闆生還是哈佛大學物理系的副教授,可不是單單的醫學院。」
眼瞅着這人還在質疑鄭建國的身份,先前是憋了氣的左崢嶸當即滿臉掛着笑的說了,不想楊導卻是第一次聽說的樣子看過他,倒是沒有開口:「好,那要是有人安排人進來要角色,我就找你鄭教授了,不過你這個名片上怎麼沒有咱們國家的職位?還是有了職位沒有寫上去?」
「咱們國內的學位制度要下個月1號才實施,楊導你這話要是傳到學部那些委員耳朵里,可是對你大大的不妙。」
鄭建國扯了扯嘴角笑了,他是真的沒想到這位楊導真的是性情中人,當即也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您應該聽說了我用一套衣服逼的孔教授傾家蕩產的事兒。」
「那是他活該,想要不勞而獲搶學生的研究,老師這個稱呼的臉都被他丟光了,這種人就只能用你的這個辦法去對付他,省的別人以為你是在欺負他了,搞的像是受了婆婆氣沒地兒哭的小媳婦。」
面現氣憤的點了點頭,楊導是禿嚕着說了句後,旁邊傳來了左崢嶸的聲音:「鄭生,李小姐和凌小姐來了,還有許小姐和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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