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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燈還亮着,從貓眼中往外看,走廊里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大筆趣 m.dabiqu.com孫守義就又走到了窗戶邊,往外面的馬路上看,想看看有沒有人從劉麗華住的這棟樓裏面出去,但過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什麼。
孫守義這才回到了臥室,劉麗華看了看他,有些緊張地說:「守義啊,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剛來的時候你就神神秘秘的,現在又這個樣子,發生了什麼事情把你嚇得啊?」
孫守義強笑了笑說:「沒什麼事了,我剛才就是聽到有什麼東西碰了一下門,怕是外面有人在偷聽什麼,所以就想去看看了。好了,我看了一下,外面連個鬼影都沒有,沒事了。」
說完孫守義就回到了床上,想要繼續跟劉麗華完成他未做完的事情。沒想到事情做得很勉強,總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繳械之後的他感覺下面軟耷耷,粘糊糊的,別提有多不舒服了,就知道他這一次雖然做完,卻不得不說是一次很失敗的經歷,看來自己還是受了很大的影響的。
孫守義就沒心情再停留下來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然後穿起了衣服,說:「我要走了。」
劉麗華在後面拉了情郎一把,說:「沒事的守義,下一次你一定可以的。」
孫守義也知道劉麗華只是在安撫他的情緒,就笑了一下說:「我沒事的,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孫守義小心的看了一下樓道,看到沒人,就出了劉麗華家,然後快步離開了這棟樓,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才招手攔住了一輛的士。坐上的士之後,孫守義忽然感覺下面居然膨脹了起來,到這個時候,孫守義就知道他在器質上是沒什麼毛病的,之所以出現了那種硬不起來的症狀,完全是受心理上的影響,何飛軍的威脅讓他在跟劉麗華幽會的時候成了驚弓之鳥了。想到這裏,孫守義就知道到了要想盡一切辦法除掉何飛軍的時候了。要不然再這麼折騰幾下,他可能真的要成為廢人了。
但是要怎麼除掉何飛軍呢,這還真是一個問題。想來想去,孫守義也沒想出了一個什麼好辦法來。最終孫守義還是想從何飛軍找小姐這件事情上被抓入手,只要把何飛軍找小姐被抓的事情曝光,何飛軍一定會受到免職處分的。
到現在這個時候,孫守義現在顧不上會不會受到何飛軍這件事情的牽累了,他對何飛軍已經是必欲除之而後快了。
只是這件事情他北京的朋友幫他已經調查過一遍了,查到的東西是根本就不足於威脅到何飛軍的,因此孫守義就是有心在這件事情上跟何飛軍為難,卻也是沒有無法真的靠這件事情搬掉何飛軍的。
這時孫守義忽然就想起了傅華,何飛軍找小姐被抓,第一時間去現場處理的人就是傅華,傅華應該是最掌握這件事情第一手資料的人。要想真的用這件事情扳倒何飛軍,恐怕必須要取得傅華的支持才行的。
但是要取得傅華的支持,比較難辦的一點是他跟傅華之間現在的關係已經非常的冷淡了,傅華一直在記恨他附和金達免去傅華駐京辦主任職務那件事情。在這種狀態之下,想要獲得傅華的幫助,恐怕是很難的。
除非自己向傅華低頭,向他承認當初自己不該迫於金達的壓力沒幫他主持公道,從而求取傅華的諒解。對此孫守義心中自然是很不情願的,但是急切之間他又找不到別的什麼辦法對付何飛軍,恐怕也只好試一試傅華這一邊了。
關鍵是傅華願不願意幫他這個忙呢?孫守義對此心中一點把握都沒有。現在的傅華越來越難以掌控了,孫守義很擔心即使他向傅華低這個頭,傅華也不一定會出手幫忙他對付何飛軍的。
孫守義覺得他有必要回一趟北京了,因為傅華對此究竟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是必須要當面才能問清楚的。
北京,海川大廈,傅華的辦公室,傅華一上班就接到了市委辦公廳打來的電話,通知他市委書記孫守義將於後天返回北京,要傅華做好相關的接待工作。傅華對此並沒有十分的在意,他工作的一部分內容就是迎來送往,孫守義要回北京,他這個駐京辦照常接待就好了。
