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父子兩個都是壞心腸
蕭沂道:「你都娶了珠珠了,還來這羞辱白修遠?」
衛琮曦佩服蕭沂的腦子,果然就像是施落說的,是一朵奇葩…
「我找他有正事。樂筆趣 www.lebiqu.com」
蕭沂不怎麼信,他還不知道衛琮曦,一肚子壞水。
衛琮曦道:「我找他真的有正事,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蕭沂點頭:「這個我還真知道。」
「在哪裏?」
蕭沂說:「你真的不是找麻煩的?」
衛琮曦道:「我找他麻煩做什麼?真的有正事。」
蕭沂看了一眼衛琮曦,這才說:「那你別找了,白修遠不在京都。」
衛琮曦皺眉:「他去哪裏了?」
蕭沂道:「白家的在南邊有個採石場出了事,白修遠過去了。」
衛琮曦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兒他問:「你和白二小姐這麼熱絡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蕭沂急忙搖頭:「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
他乾咳了一聲道:「還有,你如今和珠珠成親了,以後該叫我四哥才對。」
「好。」
衛琮曦答應的好好的,轉頭又問:「軒轅璨最近在忙什麼?」
「我怎麼知道。」
衛琮曦笑了下:「四哥,這京都城裏最關心軒轅璨的人有你一個,你不知道誰知道?」
蕭沂被揭穿,也不尷尬,他把衛琮曦拉在一邊說:「大哥說了不能告訴別人。」
衛琮曦道:「我又不是外人。」
蕭沂笑了下:「其實告訴你也無妨,這件事和珠珠還有點關係。」
「是國子監的事?」
蕭沂皺眉:「你都知道還問我。」
衛琮曦道:「我只是聽到了一點風聲。」
蕭沂將他拉到馬車邊,看了一下,四處沒人才說:「大哥聽了珠珠的建議要在國子監從新開設一個書院,獨立於國子監,可是如今的國子監祭酒姜大人不同意,他覺得大哥是在胡鬧,他是我們的老師,大哥不好把這件事鬧的太僵,這件事已經僵持了有一段時間了。」
衛琮曦問:「這件事和軒轅璨有什麼關係嗎?」
蕭沂道:「當然有關係了,我不是要開鋪子了,就怕這小子給我使壞,我就天天派人跟着他,他很聰明躲過幾次,可是有一次沒躲開,我的人發現他和姜大人接觸,而且他似乎在派人打聽是誰提議的要開設新學院的事情,不過這件事大哥之前做過交待了
,不許我們告訴任何人是珠珠的提議。」
衛琮曦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多謝四哥。」
衛琮曦走後,蕭沂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笑了:「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和蕭沂分開後,小七問:「公子,這沂王看起來傻乎乎的。」
衛琮曦看了小七一眼:「傻?」
蕭沂是有點奇葩,但是絕對不傻,蕭慎的兒子沒有一個是傻的,蕭沂的意思就是太子的意思,而且他都很懷疑,今天和蕭沂是不是一個巧遇。
衛琮曦道:「晚上,你偷偷的去一次太子府,幫我送個信。」
小七點頭,沒多問什麼。
…
回到家,衛琮曦就看見施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衛琮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
他走到施落身邊問。
施落抬頭,眼眶都紅了:「鍾歲言是不是討厭我?」
衛琮曦:「…」
他看向旁邊的如夢,如夢很無奈道:「公主殿下說藥太苦了。」
施落道:「這藥是真的苦,比我吃過的所有藥都要苦,真的,我覺得鍾歲言可能在整我。」
衛琮曦看着旁邊黑呼呼的藥碗,端起來喝了一口皺眉,確實很苦。
「那就別喝了,我去問問鍾歲言。」
施落拉住他:「不用了,我只是說說而已。」
鍾歲言既然說了給她治病就不會害她,他不屑於這樣做。
「我就是覺得太苦了發發牢騷。」
衛琮曦道:「如夢,去拿點蜜餞來。」
施落道:「蜜餞有。」
她端起藥碗一副決絕的樣子,舒了口氣,可是藥碗到了嘴邊,她又放下了:「衛琮曦,幫我捏着鼻子。」
衛琮曦捏着她的鼻子,施落這才將一碗藥喝了。
沒喝慣中藥的人是真的受不了那個味道,尤其是施落,這下,西醫的好處就出來了,至少沒有那麼難喝。
施落看着黑乎乎的藥,心想,這要是能做成丸藥就好了,到時候可以加點蜜餞什麼的進去也好吃呀。
施落這麼想着腦海中搜索做丸藥的方法。
好像是有一種蜂蜜丸來着,施落前世的時候,店裏後廚有個老阿姨的兒子病了,喝不下中藥湯,就是做成了中藥丸。
施落當時好奇,還問她製作的方法,但是時間久了記得不大清楚了。
衛琮曦本來還想和施落說說話,就見施落指揮人去買東西了,還叫了欣兒。
欣兒搖頭:「聽師父說過有人做過的。」
施落道:「既然有人做過就一定能做成功,我們試試看。」
欣兒也挺感興趣的,於是敬亭院就開始忙碌起來,首先要煉蜜,就是把生蜂蜜炒熟。然後搗碎藥材,施落讓衛琮曦幫忙搗成藥粉,加入麵粉和蜂蜜攪拌,最後倒入中藥粉,加入湯汁,檢查丸子是否勻稱和粘連,再磨光它,就算是做好了。
眾人忙活了大半夜,都興致勃勃的盯着做好的丸藥。
「公主,這真是能行嗎?若這個真能行,以後吃藥就沒那麼難受了。」
「就是啊,奴婢0每次吃藥都難受的很,有病也寧願扛着,就是喝不慣那些藥。」
「…」
施落笑道:「行不行過兩天就知道了。」
洗漱之後,衛琮曦好笑道:「居然能想到把藥做成藥丸,可真有你的。」
施落道:「誰讓那個藥那麼苦了呢,真的是太苦了。」
施落光是想想都覺得心有餘悸。
衛琮曦氣息沉重的吻着她的脖子:「有多苦?我嘗嘗。」
施落推開他:「今天鍾歲言說治病期間我們不能同房。」
衛琮曦一愣:「治病為什麼不能同房?」
施落不知道。
衛琮曦心裏不滿,他覺得鍾歲言一定是故意的給他不痛快。
他有些難受,但是到底顧及施落的身體,沒做什麼,不過嘴巴不忘給施落上眼藥:「我懷疑是蘇墨出的主意,這父子兩個都是壞心腸。」
施落覺得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是岩花之毒本來就很特別,有這種要求也不合理。而且鍾歲言那
個人對待看病的問題上,十分的認真。
「好了,也忍不了多長時間。」施落看他越發有點小孩子氣了。
「之前那二十年,你不是照樣過的好好的。」
衛琮曦道:「沒吃過肉之前便覺得吃不吃都行,但是吃過之後才知道沒肉的人生就是在浪費光陰。」
施落「…」
「你這是什麼歪理?」
衛琮曦趴在枕頭上,直勾勾的盯着她:「你難道不想嗎?」
施落老臉一紅:「你閉嘴吧,我看你適合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