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夏侯惇的死因查出來了,心臟病突發,這種病很可怖,快的話當場斃命,連施救的時間都來不及,夏侯惇能堅持到下飛機,可見意志是多麼的頑強。一筆閣 m.yibige.com
葬禮定在了半月之後,半個月時間除了遠在新州的夏侯霸之外其餘夏侯家的人都回來了。
出殯這天,太子曹晟與夏侯家一眾子弟同時抬棺,將夏侯惇送到城外陽陵安葬。
玄陵是曹操為自己修的陵寢,將夏侯惇安葬在玄陵旁邊也算是種莫大的榮殊。
歷史上曹操盜墓太多作賊心虛,為避免自己的墓遭人惦記玩了一處七十二疑冢,盜墓賊就算想盜也不知道他的墓在哪。
現在不同,曹操畢竟稱帝了,再玩這種把戲有失帝王身份,玄陵旁邊還有一陵,名曰陽陵,是給曹昂修的,目前尚未完工。
送葬路上太子齊王,燕王趙王等諸夏侯曹家的晚輩抬棺扶靈,曹仁曹洪等在京將領全部送行,靈柩從國公府抬到玄陵,一路上紙錢亂飛哭聲震天,隨行將士宛如失去親人長輩一般哭的格外傷心,就連沿途的百姓也自發出門為夏侯惇送行,可見大都督在民眾心中的威望。
葬禮之時曹昂特意下旨追封夏侯惇為忠武王,自此開啟了追封為王的先河。
葬禮期間君臣都無心工作,直到大都督頭七過後才逐漸恢復正常。
頭七一過曹昂正式下旨,命曹仁繼任大都督之位,高順接替曹仁之職,趙雲則接替高順之職。
這天早晨曹昂正在御書房批改奏摺,房門突然推開,小曹楨從門縫裏鑽了進來,口中叫着爺爺,小腿快速跑到曹昂面前順着椅子就往上爬,曹昂捨不得呵斥,只好將他抱起問道:「大清早的快回去睡覺。」
回籠覺多舒服啊,他像這麼大的時候可是……算了,這個年紀的事誰記得清。
小曹楨奶聲奶氣的說道:「不睡,就不睡,我偏不睡。」
曹昂愕然半天愣是沒發出脾氣,只好放到地上讓他隨便玩去,自己還忙着呢沒功夫陪他。
事實證明孩子什麼都不會幹,卻能讓你什麼都幹不成,半個多小時曹昂愣是連一份奏摺都沒看完,爆發之際太子來了,進門拜道:「父皇,兒臣要回木溪了,特來向父皇辭行。」
曹昂詫異的問道:「這麼急嗎?」
曹晟點頭道:「神溪村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更多的吊莊戶從山裏遷出,不去盯着我不太放心,另外蚩尤廟和盤瓠廟也即將竣工,竣工儀式武陵各縣鄉乃至長沙零陵的苗蠻首領都會到場,兒臣不想錯過。」
曹昂點頭笑道:「有始有終不錯,元龍你記住,要始終將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只有這樣大魏江山才能真正穩固,百姓窮困潦倒,所謂盛世就是一個笑話。」
孩子成年之後長輩都要賜其一個表字,元龍就是曹晟的字。
曹晟拜道:「父皇放心,兒臣明白。」
說完轉身欲走,曹昂連忙叫住說道:「把你兒子帶走,太鬧騰了。」
曹晟瞪眼看着曹楨語氣嚴厲的說道:「過來,跟我回家。」
兒子怕爹乃是血脈天性,尤其是曹晟這樣強勢的爹,曹楨嚇的直接縮起腦袋,卻沒照辦反而跑到了曹昂的座椅背後,顯然是想讓祖父給自己撐腰。
曹晟被氣着了,衝到桌後抓住衣領提着就走,看的曹昂眼皮只跳,大聲叮囑道:「你輕點。」
送走兒孫又想起一事,吩咐道:「讓夏侯充和夏侯臧來見我。」
身後的黃門太監連忙出宮命人找人,等了約一小時夏侯兄弟才到。
曹昂先召夏侯臧覲見,讓夏侯充在殿外候着。
御書房中,行禮過後曹昂離開書桌走到沙發上坐下,讓夏侯臧在旁邊坐定後才問道:「元讓叔臨終前讓朕封你去曹洲,對此你有什麼想法。」
夏侯臧今年才十八歲堪堪成年,在曹昂面前有些拘束,忐忑的說道:「臣願往。」
他當然願意,去了曹洲最低也會被封個侯,待家裏可是什麼都沒有,夏國公的爵位是他哥夏侯充的,輪都輪不到他。
曹昂笑道:「我且問你,給你十萬百姓到了滿是叢林野獸毒蟲的蠻荒之地你如何保證百姓生存下來。」
「這……」夏侯臧啞火了。
曹昂又道:「使團歸來多日,從他們口中你應該已經了解到了曹洲的一些情況,魯王剛到曹洲那會面對的是酷熱的氣候,隨時可能襲擊人的野獸,還有無處不在,比野獸更恐怖的蚊蟲,你若是魯王,該如何應付這種局面?」
夏侯臧思忖道:「伐樹墾荒,建立圍牆,儘快的開闢出一片生存之地。」
曹昂蹙眉道:「開墾出來之前呢,百姓有老有小,體質有強有弱,肯定有人水土不服因而生病,有人被蚊蟲叮咬導致中毒,有人被野獸襲擊身受重傷,醫療住宿條件差的情況下你如何保證這群人能活下來?」
「這個……」夏侯臧又啞火了。
曹昂面露失望,嘆息着繼續說道:「再問一個簡單問題,墾荒途中糧食不夠,周邊鄰國又不給借,你怎麼辦?」
連續數個問題沒答上來夏侯臧也有些羞惱,聞言直接說道:「集中糧食供應少部分人。」
曹昂心徹底涼了下去,語氣不善的問道:「其他人就被你無情拋棄?」
夏侯臧說道:「傷亡是在所難免的嘛。」
聽聽,說的多輕巧,百姓交給這樣的人曹昂是決計不會放心的,讓他當國王,國家不是被他自己玩死就是被鄰國乾死,連帶他自己恐怕也得被人弄死,自己若是他的臣民鐵定第一個造反。
大都督一生英明,怎麼生出這麼個廢物,曹昂嘆道:「你不適合創業,還是待在長安享清福吧,去把你哥叫來。」
夏侯臧還想說點什麼,嘴唇蠕動半天愣是沒敢說出口,起身行禮告退。
沒多久夏侯充走了進來,躬身拜道:「臣夏侯充見過陛下。」
「坐吧。」
曹昂指着沙發讓他坐下,這才問道:「子臧出海建國這事你怎麼看?」
夏侯充毫不留情的說道:「他不是那塊料。」
知弟莫若兄,自己的弟弟夏侯充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曹昂徹底死了心,暗嘆元讓叔一生唯一的私心就是為兒子謀點福利,順帶讓夏侯家在曹洲開枝散葉,這事與朝廷利益並不衝突,曹昂舉雙手贊成,奈何他的兒子爛泥扶不上牆啊,硬讓夏侯臧過去既會坑了遷徙百姓,還會坑了夏侯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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