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生見阿豪和那女孩子走了,微微一笑,說到:「那女孩子漂亮吧。」何晨心裏還是憤憤不平,對他的話似沒聽到,說到:「我這樣信任你,你卻用這種玩笑來戲弄我?」陳遠生拍拍他肩膀,笑到:「不要這樣生氣啦,我真的是認錯人了。我向你道歉了還不行嗎?」
何晨終是嘆了口氣,說到:「好了,請我去喝酒吧。」陳遠生說到:「好好,走吧。」他故意耍何晨,其實有他的目的,現在卻不便說出來。陳遠生和他到了城東的一間酒吧里,點了酒水,何晨眼見他點了一箱脾酒,又點了十來道菜,忍不住說到:「這裏很貴的。」陳遠生笑到:「這裏裝修的這麼氣派,應該不會便宜的吧。」何晨是說這裏我們消費不起,陳遠生卻答他貴的原因,出口說到:「你剛才沒看菜單嗎,一瓶酒要25塊。」陳遠生說到:「是啊,沒這麼貴他賺什麼啊。」
其實何晨身上便只有百來塊錢,有幾十塊錢還是那天陳遠生拿來的五百塊之中留下來的,他覺得陳遠生從外地剛回來,這裏的價格不清楚,等一下算帳錢不夠就不好了,一時難以說出來,看見陳遠生這麼鎮定,想必是有錢的,說到:「點這麼多菜我們也吃不完啊。」
陳遠生說到:「放心吧,我請客。」何晨說到:「我不是這個意思。」二人說話間,服務生已上了酒水。陳遠生開了酒,和他幹了一杯,音樂停頓了一下,忽聽中間的一桌有個男孩子的身音怒到:「臭三八,我看得起你才想認識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陳遠生和何晨同時轉過頭去,見中間一個青年站在一張桌前,旁邊有一桌五、六個青年都站了起來,都看着那桌。先前說話的青年桌上另一邊坐着倆個女孩子,昏暗的燈光下雖然看不清她們的面貌,不過可以看出她們很漂亮。其實酒吧里甚吵,左邊的那女孩子似乎說了幾句,不過被震盪的音樂給淹沒了,誰也沒聽清楚。
不過大家都清楚,一定是那青年搭訕那女孩子,被那女孩子拒絕了,他才老羞成怒。
那青年又說了一句,陳遠生也沒太聽清楚,好像是說:「你等着瞧。」回到了旁邊一桌前,向那六個青年做了個坐下的手勢,那些青年才坐了下來。
陳遠生笑到:「我過去看一下。」說着站了起來,走到了那二個女孩子的那桌,打量了她們一眼,老大不客氣的坐了下來,說到:「二位小姐好面熟啊。」那二個女孩子冷眼看他,左邊的那個說到:「你這招很老套了。我們不吃這一套。」陳遠生說到:「是嗎?二位小姐不要誤會了,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左邊那女孩子說到:「那是什麼意思。」陳遠生從口袋裏拿出一枚硬幣,翻了翻,說到:「看到了嗎?」左邊那女孩子說到:「看到了。」陳遠生說到:「看清楚了哦。」把手伸在她們面前,握了上去,又鬆了開來,但那硬幣卻是不在手上了。
那二個女孩子忍不住咦了一聲,陳遠生笑到:「知道在哪嗎?」那二個女孩子搖了搖頭。陳遠生手伸到左邊那女孩子的脛旁,說到:「在這哦。」收回來,張了開來,硬幣已在手上了。左邊那女孩兒見他伸手過來,本來嚇了一跳,但見他手上多了硬幣,不由得笑了,說到:「這是魔術嗎?」陳遠生笑到:「我告訴你們,我可以把把有的東西變沒有,沒有的東西變有。」
陳遠生隨口和她聊了幾句,漸熟了起來,後來索性請她們到自己的那桌吃東西。他說話幽默,沒幾句便會把二女逗得咯咯直笑,又大讚二女漂亮。那二女呼得受用,對他的戒心盡去。
何晨萬料不到陳遠生過去就搭了倆個女的回來,又是奇怪又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