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生說到:「有的東西是要表達出來的啦,你不表達出來別人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是我先說出來的,你輸了。」王靜眼見辯不過他,轉頭看向何晨,說到:「何晨,你來評評理,是不是我先說出來的?」
何晨答到:「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說『我好了』確是先說了,但阿生說的也有道理,誰知道你說好了是什麼意思呢?」他剛才聽陳遠生說自己「見色忘義」,這次就站在陳遠生這邊了。王靜心下甚是氣憤,說到:「好啊,你現在幫你朋友了是吧?我們現在玩這個,我好了的意思當然就是說我算好了,還有想什麼的?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是不是?」何晨一張臉頓時紅了,忙說到:「沒有的。」不知說什麼好。
陳遠生說到:「好了,好了。王靜,這次算你疏忽,輸了我,我也不佔這個便宜,我們再來比一局好了,這次先說好,誰先算出來誰就贏。」王靜知道自己第一局就已經輸了,是賴過來的,這次被他賴過去,算扯平了,說到:「好。」
二人又抽了牌,陳遠生還是數一、二、三,二人同時翻牌出來,這次翻的是1、5、7、4,陳遠生看了一眼,便說到:「7*4-5+1等於24。」王靜「啊」了一聲,陳遠生說到:「啊什麼啊?現在該認輸了吧。」王靜心叫後悔,剛才不應該說什麼一局定輸贏,還要比這麼多酒。轉眼看着那二箱酒,只覺腿都發軟了。
陳遠生拿了一個杯子給她,開了酒給她,笑到:「慢慢喝,喝到明天早上也沒關係。」王靜見他笑吟吟地,似乎就像在譏笑自己,說到:「贏了很高興是吧?」陳遠生說到:「沒有,絕對沒有,如果你覺得喝不了的話,可以叫何晨代你喝,我不介意。」這句話輕描談寫,但絕對有輕視之意。
王靜說到:「不用。」倒一杯酒喝了,然後又倒一杯,又喝了,一口氣喝了六杯,一瓶酒可以倒倆杯,一共是喝了三瓶。何晨看不下去,說到:「先吃點東西啦。」
王靜說到:「沒關係。」又喝了四杯,再也喝不下去了,只覺頭一沉,撲倒在了桌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兒了。
陳遠生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她喝,直到她喝扒下了,這才站了起來,拉了拉王靜,叫到:「王靜,王靜。」王靜迷迷糊糊說到:「我喝不下去了。」陳遠生邪邪一笑,向何晨說到:「晚上知道怎麼做了吧。」何晨看着王靜,一棵心撲嗵的跳,他知道陳遠生的意思,王靜醉成這樣,當然是叫自己帶她去開賓館,忍不住說到:「這樣行嗎?」陳遠生說到:「有什麼不行的?」
頓了一下,說到:「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出去算了帳。
回來扶起了王靜,說到:「王靜,我們回家了。」王靜恩了一聲,被他扶起,身子軟綿綿地靠在他肩上。
三人出了咖啡屋,叫了一輛三輪車,直接去了一家賓館。王靜迷迷糊糊,只想好好的躺下來睡一覺,微覺得陳遠生帶自己到了一間房內,又把自己放到了床上,似乎聽他說已經到家了,心裏一松,順手拉過床單,閉上了眼去。
陳遠生見王靜安祥的躺在那裏,朝何晨說到:「那我先走了,王靜就交給你了。」說着退出了房去,何晨想要叫住他,但還是忍下了,回眼看着王靜,一棵心就要跳出來了。
陳遠生走出賓館,心想:「都到了這個地步,你不會搞不定吧。」他今晚故意激王靜喝酒,正是為了撮合何晨和王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