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燁看着何其離去的背影,嘴角揚起一絲欣慰的笑意。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在納蘭菲兒離去後,他便把凌兒接回了太子府,誰知這小子回來後,非哭着吵着要媽媽。
那幾天他過得簡直是生不如死,看着兒子的哭鬧,他又捨不得打罵他一下,因為他覺得這一切全是他的錯,才讓他失去了自己的母親,所以他更加自責。
後來還是何必給他出了一個主意,讓他把何其何冰找回來,因為除了納蘭菲兒,便屬何冰與小王爺是最為親近了。
於是,他便派人到處找去他們,誰知他剛派出去人,何其何冰自己便回來了,他們是聽到了納蘭菲兒去世的消息,才連夜趕回了京城。
金宇燁這才想到,他不只愧對納蘭菲兒與凌兒,他還愧對着何其何冰他們,如果不是他們冒死欺瞞,恐怕自己的凌兒也被自己害死了。
於是,金宇燁在簡明書齋里,把金九『門』的人都召集在一起,當着眾人的面,給何其何冰深深的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當時眾人被他的舉動都震傻了,何其何冰趕緊錯開身子扶起他。
金宇燁懇求他們二人留下,不為他,只為凌兒,他們大可以不必效忠於他,他只要求他們把凌兒照顧好便可以了。
何其何冰卻給他參拜了大禮,要求重新歸隊,他們的大仁大義,深深的感動了全屋子的人。
從那天開始,金九『門』又是九人了,經過此事,他們更加齊心協力的輔佐太子。
從此以後,凌兒便一直跟着何其何冰二人,對自己卻陌生的很。
直到半年後,凌兒才慢慢的接受他,也開始了叫人,漸漸的也和自己熟絡了起來。
時間一長他卻鬼靈『精』的自動找他玩兒,只要自己閒暇之餘,他都會跑來找自己說說心裏話,這讓他的心裏頓感欣慰。
冬天的夜晚格外的漆黑與寒冷,刺骨的寒風不時拍打着窗口,讓屋裏的人,忍不住又往被子裏鑽了一下。
納蘭菲兒看着不遠處的火盆,眼眸深處有着一抹濃濃的思念。
「燁,我還是捨不得離你太遠,還有我們的兒子,我只能默默的看着你們過得好,便可以了!」
納蘭菲兒帶着知足的笑意,漸漸的陷入了夢鄉,卻不知,她剛熟睡過去,屋『門』便被來人緩緩地打開了。
金宇燁輕步走到她的『床』前,便看到她的微笑睡顏。
金宇燁點了她的睡『穴』,伸手『摸』着她紅潤的臉頰,無奈的笑道:「菲兒,何時我才能光明正大的擁你入眠呢?」
只見『床』的人兒毫無知覺的睡着,金宇燁含笑着自解衣帶鑽進了被窩,攔腰把她緊緊擁入了懷,在她的櫻『唇』印了一個『吻』,便閉雙眼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京城的天漾酒樓是一所型酒樓,可卻是吸引客流量最多的酒樓,原因是這裏的菜『色』很齊全,味道也很好,最主要的是,這酒樓是當今太子開的。
納蘭菲兒一襲男裝打扮,坐在自家的酒樓,依窗而坐。
她並沒有重新另選吉日開張,她覺得那樣做對自己不利,本來這間店鋪開的順風順水的,她沒必要在重新來過。
借着這間酒樓以前老闆的聲望,悶聲發大財才是最好的良策。
她已經吩咐範例要守口如瓶了,對外便說酒樓又不對外轉租了,還是原先老闆管理着,讓那些同行都不由得失望了好一陣兒。
這幾天的食客與住宿的,都和以往一樣的人多,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看來她的保密措施做的還不錯。
如果換了她這個外來人做老闆,務必會流失客戶的,她可不敢把現代營銷的方式,在古代實踐,她只想安安穩穩的有個安身之所便可以了。
「雨墨,想什麼呢?」紫兒也是一襲男裝打扮,坐在了納蘭菲兒的對面,輕笑的問道。
「哦!沒想什麼,我總覺得這個酒樓是佔大便宜了,看看這些絡繹不絕的客人!以後我們不愁吃穿了!」納蘭菲兒感慨的笑道。
「是啊!我們的運氣不錯。」紫兒也笑道。
「辛格忙什麼呢?」
「他可是閒不下來,非讓范掌柜給他安排個差事,范掌柜的只好讓他幫着後廚做一些採辦之類的。」
「真是一個實在人,這樣也『挺』好,有了事情可做,至少不枯燥乏味了。」
「嗯嗯!我也想找點事兒做,東家給我也安排個差事如何。」紫兒巧笑嫣然的說道。
「好啊!容我想好了告訴你,呵呵…。」納蘭菲兒婉轉的笑道。
她可不能讓她做事,還是等她恢復好了再說吧!
