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把自己如何產生拖雛田後腿的想法,又是怎樣執行,讓花火做夢,做什麼樣的夢,在這期間,花火的各種反應,一五一十的道出。一窩蟻 m.yiwoyi.com
聽的鳴人和雛田,齊齊傻眼。
等小櫻說完,倆人愣了好一會兒。
「小櫻,過來一下。」
小櫻聽話的慢慢過去,然後被鳴人抓住,兩手攥成拳頭,在她的腦袋瓜子兩邊,輕輕的鑽着。
「原來是你做的嗎?她還是個孩子啊,你怎麼···」鳴人咬牙切齒道,當然,下手是很有分寸,看着很用力,實際上並不是很疼。
「對不起,我現在也很後悔,要是早知道這樣,打死我,我也不會再弄了。」小櫻底氣不足的道。
「辦法是我提出的。」井野道:「小櫻,謝謝你沒有供出我,不過別小看我哦,我敢作敢當。」
「還有你的份!」鳴人瞪過去,閃電般伸手,揪住她的耳朵就是一扭。
「啊!疼疼疼,輕點啊,要掉了,耳朵要被扭掉了!」井野叫喚起來。
「你有這麼虛?我壓根就沒用力,鬼叫喚什麼。」鳴人沒好氣道。
事情已經發生,再怎麼樣都已經於事無補,鳴人象徵的整治了倆女一頓,然後看向雛田。
「這樣看來,轉生眼的第三個開啟辦法,已經再明白不過,是信心,信念,不是一般的信心,必須是絕對,無任何疑惑,懷疑的信心。」
劇場版里,舍人從出場開始就一副天下無敵,我最強的架勢,對自己實力,又或者說是對轉生眼,充滿了信心。
堅信擁有轉生眼的他,世界沒有任何敵手。
而當最後,被鳴人打敗時,這個信念崩塌,已經開啟的轉生眼,也隨之消失。
「是嗎?原來是這樣嗎?」鳴人恍然。
他一直都想不明白花火是怎麼開啟的轉生眼,明明只是在睡覺而已。
現在,聽了小櫻的坦白,再結合劇場版里,舍人最後轉生眼消失的情節,這麼一串聯,就全明白了。
信心,絕對的信心。
可以遇到挫折,困難,但絕不能遇到失敗,因為失敗,會打破信心,而信心一旦不再絕對,轉生眼,即是會消失。
放開小櫻,井野,鳴人道:「怎麼辦?」
是啊,怎麼辦,花火的轉生眼,和她對自己的夢,有着堅定不移之信心,有着不可分割的重要聯繫。
她堅信,夢裏是現實的倒映,夢裏發生的事,現實中也會發生。
一旦與鳴人分開,這個和夢裏截然不同的事情出現,花火的信心將會出現裂痕,進而,導致轉生眼消失。
如果只是轉生眼消失,那還算好了,怕就怕花火也出什麼問題。
「我,不知道。」雛田滿腦子漿糊,聽鳴人問她,下意識搖頭:「我想,這件事,還是由父親來拿主意會比較好。」
事情緊急,顧不上拖延了,雛田馬上換了衣服,用飛雷神回到家,找父親去說這事。
過去約有二十分鐘左右,雛田再回來,讓鳴人,小櫻,井野,一起去。
大廳里,日足揉着眉心,感覺很疲憊的樣子,這個時候,他也沒心思去管那什麼日向家的威嚴。
詳細的問了小櫻,都讓花火做過什麼夢,又問井野,可不可以用山中家的秘傳,把花火的這份記憶給洗掉,抹除。
「那種事,危險很高,一不小心,就可能變成白痴。」井野如實的道:「而且,花火她現在的轉生眼,對幻術,對精神類的忍法,抵抗力是越來越高,不一定能管用。」
從來到這就一直被涼在一邊的鳴人,見便宜岳父一眼都沒有看自己,心裏拔涼。
這是什麼意思,好還是不好,心裏沒底啊。
關鍵這事他也很冤枉,明明什麼都沒做,就很正常的活着,誰能想到會發生這麼多事。
「你...」在問清了想知道的答案,日足終於是把目光落在了鳴人的身上:「轉生眼消失,會對花火有什麼影響,生命危險?白眼消失?」
「呃,不知道。」鳴人道。
他只知道舍人失去轉生眼的下場,但這並不能作為參考,因為每個人的體質都有不同。
劇場版里的舍人,還是用的花火的白眼,他自己沒有,這就讓鳴人沒有辦法做任何的保證。
保證錯誤,最後是要擔責任的,他也不敢拿這種事來冒險,因為最後承擔後果的是花火。
日足瞪着眼,他感覺自己的腦殼快要炸了。
大女兒雛田被這小子拿下,完了小女兒也不放過,這是被套死了啊。
豁然而起,日足朝鳴人走去。
以為父親是要打鳴人,雛田連忙擋在鳴人前面,張開手:「父親大人!不可以!」
「讓開。」日足道。
雛田咬牙,腿肚子打顫,卻是沒有讓。
看着大女兒這樣,日足的心很涼。
女兒長大了,這是要插上翅膀飛了呀,而且,女兒似乎天生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現在雛田是這樣,將來花火,八成也差不多。
縱使是成功把花火對鳴人的記憶給消除,轉生眼消失,恢復成白眼,以後,等花火有了喜歡的人,這日向家會何去何從。
「我在想,是不是以前我欠了你的,你現在來找我討債來了?」日足道:「一個還不夠,你這直接把兩個都給撬走!」
鳴人尷尬,無言。
日足深呼吸,他在想解決的對策。
兩個女兒的幸福。
日向家,白眼的傳承。
雛田靠不住,為了鳴人甘願放棄宗家繼承人的位置。
花火不穩定,轉生眼很強大,失去以後,不確定是否會危害到白眼和生命。
「你,入贅,和雛田,花火,生下的第一個孩子,姓日向。」日足道。
鳴人是四代之子的這個身份,並沒有什麼吸引力,真正有吸引的是鳴人本身。
鳴人與火影的關係,與自來也的關係,其所具備的九尾查克拉傳遞,還有那越做越大的生意,財富。
與其兩個女兒白給,倒不如,把鳴人給拐進日向家,成為日向一族的人。
「事情就這麼定了,敢提意見,你就一個都別想要,我豁出去和雛田從此打冷戰的代價,也要把她限制在家裏,與你斷絕關係。」
日足已經認清了一個事實,女兒靠不住,不管是雛田還是花火,都一樣。
他只能巴望着未來能有個孫子,隔代傳承,繼承這日向一族的偌大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