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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懷明進了酒店總統套房,顧廷川早就在等着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看到邵懷明的時候,眼神微微頓了頓。
這細小的變化,沒有逃脫邵懷明的眼神。
「怎麼?」
邵懷明坐下來,將外套仍在一旁,眉尾一挑。
顧廷川笑笑,手指推了推眼鏡,像是用眼鏡遮掩一下自己的尷尬情緒,他這才說:「三哥,你身上這身行頭,不是你自己選的吧?許星辰這品味還不錯,搭配的不錯,就是這衣服做工有點……」
顧廷川很早就想吐槽了,這會兒沒有別人,他還是說了出來,然後眼角有些抽抽。
邵懷明在燕城的時候,行頭都是專門定製的,如今,有這樣的穿着,顧廷川看着真有點眼疼。
邵懷明沉默了下,不知道想到什麼。
而這顧廷川還非常有興趣的詢問,「三哥,你現在這點工資,身上這些行頭都是許星辰買的吧?」
也就是說,三哥現在是靠女人養的?
顧廷川就這麼無形中,突然戳破了一個事實。
說完之後,他看着邵懷明冷沉的臉色,心肝顫了顫,他訕訕一笑。
很快,兩人略過這個比較尷尬的問題,進入正題。
一個上午的時間,邵懷明都在處理工作的事情。
中午吃飯的時候,顧廷川跟邵懷明去了一家私密性比較好的地方吃飯,而這期間,邵懷明的手機也響起來。
顧廷川豎着耳朵,敏銳的想要聽到什麼。
邵懷明卻反應淡淡。
「嗯,在吃……外面……蘑菇燉雞,素菜……」
等掛了電話之後,顧廷川真覺得這不像是三哥的性格呢?
他是真的好奇了。
對於三哥為什麼出來修養的一年時間,找女人不奇怪,但是,找女人還弄個結婚的樣子,還隱瞞自己的身份,玩個王子變青蛙?
當然,有興致來玩一出也無所謂,但是三哥這配合的好溫柔,事無巨細,如此耐心。
「三哥,恕我直言啊,你這玩的挺認真啊。這點情趣,不像是三哥的風格。」
三哥當初對任何女人,都沒有這般溫柔,還回答吃的什麼?
邵懷明沉默着,對此並不想回答。
「三哥要帶許星辰回燕城嗎?」
如果真喜歡,那就帶回去就好了。
邵懷明難得頓了下,他看了眼顧廷川,也竟然問他問題。
「讓女人滿意,應該做什麼。」
「做什麼?買東西啊,她喜歡什麼買什麼,給錢給卡,都可以,當然,重點是在床上,一定要厲害。」
顧廷川曖昧一笑,邵懷明黑眸閃了閃。
而給邵懷明打電話溝通感情的許星辰,掛了電話之後,精緻的小臉兒上,有了些甜蜜的笑容。
許星辰有着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甜蜜,哪怕只是問問邵懷明吃什麼,他做了什麼,這種如此日常的事情,她都會覺得很滿足。
就好像是給邵懷明買很多東西,看着他身上是自己的選擇的痕跡,對他很好,就很高興。
許星辰對一個人的好的方式,就會掏心掏肺。
如今,她在試着慢慢的敞開心扉,接受這個成為她丈夫的男人,對他好,照顧好他,給他自己能夠給的出的所有。
「許星辰,晚上有個客戶,算加班,下班之後跟我過去接一下。」
俞飛鵬從辦公室出來,對在發呆的許星辰通知了下,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許星辰秀氣的眉頭微蹙,「是,余組長。」
她原本打算晚上回去,給邵懷明做新菜,這下子,只能給他發信息,自己要加班了。
晚上,她個俞飛鵬一起下樓,幸好還有別的同事,幾人一起坐着俞飛鵬的車子,去餐廳。
等到了餐廳,跟着俞飛鵬進了包廂,一桌子的老闆和客戶,都是些大佬,而除此之外,竟然只有許星辰和另外的女同事幾個女的,他們來不是談工作的,而是陪着喝酒敬酒的。
女同事,也就成為了陪襯和消遣了。
「星辰,趕緊的,給蔡總一杯酒,別傻坐着……」
「小娜,你也是,這邊還有楊少呢……」
許星辰咬着牙,僵硬的一笑,起身,對所謂的蔡總敬酒。
「蔡總,我敬您。」
然後她抿了抿一口,卻已經受不了酒的沖的刺激味道。
可是如此,在座的人,也不滿意。
「小許啊,怎麼沒喝呢?看不起我嗎?幹了……」
「星辰是吧?你敬了蔡總,不能落下本少爺吧?許星辰?這個名字真的好聽,來為了你的這麼好聽的名字,跟我喝一杯。」
「星辰星辰,這眼睛真的跟星辰一樣璀璨好看,來,為了這雙漂亮的眼睛,干一杯……」
「不只是眼睛漂亮,這鼻子,嘴巴,身材……哪一樣都值得喝一杯的……哈哈哈啊……」
