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清一脈弄這麼一手,明顯是不想讓雲山一脈恢復巔峰,可他們知道嗎,這也讓赤河軍發展,歷練的計劃也泡湯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廖文根本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竟然會讓源清一脈給搞了個一箭雙鵰。
百年計劃不可能,如今有源清一脈插手,連個五十年計劃,也成了一樁難事
他為赤神的事情頭疼,原本做好的計劃,因源清一脈的全部被打亂,正想着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其他師兄弟,不知在何時已經是吵了起來。
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恨不得將源清一脈給生吃了一般,廖文見着倒是比較意外,他知道源清一脈遭雲山一脈敵對,可卻沒想到能恨成這個樣子。
其實,廖文這些新進的弟子,並不是很清楚源清一脈真正與雲山一脈的仇怨,他們一進入天缺閣,就有清虛長老,以及眾師兄弟庇護着,並沒有受到多少源清一脈的迫害。
對於一些在天缺閣出生,亦或是雲山一脈的那些老人,對於源清一脈,可是恨之入骨。
源清一脈在天缺閣的底蘊極深,知曉雲山一脈,與自己的仇怨,一些雲山一脈,低層的人,沒少受到源清一脈的針對。
在當初,雲山仙人被魏家軍綁去之後,雲山一脈,其實底蘊頗深,哪怕是失去了雲山仙人,不說能保住原來的地位,卻依舊能夠維持不倒。
可就是源清一脈,落井下石,多次針對,才讓雲山一脈,不得不打散,融入到清虛一脈之中。
而如今,源清一脈,又來阻撓雲山一脈的崛起,擠壓的仇怨自然爆發。
甚至連一向死板,冰冷的書雪,此刻對於源清一脈的恨意,也是流於表面。
廖文眉毛一挑,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
他安撫了一下眾人,諸位師兄弟,各司其職,憤憤不平的離開,回到自己的崗位,對於源清一脈的恨意難消啊。
源初長老留下的宋玉,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在他派人的監視下,隨宋玉過來的五萬精兵,日日操練。
宋玉也是每日一封出戰之請,廖文一直將此事壓下,不過在三日之後,卻壓不下來了。
站在廊欄處,見着有數艘大型戰艦飛來,龐大的聲勢,讓雲山一脈之人,皆難以忽視,廖文道,「師姐,要準備出戰了。」
鄭冬鼓臉,有點憤憤不平道,「師弟,難道你就讓我們這麼任由源清一脈的擺佈嗎?」
廖文靜靜的看了鄭冬一眼,沒說話。
忽而,鄭冬眼前一亮,道,「我記得,源初那老東西,說的是我們兩脈合作,那麼我們也可以派兵去源清一脈,去擾亂他們的作戰計劃。」
廖文頓時失語,他被鄭冬的天真嚇到了,源清一脈,能提出合作之言,就說明有恃無恐。
源清一脈,自天缺閣創立以來,一直存在,卻未曾遭受過什麼打擊,其實力渾厚到,能夠抽出多餘的兵力,來到雲山一脈。
可雲山一脈,卻沒有那個多餘的兵力。
況且將自己的人,放到敵對陣營,雖說是擾亂雲山一脈的計劃,可也不得不說,源清一脈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以及大膽。
面對如此囂張的源清一脈,他能不給源清一脈穿小鞋?
他陰險一笑,道,「師姐,到作戰會議的時間了,走吧!」
「既然如此,道友我等出兵?」溫潤如玉的宋玉,道。
「好,出兵。」鄭秋道。
廖文負手在廊欄,望着那遠去的大型戰艦,「還真是一點多餘的損失都不願付。」
源清一脈,在運來十萬將士之後,用於運輸將士的大型戰艦,直接折返,連讓雲山一脈挽留的機會都沒有。
宋玉原先來的部隊,有五萬之數,再加上後來的十萬將士,足有十五萬的兵力,而作為主場的雲山一脈,出兵不可能少於源清一脈,也出到二十萬的兵力。
由鄭秋鄭冬作為主將,還有兩位真仙隨行,再加上源清一脈的兩位真仙,這可謂是極其豪華的陣容。
這次出兵的目標,並非未攻破的第四,第五防線,而是先前攻破過的第三防線,這次的目標是將第三防線的戰線再推後數千里。
然後再去攻破第五防線,如此一來,便能對第四防線形成包圍之勢,如若赤神不想第四防線的赤河軍,落得一個被瓮中捉鱉的下場,唯有放棄第四防線,那麼第四防線將不攻自破。
領軍殺入到第三防線的深處,如他們猜想的一般,被擊潰不久的赤河軍,根本難以支撐一個比較完善的防禦之地。
才重建到一半的第三防線,在大軍壓境之下,不到兩個時辰,便被攻破,赤河軍四處逃竄,大瀚的軍隊在鄭秋鄭冬,還有宋玉的指揮下,乘勝追擊。
過去一日,足將戰線再度深入五百里,號令三軍原地休整。
雖說赤河軍被擊敗,可此地終究是赤神的領地,被打散的赤河軍,反而是變得神出鬼沒,時不時的來偷襲一下。
反而是讓他們軍隊的行軍速度,緩慢不少。
行軍一日才過五百里不說,還因要隨時應對不知何時過來的赤河軍偷襲,整軍都顯得比較的疲憊。
「宋玉兄,就由你們守西邊,而其餘的東邊,南邊,北邊,便由我們來守。」鄭秋上前商量道。
宋玉沒想到,鄭秋竟如此厚待他,他還以為鄭秋會讓他負責兩個方向的看守,畢竟源清一脈跟雲山一脈本就恩怨不少,源清一脈此舉也沒安什麼好心。
再加上,先前攻伐赤河軍的時候,他的命令下的源清一脈的部隊,一直都是一種自保式的戰法,沒辦法,誰讓上面給他的命令,就是催促雲山一脈出兵,以及僅最大的可能,保住己方之人。
想來,雲山一脈對他們的肯定是極其的不爽,定會想方設法的對付他們,在看守方面,將更多地方,交由他們來也毫不奇怪。
為此,宋玉都準備好了說辭,本以為會是一個激烈的爭辯,卻沒想到,對方連一點為難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