「你敷衍我吧!」紫兒瞪了她一眼,不服的說道。
「我給你的『藥』,按時吃了嗎?」納蘭菲兒關心的問道。
「吃了,有用嗎?」紫兒懷疑的說道。
「要吃半年呢!要慢慢來,一定會好的,相信姐!」納蘭菲兒伸過手去,拍了拍她的臉頰,安慰道。
「嗯,聽你的。」紫兒眼有着一絲感傷,說道。
正當納蘭菲兒想再安慰她幾句,卻不經意的看到樓下的不遠處,有道熟悉的身影」鄭諾」。
鄭諾牽着高大黑馬漫步在街頭,眉頭有着幾分不耐,猛然回過身子,冷冷的瞪向不遠處的藍衣『女』子。
「妖『女』,不要再跟着我,我要是知道你是赤峰山的魔『女』北宮菱,我不會救你的,所以你不用懷着報恩的心思跟着我!如果你再跟着我,我不介意為江湖除害。」鄭諾冷冷的看向走前的美『艷』『女』子。
「鄭諾,我已經改邪歸正了,六年來我也盡我最大的努力,為百姓做了很多善事,那些草莽之人不懂也罷,可你是恩怨分明的大俠,連你也不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嗎?」北宮菱眸有着受傷,極力的解釋道。
「如果不是知道你的一些事,你以為你還可以站在這裏嗎?你可以走了,我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明白?」說着,轉身繼續向前走。
當來到天漾酒樓停下腳步,把馬韁繩扔給迎出來的小二,便大步走了進去。
可是,剛找到座位坐下,對面的座位便多了一名藍衣『女』子。
剛要怒目訓斥她兩句,那『女』子率先開了口。
「你先別發火,我也餓了,我身一錢也沒有,你是大俠,總不能讓我餓肚子吧!」北宮菱可憐兮兮的說道。
鄭諾的俊臉聞言,『陰』沉的可怕,冷冷的說道:「給你十兩銀子,趕緊從我眼前消失。」話落,一甸銀子拍在她的桌前。
北宮菱低頭咬着嘴『唇』,眼底有着淚意,小聲的說道:「謝謝你,打擾你了,告辭!」
說着,趕緊起身跑了出去,留下一時楞神的鄭諾。
看着桌的那十兩銀子,想着剛才她那傷心地容顏,為何自己的心卻有着不舍與心疼,她又不是自己的誰,一定是自己的俠義之心作祟,鄭諾暗暗的這樣安慰自己。
「幹嘛對一個『女』孩子那麼冷漠?」納蘭菲兒坐在了北宮菱的座位,輕笑的說道。
鄭諾抬眼看向對面的俊美男子,不,應該是『女』子,他見過她一面的,他看人一向很準。
「不相干的人,為何要顧慮她的感受。」鄭諾淡淡的說道。
「還真是冷漠!唉,世又多了一個痴情『女』子。」納蘭菲兒深有感觸的說道。
「姑娘也是痴心人吧?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鄭諾嘲諷的說道。
「呵呵…有些緣分是強求不來的,有的緣分是送『門』,卻是不懂得珍惜,我是前者,而你是後者。」納蘭菲兒輕笑道。
「何以見得她便是我的緣分?」鄭諾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可眼底卻有着清冷。
「唉,看你們的相處好像是剛認識不久吧?」納蘭菲兒感嘆道。
「對,昨晚她被仇人追殺,我救了她。」鄭諾簡單的說道。
「你覺得是什麼原因,讓一個『女』子不顧矜持的跟在你身後?」納蘭菲兒美目流轉着異彩,淡笑的問道。
「她是江湖的魔『女』北宮菱,她以前殺人如麻,常常跟江湖正派對着幹,她不會懂的矜持二字的。」鄭諾語氣有着嘲『弄』之意。
「我沒聽說過這號人物,聽去很厲害的樣子。」納蘭菲兒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不提她了,總算把她趕走了,你是哪裏人?」鄭諾對眼前『女』子莫名的有好感,她身那爽朗大方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很想與她盤『交』。
納蘭菲兒剛想說話,卻看到『門』口進來了一個人,讓她不由得怔住了。
金宇燁一襲黑衣華服,柔順的墨發披在身後,與黑『色』衣袍好似『混』為一體,織錦面繡着金絲雲層圖案,腰間的『玉』佩流蘇,隨着他的走動翻飛着。
三年不見的容顏,沒了以往的雲淡風輕與放『盪』不羈,有的只是從容不迫與沉穩霸氣。
這讓納蘭菲兒不得不承認,幾年不見,再次見面,心裏還是抑不住的心跳加速。
「怎麼?換了一身衣服便不認識了嗎?」金宇燁見她愣愣的看着自己,心情很好的愉悅道。
「呃…你是……。」納蘭菲兒腦子飛快的轉着,故作不認識的問道。
金宇燁明知道她會裝傻,心裏還是不可遏制的疼了一下。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怎麼能把我這棵大樹忘了呢?」金宇燁掩下眼底的受傷,故作輕鬆的說道。
「哦!記起來了,沒想到你真實的面貌這麼出眾,幸會,幸會。」納蘭菲兒說着客氣話,心裏卻說道:「以前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