他們以各種藉口來灌許星辰的酒。
旁的女同事還好,在座的人卻仿佛都是衝着許星辰來的。
許星辰就算是藉助別的藉口要走,卻都被人拉住,她恨不得當場翻臉了。
而俞飛鵬終於似乎是良心發現,幫助許星辰逃脫了出來,去了趟洗手間。
許星辰在裏面磨蹭了很久,出來的時候,看到俞飛鵬。
俞飛鵬還擔憂的上前,詢問,「星辰,你沒事兒吧?」
許星辰躲開他故意的靠近,忍着頭腦中暈眩的感覺,手中暗暗掐着。
「俞組長,我有點不舒服,我要先走了。」
「星辰,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那你工作都保不住了。不過別怕,一會兒回去,就喝點酒,有我在呢,我會幫你的。」
俞飛鵬看着許星辰喝的臉色紅暈,越發的迷人誘惑,他的眼中,閃過欲望,忍住了自己想要動手的欲望,他還是拿出自己體貼的一面。
可是,他這個樣子,許星辰卻極端厭惡。
「不用,俞組長,我已經告訴我丈夫了,他一會兒就來接我,我先走了。」
「你不能走。」
俞飛鵬着急的立刻上手,抓住了許星辰的手腕,本就喝了酒,腦子有些虛,加上俞飛鵬的用力,許星辰根本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
她聲音有些尖銳,惹的來往人的側目,俞飛鵬卻抱住她,像是在安撫情人一般。
「噓噓……別生氣,是我錯了,我們先回房間啊,乖,星辰……」
俞飛鵬如此無恥,許星辰是怎麼沒想到的。
他們拉扯着,裏面房間的人突然出來。
「喲,小俞,幹嘛呢?星辰這是喝醉了嗎?來,我來扶着她……」
楊少上前,俞飛鵬心有不甘,也只能放開。
他一放手,許星辰立刻推開。
「楊少,我身體不舒服,我丈夫來接我了,抱歉,我得先走了。」
她還晃了下手機,證明自己已經給丈夫打了電話。
實際上,她現在卻心虛的很,整個人後背已經濕透了。因為,她給邵懷明打了電話,那邊卻並沒有人接,只是發了信息都沒有回覆。
楊少並不似俞飛鵬那般的心急,他看着許星辰拒絕的樣子,揚了揚嘴角。
他不急着上前,只是抱着手臂,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着許星辰。
今天,他跟幾個人,故意約了許星辰出來,其實不過是上次顧少說起過,這姑娘,是什麼不能惹的天仙,他們還真是好奇的。
等看到了真人,果然是驚艷的,而他們幾個人,可不是顧少那般有什麼顧忌,什麼有夫之婦脾氣不好之類的,在青城,他們想要一個女人,還管她脾氣好不好?
想要,那就要啊!
所以,才有了今晚這齣飯局。
其他人只是順帶,重點就是這個許星辰。
今天晚上,除非他們自己放手,不然這個許星辰,哪兒都跑不了。
「星辰啊,既然你丈夫一會兒來,那也不急,先進去坐,等他來了,再帶你走不就行了?乖,跟我先回去……」
「不,不了,楊少,我老公應該已經到樓下了。我下去就行。」
許星辰預感不好,這就要轉身,哪知道,楊少只是嘲諷一笑,動作卻更迅速,擋在她的面前,看着她似乎很不自量力。
「許星辰,你知道的,今晚你逃不了。何必呢?讓你老公來,看到這種場景,他會很難堪的。也許,他會高興也不一定……」
許星辰一雙眼睛,充血的盯着楊少,緊掐着拳頭,看着緊張,害怕,可是心中卻在各種的想對策。
「怎麼?還想什麼?不過一晚上的時間,你能得到的,卻是你這輩子都可能得不到的好處。日後要是你願意,還能得到更多,不只是你,你老公也可以的……怎麼樣?」
許星辰咬着唇,低着眸子,軟軟的開口。
「楊少,我知道,您的意思。」
「那就回去,平心靜氣的喝點酒,聊一會兒……」
後面,就更能水到渠成了。
「可是——」
許星辰突然語氣一改,抬頭,紅着的眼睛突然像是閃過一抹倔強和決絕。
「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要我的丈夫。」
楊少輕笑,嘲諷的笑着許星辰,但是,就在下一秒,許星辰竟然直接撞開他,跑了起來,他迅速往外追,在樓梯口的時候,差點抓住許星辰的時候,她邁下樓的腳步突然一軟,真箇人順着樓梯滾了下去。 許星辰醒來的時候,身上無處不疼。
「嗯……」
疼痛讓她不得不呻吟,乾澀的嗓子,也很不舒服。
她想要起身,卻被按了下肩膀,熟悉的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別動,」
