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束妖繩有交給車娜的必要,她需要防身武器。愛字閣 m.aizige.com
但奇奇妙妙的情緒也要安撫,越陽想了想,笑道:「你們可是靈獸,還怕束妖繩嗎?太掉價了吧?」
這招管用,奇奇妙妙都不吭聲了,誰會承認自己是妖,那不是自己打臉嘛!
回到家,又是星辰漫天,越陽卻發現,一向亮着燈等着他歸航的凌霄閣卻是漆黑一片!越陽有些慌神,疾步跑過去,打開門衝到了樓上。
臥室里也是漆黑一片,但越陽的靈眼能看清,凌若寒就側身躺在床上,連忙湊過去,彎腰貼近,聽到有均勻的呼吸,這才鬆口氣。
正打算緩步退出來,凌若寒突然起身,扔過來一個枕頭。
越陽被逗笑了,接住枕頭笑道:「好啊,原來是裝睡,看我怎麼懲罰你?」
可等靠近凌若寒,卻發現她淚流滿面,眼睛都腫了,連忙伸手去摸額頭,「小寒,哪裏不舒服」
「你走開!每次都問哪裏不舒服,好像我有病似的!你就那麼巴不得我好啊?」凌若寒抱着膝蓋嚶嚶哭起來。
「當然不是,我這不是擔心。小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你!就是你,你這個大壞蛋,大騙子!」
「我怎麼了?」
越陽抱住凌若寒,任由她掙扎哭泣,甚至小腦袋還故意砸自己的鼻子,都沒有鬆開。終於,凌若寒不鬧了,抽泣着卻低頭不語。
哭得太兇了,額頭一層細密的汗珠,越陽心疼不已,捧着小臉,問道:「到底怎麼了,小寒,不管是誰,我都替你出氣!」
「哼!」
凌若寒想要扭開,但卻動彈不得,倒是把小臉給擠變形了,自己噗嗤笑了。
「笑了就好,是不是原諒老公了?」
「沒有!」
「說說嘛,到底怎麼了,否則我死不瞑目啊。」
「呸呸!」
凌若寒瞪起眼睛,還是抽泣着說,自己聯繫不上老公,心裏着急,便打通了雲海觀的電話,但得到的消息卻是,師父出門好幾天了!也從沒有一個叫越陽的去找過他!
越陽撒了謊,根本就沒去雲海觀,想到他身邊還帶着車娜,又氣又傷心。
「什麼時候給雲海觀打的電話?」
「今天早上!」
「還好。」
「說什麼呢!」一記粉拳砸過來,越陽也不躲閃,摟着老婆幽幽道:「要是你早打幾天,可不就多生悶氣多哭好幾天了嗎?」
「那你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麼撒謊?」
「沒撒謊。你好好想想,梁英俊離開道觀那天,是不是我正好出門的那天?」
好像是,凌若寒還是想不通,「那你跟他在一起,為什麼非得說是去蓬萊島?」
「都怪梁英俊那個傢伙,把寶貝藏到了一個荒島上,又開船去取的!」
越陽取出手機,打開圖片,凌若寒確實看到梁英俊就在帆船上。誤會了老公,凌若寒有些抹不開面,故意岔開話題,「這個老道士是誰啊?」
「海生道長,海雲門的掌門人,也是梁英俊的師父。」越陽嘿嘿壞笑,「又在家裏胡思亂想,我跟門派宗師一起出去,有什麼壞心思也得忍着。」
事情似乎明朗了,但還是帶着一層看不透的薄雲,為何越陽又跟梁英俊的師父走在一起。
「那你也得主動多給我發幾條信息啊,這都去海上了,萬一出現危險怎麼辦?」
「怎麼可能呢,海生道長可是高人,我們賞海垂釣,島上喝茶論道,愜意得不得了!」越陽故意如此說,氣得凌若寒又是一陣猛打,故意饞人。
殊不知,越陽勇闖深海,為她帶來了救命的藥草!
談起此行的收穫,越陽還是推說都是梁英俊藏的,有些海洋奇珍,暫時放在車娜那裏,整理後可以搞一次拍賣。
另外,還有兩張玉床。
怎麼聽都覺得越陽出去旅遊了一周,凌若寒沒好氣道:「就這些嗎?家裏什麼床買不到,巴巴從島上挖出一個來。」
「先放到倉庫了,走,帶你過去看看。」
「不去!」
「看慣的,都懶得走路了,好吧,我抱着!」
「討厭,讓爸媽看到。」
「噓!」
摟住老公的脖子,凌若寒將頭靠在肩頭,感受熟悉的氣息和心跳。時至今日,她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她大亂陣腳,失去穩重和理性。
有時,凌若寒很痛恨自己的職業,她希望有朝一日陪着越陽外出的,是自己。
「咦,倉房裏還亮着燈嗎?」剛走出凌霄閣,凌若寒就問了一句。
越陽愣了下,玉床不是凡品,當然會有毫光,但在靈眼下才能看到。此刻倉房黑咕隆咚的,只是莊園裏的燈光照路。
「怎麼了?」
「這幾天吃胖了,太沉,有點抱不動。」越陽不動聲色。
「胡說,明明吃的很少!」凌若寒咯咯笑起來,連忙又捂住嘴巴。
兩人來到倉房,凌若寒徑直朝着玉床走了過去,不等越陽制止,便躺在了上面。
「寒氣太重,小寒,先起來。」
「很舒服啊!越陽,我怎麼老是覺得這張床在發光呢?是不是錯覺?」凌若寒又問。
解釋不通啊!
「小寒,怎麼個發光法?」
「說不上來,就是感覺很亮堂。不是刺眼那種,心境很開闊的意思吧。」
說着,凌若寒自行起身,去把倉房裏的燈打開,美眸里流露出來的全都是驚喜。整個玉床呈現楊羊脂白色,質地通透。
通體沒有任何雕刻,但因為材質特殊,自身冰寒又不知在深海中沉睡了多少年,上面的寒氣已經實質化,看上去就像上面有緩緩流動的雕刻圖案。
光線不同,自然圖案也是變化萬千,很有意境。
越陽的打算是用符文控制寒氣的釋放,僅留少量,這樣凌若寒的嬌弱體質就能睡在上面,對於控制病情也有好處。
但現在看,凌若寒並沒有出現靠近就覺得寒氣沁骨的寒冷,還能在上面躺下!
究竟是怎樣的體質?
「小寒,你有沒有感覺身體不適?」越陽問道。
「沒有啊,反而覺得很溫和,甚至很柔軟。這個比喻不太恰當,就是說,別看摸上去硬硬的,但躺在上面卻很柔軟呢。」
凌若寒的話,再次震驚到了越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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