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世界上並沒有什麼善良的神在眷顧着我們,生活對我們充滿了惡意,總有一些這樣或者那樣的破事會降臨到我們身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人本身是很脆弱很渺小的,傅華曾經幾度在生死的邊緣徘徊,要不是他還有點小小的運氣,可能他早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之上了。
所以傅華並沒有因為馬莉的善良就覺得這個世界是美好的,馬莉的善良只是讓他內心中感到很溫暖,但對化解他時下的困境沒有絲毫的幫助。而想要化解眼下的困境,他可能就要採取一些不那麼善良的手段了。
美國的司法程序繁瑣而時間漫長,如果按照正規程序解決歌辰科技舉報他涉嫌竊取軍事機密這個案子恐怕沒有幾年時間是不能解決的、楚歌辰和周安強人在美國,可以慢條斯理的跟他耗着。
他卻是不行的,他所有的東西都在國內,如果在美國耗上幾年的話,他的事業、女朋友之類的,都有可能被耗沒了的。所以他必須要儘快的找到解決之道,幫自己解套,離開美國。
但目前來看,楚歌辰提供的表面證據似乎是成立的,就算是申請鑑定證據的真偽,恐怕又是一件耗時耗力,但無法保證結果的事情。顯然這不是傅華想要的解決手段。他需要的是能夠破解眼下這個困局的非常手段。但現在他還不知道什麼樣的手段能夠解決掉這個困局。
馬莉跟傅華玩了一會兒之後,就被傑西卡領去休息了,傅華一個人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傑西卡一個人回來了:「馬莉睡着了,你在想什麼啊?」
傅華笑笑說:「我在想怎麼解決眼下這個案子,但一時之間也沒什麼好主意。」
「你這個案子確實挺麻煩的,你的律師找到我的時候,我跟西區的檢察長通過電話,他說你這件事情挺嚴重的,他個人是傾向於將你羈押收監的。還問我一定要幫你擔保嗎?在我的堅持之下,他才同意不得不同意讓你保釋。傅華,現在這裏就你我兩個人,你跟我說實話,你的公司真的竊取了對方的技術秘密嗎?」
「你別相信那些傢伙的瞎扯淡,我就是一個小房地產公司的老闆,根本就跟對方沒有什麼業務往來的。再說了,我一個做地產開發的人,竊取軍事機密幹嘛用啊?我蓋的只是民房,又不是軍事堡壘。」
看到傑西卡用疑惑地眼神看着他,傅華苦笑着說:「不過我跟對方的老闆倒是有些私人恩怨的,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栽贓陷害我的。」
「看來情況還挺複雜的,」說到這裏的時候,傑西卡起身為自己倒了杯酒,然後看着傅華問道,「你要不要也喝一點啊?」
「什麼酒啊?」
「威士忌。」
傅華心中是有些煩躁的,就說道:「給我來一杯吧。」
「需要加冰嗎?」
「不用。」
傑西卡就倒了一杯威士忌遞給了他,說:「講一講你跟對方之間的事情吧,看來你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啊。」
傅華接過酒杯就喝了一大口,一股辛辣的味道頓時就充滿了口腔,他苦笑着說:「什麼有故事的人啊,我跟他之間的衝突完全是被人逼得……」
傅華就講了當初來美國跟楚歌辰鬥智鬥勇的經過,不過他迴避了跟楚歌辰之間爭鬥的真正原因,只是說因為一些私人恩怨跟楚歌辰起了衝突,但是他把楚歌辰整得很慘,現在楚歌辰為了報復他才設計了這個陷阱把他裝進來了。
傅華當下的心中是很鬱悶的,傑西卡願意聽他傾訴,他的話難免就多了一些,談興引發了酒興,傑西卡給他喝的威士忌品質很好,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的口滑,不覺就醉倒了。迷濛之中,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北京笙篁雅舍的家中,冷子喬把喝醉的他扶到了床上。
好像冷子喬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他可以聞到她身上傳來的好聞的,帶有威士忌特有的芬芳氣息。可能是酒精刺激了冷子喬的興致,她一邊吻着他,一邊開始幫他脫掉身上的衣服。
但他卻覺得渾身上下乏透了,就不想回應冷子喬,伸手撥來了冷子喬脫他衣服的手,說:「別鬧我,我真的很累,你讓我安靜的睡一會兒。」
但冷子喬並沒有住手,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邊脫着他身上的衣物,一邊在他身上亂吻着,最終傅華被冷子喬成功的喚起了興致,忍不住罵了一句:「壞蛋,你看我怎麼整治你。」
於是傅華翻身將冷子喬壓在了身下,然後不管不顧的發起了猛烈的衝鋒,酒精讓他的衝勁要比平常猛烈上一倍不止,滿腔的鬱悶也就隨之噴薄而出,隨之他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裏格外的安靜,傅華嗅到了身邊有一種不同於冷子喬常用的香水味道的香味,他隱約覺得昨晚自己做了些什麼,夢中他和冷子喬狠狠地親熱了一番,但顯然這裏並不是笙篁雅舍的家中。
他撓了撓頭,想起來自己是在傑西卡的房子裏。夢境是很真實的,如果他跟女人親熱是真的話,那對象就不是冷子喬,而是傑西卡了。傅華不禁伸手給了自己一記耳光,自己這是幹什麼啊,都這般處境了,還做出了這麼胡地胡天的事情,這要他怎麼去面對傑西卡這個女主人啊?
