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年輕人眼中充滿不甘,欲要對許遲再次出手。筆下樂 m.bixiale.com
許遲眼中閃過一絲質疑,隨後還不等此人出手,精神力衝出,將此人打下擂台。
「許遲勝!」
場中的裁判,宣佈結果。
現場響起了鼓掌的聲音,這些人的臉上不再有任何質疑,在許遲碾壓許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料到如此的結果。
他們雖然是料想到了結果,可是沒有料想到這個過程,許遲始終沒有動用任何氣力,僅僅是精神力,就將對方打敗。
對手也是始終沒能接近許遲分毫。
參加族比的人,多的出奇,因此這比賽並不是一天能夠比完的。
許遲之後又連勝了三場,場場都是碾壓對方,今天的比賽還有三局結束,許賢走來過來。
許家人,見到是宗族的人過來,而且還是許賢,笑臉相迎。
許賢笑道:「許遲的表現很亮眼啊,想必羅文敏知道了,會很自豪的」
聽到羅文敏幾個字,許遲心中一緊:「怎樣才能進入地牢,我想見見母親」
許遲還未見過羅文敏,對於印象,全部來自照片。
想要進入地牢,只有族長的允許才可以,許家人和族長聯繫過,對方從未搭理。
許賢的臉色忽的沉了下來:「外面要下雨了,你們記得拿傘再出去」
隨後許賢也沒有逗留,說了句告辭的話離開了。
許家人出了格鬥場之後,果然下起了雨。
許大強問道:「這許賢說這話什麼意思,怎麼神神秘秘的」
其餘的許家人,也有這種感覺,紛紛點頭。
老族長眼角一眯,露出意味深長的冷笑:「宗族那邊要出事了,許鎮天或許已經控制了許氏宗族」
這話落下來,所有人均是大吃一驚。
許大強質疑道:「怎麼可能,許氏宗族的族長,可是武道王者巔峰啊,氣力值三萬,怎麼會被許鎮天控制了」
其餘人皆是搖頭不信。
許遲在一旁臉色凝重,手掌緊握,這許鎮天果然是有依仗。
劍靈嘆息一聲:「當年你得到律令,找雜貨鋪換了轉換石,看來是個錯誤的決定」
如果許遲換了一件,具有強大殺傷力的東西,或許會成為一個大的依仗。
不過許遲倒是沒有絲毫的後悔,轉換石,就是將羅文敏受到的痛苦,轉換到許鎮天身上。
羅文敏受了這麼多的苦,這麼多年,絕不是賜許鎮天一死就能解決的。
許氏宗族地牢中。
巨大的鎖鏈如同巨蟒一般,束縛着瘦弱的婦人。
婦人頭髮花白,臉色滄桑,寫滿了這二十年受到的折磨苦難。
細看在婦人身上的重要穴位處,訂滿了釘子,這些傷口已經結痂,釘子仿佛已經和血肉融為一體。
釘子上面浮動着血色的靈氣,不斷的向着婦人面前的石台處匯集。
石台上一個玉碗,靈氣進入玉碗之後,匯聚成靈液。
就在這時,走進來一位中年人,見到婦人,臉上浮現陰險地笑容:「你的兒子,今天可是在族比上大放異彩啊」
婦人抬起憔悴的臉龐,笑道:「呵呵,虎母無犬子!」
即便婦人的臉上充滿風霜,也能看出她那傷痕下,隱藏的風花雪月般的容顏。
要是不經過牢獄之苦,一定是風姿卓越的美人。
許鎮天卻是哈哈大笑:「那又能怎麼樣,到時候還不是成為我的韭菜」
羅文敏神色突然變得狠厲起來,喝道:「你敢!」
許鎮天向着放置着玉碗的石台走去:「呦,已經半年了,靈液就存了這麼一點點?看來你身上的修為已經所剩無幾了」
這個碗叫做噬魂碗,與羅文敏身上的噬魂丁,二者是一體的,它們能夠組成噬魂大陣,竊奪別人的修為。
這麼多年,許鎮天之所以能夠成為武道王者,依靠的就是竊取羅文敏的修為。
羅文敏狠狠地看了許鎮天一眼,旋即冷笑一聲:「你這惡賊,總有一天,族長會將這件事調查清楚,到時候將你繩之以法」
許鎮天將靈液裝進了隨身的瓷瓶中,淡淡地道:「族長?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年發生了什麼?」
此話一落,羅文敏沒有回答,臉色凝重起來,看到許鎮天這副表情,就知道沒有什麼好消息。
許鎮天笑道:「族長的兒子,如今是七元武將了,你應該明白了吧?」
羅文敏沒有說話,似乎想到了什麼,搖搖頭,沉吟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許鎮天哈哈一笑:「族長的兒子,許偉明天就要和你的兒子在擂台上較量了,而許遲這兩年無論進步多麼迅速都不可能是一名武將吧,他再厲害也不可能真正的戰勝一名七元武將吧」
將靈液收集之後,許鎮天也沒有在此多留,轉身便走。
臨走時,交代看守的人:「噬魂丁上面的噬魂毒液,每天都要新添一些,不要忘了,不然你就要受噬魂之苦」
守衛聽了,心中一顫,趕忙答應,這噬魂之苦,聞之色變。
如今許鎮天在許氏宗族可謂是一手遮天,他的命令就是天命。
噬魂大陣讓許偉達到了七元武將,深得族長的信任,而且私底下傳聞,許鎮天在許偉的噬魂大陣中,做了手腳,已經在許偉身上下了毒,控制了族長。
就在許鎮天剛出牢獄之時,迎面走來一位瘦削的中年人,此人正是許氏宗族的族長,許神。
武道王者巔峰境界,氣力值4萬+,人稱許氏宗族武道大神,在整個九州國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遠遠走來的時候,身後氣息升騰,似炎似雷,發出低沉的轟鳴之聲。
路過的一些許氏宗族的人,見到了族長均是恭敬的點點頭,停下手中的事情,等待族長經過之後,方才繼續忙活手中的活。
然而許鎮天在見到這無數人尊敬的族長時,卻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當然族長並不是一人過來,在他的身後還有護衛。
護衛在看到許鎮天這個樣子,心中冷哼一聲,但實際的臉色,格外順從。
即便是看不慣許鎮天的作為,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