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失散,因此唐龍對常小糖感情極深,看到紀無鋒把常小糖氣的直跳腳,為了給妹妹出頭,於是就對紀無鋒出手了。
聽完之後,紀無鋒知道唐龍沒有說法,如果有一個字是假的,都逃不過他的火眼金睛。
唐龍問道:「你究竟是誰?」
紀無鋒淡然道:「我是誰不要緊,現在你有三條路可以走,第一是以後跟我混,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第二是現在立即離開天香,第三,就是現在死!」
前面的語氣都非常的輕鬆,但說到最後一個「死」字的時候,唐龍卻如同被炸雷擊中,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驚恐萬分的唐龍道:「你既然知道蛇窟,還敢收留我?
要知道如果他們找到我,以他們對叛徒的手段,必然不會放過你。」
紀無鋒鄙夷的說道:「蛇窟很了不起嗎?
既然我知道蛇窟,就是因為他們對我出過手,但我現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嗎?
喂,你考慮好沒有?
我耐心有限。」
唐龍思索了五秒鐘都不到,就說道:「不用考慮了,我答應你。」
雖然他不知道紀無鋒的底細,但是能夠一眼自己曾經是獠牙的人,而且全然無懼,或許還真的能夠保住自己。
而且最令他對紀無鋒有信心的是紀無鋒實力,一拳打中自己,自己絲毫未損,身後的車卻四分五裂,這種實力駭人聽聞,蛇窟的先天級別成員也未必能做得到。
見唐龍答應了下來,紀無鋒笑嘻嘻的說道:「先坐下,以後要聽話,還有不要總是繃着一張死人臉,這樣會嚇跑女人的,小心你一輩子討不到老婆,來,笑一個,唉,你這孩子就是不聽話……」唐龍嘴角一陣抽搐,他今年二十四,紀無鋒才十八,卻叫自己孩子,丫的你虧心不?
「生活要懂得享受知道不?
公司里這麼多漂亮的女人,不泡一個上床豈不是虧大了?
你看上誰了?
告訴哥,哥幫你泡?」
聽了紀無鋒的話之後,唐龍強忍着一腳揣在那張賤人臉上的衝動,好歹你也是一個高手,能不能有點兒風範?
能不能不要這麼猥瑣?
最後見唐龍都快要暴走了,紀無鋒才停止開玩笑,道:「行了,來跟我說說蛇窟的事吧。」
既然已經選擇跟隨紀無鋒,唐龍自然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蛇窟從什麼時候開始建立的,唐龍就不知道了,因為當他進入蛇窟的時候,蛇窟就已經存在多年了。
蛇窟訓練殺手的手段非常殘酷,打個比方,會將一百個只有幾歲的小孩子全部拉到荒島之上,卻只留下足夠五十個人使用的水跟食物,想要活下去,唯一的方法就是殺死其他的孩子,獲得食物。
活下來的五十個孩子才算是剛剛進入蛇窟的門檻,接下來就是長達數年的魔鬼訓練,訓練程度是成年軍人的數倍都不止。
這樣的訓練有着超高的死亡率,訓練結束可能只剩二十個人。
這二十個人才有資格接受蛇窟真正的殺手訓練,他們會被傳授武道,暗殺潛藏,毒藥秘技,成為殺人的怪物。
訓練結束之後,會進行最後的考核,就是所有人對同伴進行暗殺,直到殺到只剩下十個人為止才算結束,這十個人才算是蛇窟合格的殺手。
聽完之後,紀無鋒覺得這個蛇窟還真是夠歹毒的,居然用這種殘酷的手段,由此可見他們行事必然更加的兇殘。
既然如此,這個蛇窟就必須要除掉了,紀無鋒不會給他們傷害自己家人的機會。
「知道蛇窟的最強者實力到了什麼程度嗎?」
紀無鋒問道。
「不知道。」
唐龍搖了搖頭道:「豫州只有一個分部,有一個大首領,跟五大蛇首,我是其中一個蛇首麾下直屬,他有這先天五重天的實力。」
一個蛇首就有先天五重天的實力,那大首領必然有着先天九重天,亦或是半步宗師甚至是大宗師的實力。
「如果有蛇窟的殺人潛入天香,你能立即察覺嗎?」
紀無鋒問道。
「可以,不過蛇窟出動,一般不會直出動一個人,恐怕我擋不住。」
唐龍道。
「這就夠了,如果發現蛇窟來襲,第一時間就逃,然後通知我,明白嗎?」
紀無鋒告誡道。
唐龍苦笑道:「你不知道蛇窟的可怕,當我發現他們的時候,可能就是我死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有時間通知你。」
紀無鋒目光一凝,猛然一掌拍在了唐龍的身上,一股真元力湧進他的身體。
「你……」唐龍先是一陣驚恐,然後就是滿臉的震撼。
紀無鋒收回了手掌,道:「好好感悟一下,能有多大的成就就看你自己了。」
他剛才已經幫唐龍修改了真氣運行的路線,等於修改了他修煉的功法,唐龍天賦不錯,即將突破先天,如果他有所領悟的話,成為先天強者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陸雙雙跑了,順風車是達不成了,只好站在路邊等計程車。
突然一輛香檳色的寶馬開了過來,然後停在了他的身邊,一個美女伸出頭來道:「小鋒,這個時間裏是攔不到車的,你住哪兒?
要不我送你?」
她就是天香里那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是運營部門的主管,名叫江心月。
紀無鋒一見有大美女相送,頓時大喜,裝作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太麻煩了吧?」
嘴上說麻煩了人家,但人都已經跑到車門旁邊了。
江心月笑着說道:「上車吧,反正我下班也沒事,就當去兜風了。」
「好咧。」
紀無鋒立即屁顛屁顛打開車門就要上車,立即聞到車裏的香味,還真是香車美女啊。
突然,一輛跑車飛馳而來停在了旁邊,一個青年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走了下來,對江心月微笑道:「心月,我終於等到你了,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紀無鋒打量了一下,這個青年高大帥氣,典型的高富帥,可就是臉上帶着浮誇,眼中透着陰狠,不太像好人。
江心月的笑臉立即凝固了,語氣生硬的說道:「羅輝,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羅輝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說道:「心月,你為什麼不肯原諒我?
我和那個女孩真的沒有什麼的。」
江心月冷笑道:「沒什麼?
如果上了床都沒什麼的話,我就想不出你還和誰有什麼了。
小鋒上車,我們走。」
紀無鋒頓時有些鄙夷,丫的,上床就上床了,哪個男人不上床?
上了床還不承認,這樣的男人太不靠譜了。
羅輝一來目光就全在江心月的身上,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紀無鋒,臉色立即有些陰沉,語氣不善的說道:「心月,他是誰?」
沒等紀無鋒開口,江心月就冷笑道:「他是誰跟你有關嗎?
他是我男朋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