簡單地在房間內的洗浴間洗了個澡,傅華就穿好衣服從房間裏面出來了,傑西卡正坐在餐廳吃早餐。看到傅華笑了笑說:「你醒了,一起來吃早餐吧。」
傅華尷尬地撓了撓頭,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昨晚真是對不起啊,我喝的有點多。」
傑西卡看着傅華笑了起來:「你居然害羞了,你要不要這麼有趣啊,下一句話你會跟我說什麼啊?會說你會對我負責嗎?還是你會讓我對你負責啊?」
傅華就越發的尷尬了,他苦笑着說:「我還真沒往這個方向想過,傑西卡,你想讓我怎麼辦呢?」
「呵呵,我想怎麼辦啊?」傑西卡笑着說,「我只知道我昨晚也喝得很多,還有,我昨晚過得很愉快,別的我什麼都沒想。我不想你對我負責,我也不想對你負責,我們只不過做了一次成年男女都會做的事情,彼此都很愉快,各取所需而已。如果你認為就這樣我們就需要跟對方負責,我覺得那是一件很傻的事情。好了,坐下來吃飯吧。」
傅華這才訕訕的坐了下來,管家把早餐端給了他。這期間他的舉止還是多少有些不自然的,他畢竟是中國人,還做不到像傑西卡那麼開放,不拿之間的親密情事當回事。
過了一會兒,傑西卡笑笑說:「傅華,我恍惚記得昨晚你在我耳邊喊了子喬這個名字,喊得還很情意綿綿的,她是你的妻子呢,還是你的情人啊?我當時感覺你跟她之間的關係一定是很親密的,喊得我心裏都有些吃醋了。」
傅華尷尬的撓了撓頭:「她和我現在的女朋友,我們基本上就跟夫妻差不多,差的只是一張證書而已。」
「我很羨慕你們兩個的,馬莉父親還沒出事故的時候,我和他也是這麼親密,但好的事物總是難以持續的,一場事故就把他從我身邊永遠帶走了,這些年我沒接受別的男人,就是因為我總是忘不掉他。好在昨晚你幫我解開了這個心結,我發現我還是可以接受別的男人的。」
傅華還是沒有從尷尬的氛圍中走出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來跟傑西卡談他死去的丈夫的事情,只能是一邊吃早餐,一邊聽傑西卡訴說。
「好好的對待你的女朋友,不要跟她講昨晚發生的事情,你們中國人好像在這方面總是放不開手腳,估計也只有像昨晚那樣子喝醉了,你才可以徹底的放開自己。好了,你就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當做你我之間的一個小秘密吧,除了你和我,不要再跟第三人講了。」
吃完早餐之後,傑西卡就離家去工作了。馬莉一早就被保姆送去上幼兒園了,諾大的家中只剩下傅華和保姆了。經過昨晚的一夜瘋狂,傅華的情緒平復了很多,當房子空了下來的時候,他開始冷靜的思考要怎麼去做了。
傅華先是跟參贊王安取得了聯繫,問王安馬勇知道發生了事情之後是怎麼說的。王安說馬勇現在也沒什麼好的對策,不過讓傅華也別太着急,他已經通過私下的一些管道協調怎麼解決這件事情了。還問傅華這邊有什麼需要他們做的,如果傅華有什麼解決問題的思路,他們一定會盡力協助他的。
傅華覺得整件事情最核心的人物就是楚歌辰,而能跟楚歌辰連接起來的任務則是周安強,而周安強當初之所以會跟他發生聯繫的媒介人物則是黃易明,是黃易明出於好心想讓周安強協助他解決楚歌辰的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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