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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器出世,引得九片大陸震盪!
天啟大陸,明教總壇以北,八百里左右,有一個莊園。筆硯閣 m.biyange.com
這個莊園,是明教的一個分壇。
此時,莊園中的一個密室里,秦壽生正盤膝修煉。
在他旁邊的椅子上,陸劫塵坐在那裏,正悠然的品着茶。
密室中一片安靜,然而秦壽生,卻修煉的心不在焉,始終無法集中精力。
秦壽生的心裏,滿滿的都是柳萱!尤其想到,自己把她獻給了師父,心就隱隱刺痛起來。
畢竟,這時自己最愛的女神啊。
察覺到秦壽生不對勁兒,陸劫塵站起來,皺眉道:「徒弟,修煉切記心浮氣躁,為師見你心不在焉,這是為什麼?」
原本陸劫塵坐在那裏,看似在飲茶,其實一直在觀察秦壽生。
秦壽生撓了撓頭,不敢抬起頭,小聲問道:「師父,你說,萱兒她到底去哪兒了?」
不等陸劫塵說話,秦壽生繼續道:「她性格那麼倔強,沒了清白,肯定去尋死了,我...我真是對不起她...」
「呵呵...」
話音剛落,陸劫塵就笑了一聲,冷笑道:「誰告訴你,我辱她清白了?」
啥?
秦壽生身子一震,頓時傻了,呆呆的看着陸劫塵。幾秒後,忍不住問道:「師父,之前在那個客棧,你...你沒碰她?」
此時的秦壽生,真是又驚又喜,說話都顫抖了!
陸劫塵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淡淡道:「沒碰。」
說着,陸劫塵悠然的品了一口茶,淡然的神情中,有着幾分的傲然。
這...
秦壽生頓時迷糊了,不解道:「那...那師父你之前讓我把她獻給你...」
「哈哈...」
陸劫塵一下子大笑起來,看着秦壽生說道:「當時在那小酒館裏,你被一夥山匪欺負,能給人跪下,鑽入胯下。試問有幾人能做到?我很欣賞你,所以我想給你一個考驗,你要知道,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就要無所顧慮,拋開自己心愛的一切。當時你做到了,但是現在麼...你既然已經放棄了那個柳萱,就不要再念念不忘了。」
秦壽生心頭一震,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同時有些莫名的欣喜。
可緊接着就感覺到不對勁,問道:「師父,當天我把她獻給你,我在門外,都聽到她痛苦的低吟了啊。。」
「報--」
秦守生話音未落,只看見一個明教弟子,匆匆忙忙跑來:「啟稟副教主,剛剛有一個女人,闖進我們明教分壇。被我們抓住了。」
抓了一個女人?
陸劫塵皺了皺眉,招呼了秦壽生一聲:「走,去看看。」
最近,明教和其他宗門關係緊張,如果是其他宗門的探子,那就要好好審問一下了。
說着,就起身走出了密室。秦壽生趕緊跟上。
到了前面的大堂,秦壽生一眼就看到,那個闖入明教分壇的女人,雙手被綁着,身上風塵僕僕。
嘶。
下一秒,看到這女人的臉,秦壽生禁不住吸了口冷氣。
左邊的臉,凝如脂玉,白雪一樣光滑,艷麗動人!
可是右邊的半張臉,卻是漆黑如墨,好似天生的一塊胎記。
這個女人..不正是柳萱嗎?!
「秦壽生,你,你不是人,我恨你,我恨你!」柳萱也反應過來,眼淚不停的流下。
之前離開的客棧之後,柳萱悲痛欲絕,就漫無目的的走着。哪曾想,自己不知不覺,吳闖到這裏,就被當做奸細給抓了。
讓她更沒想到的是,在這裏,又碰到了陸劫塵和秦壽生!
「萱兒!萱兒,你的臉..怎麼變成這樣了..」秦守生又驚又喜,跑過去就要過去給她鬆綁。
「你滾,你不要碰我。」柳萱已經哭成淚人,不停的後退着,根本不讓秦壽生靠近。
隨後,柳萱狠狠的盯着旁邊的陸劫塵:「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都不得好死。」
見這情況,秦壽生頓時懵了,回頭看着陸劫塵:「師父...這...」
師父不是說沒碰她嗎?
怎麼柳萱還這麼大反應。
而且,她的臉怎麼了?
唉。
此時,陸劫塵煩躁的呼口氣,瞥了柳萱一眼,冷冷道:「你口口聲聲說我辱你清白,你有什麼證據?」
「你....」
柳萱氣的不行,狠狠瞪着陸劫塵:「之前在客棧,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心裏清楚。」
當時自己衣衫不整,在浴桶里,渾身都濕了。這些還不夠證明嗎?
陸劫塵冷冷一笑:「你穿着衣服泡在浴桶里,當然衣衫不整了。你在浴桶里,只是我做給我徒弟看,只是一個考驗。事實上,我壓根就沒動你。」
說到這裏,陸劫塵打量着柳萱:「你身為一個女人,連自己是不是清白之身,有沒有被侵犯,都沒搞清楚,就這麼隨意誣賴人,當真是可笑。還有,我修煉的功法,名叫乾坤無量神功,修煉此功,三年之內,不能接近異性。就算是仙女在我面前,我都不會亂來。更何況,是你這種醜八怪呢?」
「你..」聽到這些,柳萱一時無言以對。
好像,當時自己確實沒有落紅,也沒有哪裏覺得不適。
陸劫塵剛才的話,最後醜八怪三個字,像是一根針一樣,刺在柳萱的心中。
從客棧離開之後,柳萱的臉,就變成這般模樣。半邊臉漆黑如墨。
從美若天仙,一夜之間變得如此醜陋,柳萱只覺得委屈無比,眼淚嘩嘩往下流:「就算你沒有玷污我,也是你把我變成這樣,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我恨你,我恨你們!」
「你給我閉嘴吧。」陸劫塵哪有耐心,走上前去,一巴掌甩在柳萱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給柳萱打的後退好幾步。
「你給我安靜一些,這是我明教的地盤,你個醜八怪,在這大吵大鬧,我明教副教主的面子往哪放?」陸劫塵冷冷的說道。
「師父,我求你別打她..」秦守生一下子跪了下去,擋在柳萱的面前。
「師父..那當時我在客棧外,聽見柳萱痛苦的低吟,那低吟聲..」秦守生咬着牙問了出來。每每回想起那低吟聲,他都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