許星辰睜開眼睛,有點不適應的眨了眨,幾秒之後,邵懷明那張冷峻的臉龐,漸漸清晰。
「懷明~」
邵懷明低沉應聲,如墨色的眸子,染上了一抹柔色,大手撫摸着她的臉頰,氣息貼近她的耳邊,輕聲的說着話:「嗯,我在這裏。不用亂動,你身上肋骨骨折,最近都會有些疼,但是,會好的。」
他另一隻大手,握着許星辰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安撫着她。
許星辰虛弱的笑了笑。
一會兒醫生過來檢查,囑咐了幾句,離開了。
房間內歸於安靜,許星辰看着沉默的邵懷明,道:「昨晚……」
邵懷明卻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清白比命重要嗎?」
許星辰一愣,然後在邵懷明直接幽邃的黑眸中,搖頭。
「我從來不認為,清白比命重要。」
可是,她昨晚上卻做了這樣的愚蠢的事情,不顧自己安全,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清白。
這顯然是不明智的,更不像是許星辰能做出來的事情。
偏偏,她就是這麼做了,還將自己弄的遍體鱗傷。
這也是命大,才只是肋骨骨折,這萬一要是肋骨戳到了內臟,那就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許星辰扯了扯嘴角,在邵懷明直接又深沉的視線中,眼神不住的閃了閃。
清白在任何時候,都沒有命重要,先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但是許星辰自己都沒有想到關鍵時刻,會為了一個男人,而不顧自己的安全。
這就是喜歡上一個男人的傻勁兒吧。
而邵懷明卻還在等着她的解釋。
許星辰竟然沒有任何隱瞞,直言不諱了。
「邵懷明,我想着為你,保留我的清白。都怪你。」
這聲怪,倒是還摻雜着很多的感情。
讓邵懷明原本清冷的心,因為這份如此明顯的感情,微微怔了下。
他沉默着,黑眸直直盯着小女人。
許星辰再次直接說:「我應該是喜歡上你了。」
所以,才會做這麼傻的事情。
病房內,短暫的沉默,許星辰並沒有得到邵懷明除了沉默冷靜之外的反應。
她藏在被子裏的手指掐了掐掌心,直接轉移了話題,好像剛才的喜歡沒有發生過一樣。
「昨晚那幾個人,可能都是青城有權有勢的人,他們大概會找我麻煩吧,或許也會連累你。我雖然是沒有什麼依靠和背景,如果他們真要不放過我們,我也會跟他們死磕到底的。」
她先表明自己的態度,讓邵懷明有個心裏準備。
沒想到,邵懷明只是摸了摸她的額頭,絲毫沒有被嚇到。
「不用擔心,他們不會找我們麻煩的。」
不知道為什麼,許星辰就是這麼隱隱的覺得,邵懷明說的話,就很有說服力。
他說不會就不會。
他那篤定自信的樣子,好像是運籌帷幄,控制全局的自信,讓許星辰萌生出一種,這個男人,可能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弱吧?
她漂亮的星眸中,不禁浮現出了疑問。
「懷明,你是不是其實……應該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邵懷明挑眉,他的聲音還帶着磁性的低啞,尾音婉轉一挑。
「嗯?」
許星辰心裏微微有些受不住他的無意識的魅力釋放,一種成熟沉靜的男人氣質,不經意間,只是一個聲音,或者一個眼神,就能夠讓她心動。
她的臉上有些熱,也迅速的否定了剛才的問題。
「沒有,我有點渴了,想喝水。」
說完,她似乎捕捉到,邵懷明深邃的眼底,一閃而逝的笑意。
她的臉上更熱了,索性,邵懷明沒有說什麼,起身給她倒了水,輕輕的將吸管放在她的嘴邊,伺候她喝水。
沒一會兒,許星辰又睡了過去。
病房內,邵懷明看着小女人沉睡的容顏,臉色有些白,沒有什麼血色。
手指不經意的動了動,想要抽煙。
但是,他忍住了,只是手機響了以後,他才拿起香煙,起身,走出了病房。
在外面過道窗邊,邵懷明接了電話。
口中只是咬着沒有點燃的香煙,對着電話那邊,含糊不清的開口。
「說。」
顧廷川聽着電話中三哥這聲音,都覺得小心臟跳的有點怕怕。
「三……哥~,那幫孫子,都知道錯了,一個個都哭着要求您原諒呢。三哥想怎麼辦,您儘管說,保證那幫孫子,這輩子都不敢再動許星辰一根汗毛了。」
說這話的同時,顧廷川還在心裏各種咒罵,一幫不省心的混蛋,都是孫子,早告訴他們不能惹許星辰,怎麼就這麼欠呢?
