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嗎?」蘇傾月沒想到,自己還沒主動提,陳偉已經說,要去那個朋友家看看。
「可以,既然是大姐你的朋友,有問題還是儘早解決比較好,省得到最後,姐姐你一天因為擔心對方,失魂落魄,誤了自己。」如果只是簡單朋友,蘇傾月應該不會如此愁眉苦臉才對。
陳偉完全是看在蘇傾月的面子上,才會答應出手相助。
「好。」字雖少,可蘇傾月心中對於陳偉的感激,和感動,卻是一分不少。
之後,她讓蘇雨萌打電話回去告訴蘭姨,讓他們不用再等,直接開飯。
蘇雨萌照做。
半個小時後,蘇傾月帶着陳偉來到一處郊外地界,這裏只有一處別墅,依山傍水。
下車後,陳偉還不忘觀察一下草地的生長情況,十分茂盛,嫩芽新生不衰,按理來說,應該是塊福地才對。
為什麼會做噩夢?
「看出什麼了嗎?」見陳偉站起身,蘇傾月追問道。
陳偉搖頭。
將車子停在門口,蘇傾月在自報身份後,管家將大門打開,帶領三人進去。
「傾月,你來了。」一個近四十歲的婦人急急忙忙走上來,牽起蘇傾月的手。
「淋姨,鍾叔他怎麼樣?」蘇傾月詢問着情況。
「他生意場上的朋友介紹了個風水師過來,說能幫忙改善情況,現在正在裏面看佈局呢。」劉琳回答說。
「風水師?」
這不是巧了嗎?
沒想到竟然讓人捷足先登了。
蘇傾月將目光看向陳偉,尷尬一笑。
「這位是?」蘇雨萌的話,劉琳見過幾面,不過陳偉,卻是頭一次見。
「我弟弟,陳偉。」蘇傾月介紹道。
「淋姨好。」陳偉叫道。
「好。」劉琳點頭回應。
「你們今天是來找我老公的嗎?」劉琳開口問道。
蘇傾月決定的匆忙,所以並沒有來得及提前電話通知她。
「其實,我弟弟也會風水堪輿之術,不過,既然你們已經請了風水師,那就算了吧。」蘇傾月如實道。
「他也會風水術?」劉琳有些吃驚的看向陳偉。
「對,今天天地影視城那邊……」
聽完蘇傾月一席話,劉琳趕忙請陳偉進屋,說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陳偉實在盛情難卻,只能跟着劉琳走。
蘇傾月和蘇雨萌對視一眼,知道劉琳着急,所以沒有多說什麼,趕忙跟上。
走進房間,就見吳鍾人枯瘦,面色慘白的躺在床上。
而一個身着粗布衣的人,正東看看,西瞧瞧,端着個下巴,找不出個所以然來。
「劉太太,這風水鑑別需要時間,沒那麼快。」那風水師以為劉琳是來問結果的,先一步開口道。
「不,其實我的朋友也介紹了一位風水師,想跟您強強聯手,一起鑑別。」
聞言,風水師的目光相繼掃過蘇傾月,蘇雨萌,都是絕色天香。
至於陳偉,長得再帥又怎麼樣?他對男人不感興趣,反而讓這風水師有些自卑。
「我怎麼沒看到?」風水師問。
「就是他。」
「他?」風水師輕輕一笑,「劉太太,風水師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而且,這一行秘聞奇多,需要掌握的東西更多,我從小學習,到現在三十多年,也才略有小成,去年出師,他不過二十來歲,如何當得起風水師三個字?」
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陳偉年紀輕,資歷淺,配不上風水師三個字。
「一個人有多大才能,不是靠年齡來定的,你三十多歲才學成,不能說庸才,但也絕對算不上天才。」陳偉反駁道。
「你說什麼?」風水師沒想過,陳偉竟然有膽子回懟自己。
不過是個騙子而已,膽識倒是不小,在自己這個正牌風水師面前,還敢裝神弄鬼!
陳偉開啟陰陽眼,洞察房內風水流向,很快便發現阻隔點。
要不怎麼說,系統牛叉呢。
這修行了幾十年的風水師半天看不出的問題,自己一眼洞穿。
風水師倘若知道,自己苦學幾十年,比不上陳偉一日速成簽到獎勵,估計會吐血三升。
「我想你先生做噩夢的源頭,就在於這面鏡子。」
劉琳還未開口呢,就聽見風水師陰陽怪氣的開口道:「說誰不會說,我也可以隨便指一樣東西,說毛病在那,為什麼在那,你得跟人解釋清楚才行,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陳偉沒搭理他,問劉琳,「你先生平時睡覺,是不是睡在靠鏡子的一面。」
「對,沒錯,你怎麼會知道?」
就在劉琳準備相信陳偉風水師的身份時,風水師開口了,「因為你先生的隨身物件,放在靠鏡子這邊的床頭柜上呢,這點小把戲,可糊弄不了人。」
「在風水中,有一門說法,叫氣走曲,煞走直,鏡子有反射作用,將直煞照到你先生身上,時間一長,就會引起一些不良反應,這也是為什麼,同住一屋,你先生會做噩夢,你卻沒有的原因所在,只要將這鏡子移走,局自然就破了。」
這人這次怎麼又不反駁了?
蘇雨萌納悶道。
他還挺期待這人無限拆陳偉台的,感覺挺好玩。
不過,當蘇雨萌將目光看向那人時,只見他正無比惶恐的盯着陳偉看。
下一秒,更是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陳偉面前,叩拜道:「不知天師駕到,晚輩多有得罪,還請天師責罰。」
「天師?」蘇雨萌被這風水師前後巨大的反差態度,搞得很是不解。
「你為何喚我天師?」陳偉同樣疑惑。
「您只是一眼便看出這局困在那,這連我師父都做不到,我想,能做到的只能是天師,您雖然看着年輕,但沒準是天師轉世呢?」風水師說着自己的看法。
「天師轉世?」蘇傾月和蘇雨萌互看一眼,如果真是這樣,陳偉那些奇怪的超能力,似乎就能得到相應解釋了。
蘇傾月,蘇雨萌雖然不知道天師是什麼,但看風水師這態度,必然是十分厲害的人物。
「我真不是什麼天師,只是偶然跟人學過這方面的東西而已。」
陳偉光看也知道,這兩姐妹又在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