跟市委辦公廳的同志講完了電話,傅華就放下了話筒,準備離開辦公室去農業部遞交一份項目資料。這個項目是孫守義幫忙海川市爭取到的,海川市按照農業部的要求準備好的資料發送到了駐京辦,傅華就是準備將這份資料送到農業部去。
當傅華還沒走出辦公室,桌上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的號碼很陌生,傅華就拿起電話說:「海川市駐京辦,我是傅華,請問您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對方發出了陰惻惻的笑聲,說:「不好意思啊,傅主任,我又要打攪你了。」
聽到這個笑聲,傅華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聲音對他來說是很熟悉的,這就是那次為了喬玉甄的事情抓過他的那傢伙。傅華是知道這傢伙的可怕的,因此在馮葵要追查這傢伙的時候,他堅決的不讓馮葵這麼做。
不過那次馮葵也是已經多少知道點這傢伙的資料的,知道這傢伙是特別部門核心崗位上一位齊姓官員。只是傅華搞不清楚這傢伙怎麼會突然再次找上門來,他對這個傢伙已經算是退避三舍了,這傢伙為什麼還會來找他的麻煩。
傅華故作鎮靜的說:「原來是你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齊姓官員笑了笑說:「是有點小事需要你幫我辦一下,我一位朋友說你手裏有他的一份東西,這東西對他十分的重要,希望我能幫他把這份東西討回去。怎麼樣傅主任,給我個面子吧?」
傅華愣了一下,不用猜他也知道這個齊姓官員所說的朋友就是嘉江市的書記雎心雄了。雎心雄這傢伙的動作好快啊,昨晚才跟他交涉過,今天就找了這個齊姓官員來脅迫他交出那份罪證。
傅華心中暗自叫苦,這個齊姓官員可不是像雎心雄和黎式申那麼好對付,這傢伙是讓傅華真正恐懼的那種人物,他可不想去招惹他的。但現在問題是他手裏確實是沒有這份東西的,而這齊姓官員既然受了雎心雄的委託,肯定是不會相信他手裏確實沒有這份東西的。
傅華腦筋飛快的轉動着,想着要如何把這件事情給擺脫掉,嘴上卻在裝糊塗說:「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朋友是誰啊,我又拿了他什麼東西啊?」
齊姓官員笑了笑說:「傅主任,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到了這般時候了,你還想裝糊塗啊,你也不想想在我面前你能裝的過去嗎?行了,你趕緊把黎式申留給你的那份東西交出來吧。你如果交出來,我們什麼都好說;你如果不交出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我都跟雎心雄說過了的,黎式申真的沒留什麼東西給我的。」
齊姓官員陰森森的笑了,說:「看來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聽聽這是誰的聲音。」
這是話筒裏面就傳來了鄭莉的聲音,鄭莉很不高興叫道:「傅華,你究竟拿了他們什麼東西了,趕緊還給他,這傢伙抓了我和小謹。」
傅華記起來早上的時候鄭莉說過要帶傅瑾去打防疫針的,沒想到這給了姓齊的官員以可趁之機,居然抓了傅瑾和鄭莉來威脅他。傅華的心當時就揪緊了,他趕忙問道:「小莉啊,你和兒子現在在什麼地方,安全嗎?」
話筒那邊卻傳來了姓齊的官員的聲音,他笑了笑說:「傅主任,你先別着急,你妻子和兒子現在都在我手裏,目前來說還是安全的。但是你不把黎式申留給你的東西交出來,我可就無法保障他們的安全了。」
想到鄭莉和傅瑾身處險境,傅華真是急壞了,再也不顧得掩飾他已經知道這傢伙的身份了,大叫道:「姓齊的,你還是男人嗎?衝着女人孩子撒野算是什麼本事啊?你有本事衝着我來。」
姓齊的官員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說:「不錯啊,傅主任,你還有點本事,居然知道我姓齊,看來是查過我了。」
傅華說:「不錯,我是查過你,知道你的身份,姓齊的,說起來你也算是國家工作人員,怎麼可以使用綁架這種卑鄙的手段呢?」
姓齊的官員笑了一下,說:「我向來是最直接的,什麼手段能達到目的,就使用什麼手段,所以傅主任你還是不要跟我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話了,沒用的,還是趕緊把黎式申留給你的東西交出來吧。只要你交出來,我馬上就釋放你的妻子和兒子。」
「你這個混蛋,」傅華真是心急如焚,痛苦的叫道,「我告訴過你了,我手裏真的沒你說的這份東西。」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