其實這事兒,也怪他,非要說什麼不能惹,才讓他們不服氣。
草,一幫沒腦子的貨,以後絕對不會再一起玩了,跟這幫孫子玩,顧廷川都覺得自己丟分。
邵懷明遲遲不開口,顧廷川只覺得更膽顫,後背都出汗了。
「三哥?要不讓他們親自去給許星辰下跪道歉?」
邵懷明這才拿開嘴上沒有點燃的香煙,冰冷的開口:「我沒心情聽這些。」
他直接掛斷電話。
手中未點燃的香煙,就這樣在指間,捏了捏,最後扔到了垃圾桶內。
邵懷明似乎情緒有些異樣的煩躁,他站在窗口許久,肅立挺拔的身影,來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而那邊,顧廷川被掛斷電話之後,更頭疼。
沒有說什麼,才是最大的問題。
三哥要是直接說出懲罰來,或者怎麼辦,那倒是好辦了,可是如今,三哥也竟然什麼都不說,而且是沒有心情聽這些,那得是多差的心情啊?
顧廷川真覺得,天要塌下來了!
楊少幾人的電話又打過來,顧廷川低咒了聲,艹,直接拒絕接聽,他心情也很差,這幫沒腦子的蠢貨。
……
許星辰喝了點邵懷明從外面買來的粥,看了眼慵懶靠在窗邊,雙手抄在口袋中,無時無刻不散發着讓許星辰喜歡的魅力的男人。
也許是因為喜歡上了他,所以,才會在最近,怎麼看都覺得邵懷明怎麼吸引人吧。
他漆黑的眸子,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反倒讓許星辰有些不好意思。
「前幾天忘了問,住院費用應該不少吧?家裏的卡里密碼也沒告訴你,你錢是哪來的?而且住的是單人病房,肯定很貴吧?」
不是說許星辰沒錢,她是拆遷得到了一大筆錢,但是,錢也不是這麼用的,她這個人消費觀念還沒有那麼快上去呢。
「搶銀行的。」
「……」,
許星辰輕輕笑了下,倒是扯到了胸口,稍微有點疼,她趕緊平復一下笑意,對邵懷明道:「卡在床頭的抽屜里,我沒有鎖,一張你的,一張我的,你下午回家等回來的時候帶來,密碼是我手機號後六位。」
邵懷明挑眉,表情清冷,「不怕我攜款潛逃?」
許星辰又笑,「那點錢,還不至於。大錢我肯定不讓你知道的。」
這倒是實話。
邵懷明難得勾唇一笑,「不是說喜歡我?還不告訴我?」
許星辰羞窘了下,有些害臊。
她耳根紅了紅,卻直視邵懷明,「等你喜歡了我再說。」
邵懷明意味不明的笑笑,走過來坐在椅子上,伸手,修長的手指拂過她散落的髮絲,看着小女人臉頰臊紅起來,他低低沉沉的開口,略帶氣音。
「許星辰,告訴你,即便再喜歡一個男人,也不能把自己全部身家都告訴他,知道嗎?」
許星辰被他說的渾身燥熱,他的指腹擦過自己的耳垂,感覺被無限放大,心跳都加快。
她胡亂的應了聲,「嗯。」
但是,實際上,好一會兒,腦子都沒有多清楚。
直到的邵懷明拿開自己的手指,他隨口一問:「那幾個欺負你的人,你想怎麼處置?」
「啊?處置?」
許星辰原以為,他們不找自己麻煩就不錯了,竟然還要她來處置?
邵懷明淡淡的加了兩個字,「如果,如果你有機會,能夠拿捏到他們,你會怎麼做?」
「如果啊~」
許星辰想了想,才說:「我不仇富,但是,以自己的資本來為非作歹,就不對了。有這麼好的生活,他們不懂得感恩,不懂得多做事情回報社會,那還不如不給他們這些好生活呢。」
「這是讓他們破產的意思?」
「沒,沒有那麼誇張。不是有個綜藝節目,給那些條件好的城市孩子變形記嗎?我覺得,他們這些少爺們,也都需要變形一下了,什麼時候改了什麼時候才能放回來多好?」
許星辰笑笑,「當然,這只是玩笑話。如果他們真的悔改了,不用過苦日子,就是真心做個慈善,哪怕是幫助一個人都可以。」
她真心希望的笑容,星眸閃的那麼璀璨,邵懷明的心,被不自覺地的抓了下。
當天晚上,顧廷川就親自盯着那幾個人,從機場出發,而他們也在幾個跟隨監督的人一起上了飛機,去向了某不知名的偏遠的山野鄉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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