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依悽厲尖叫,然後人直接就不顧一切的衝下去。
「師妹,回來!」
雲采反應及時,一道神元法力釋放,鎖住了雲依。
同時,眾多的主神器轟下雷海,雷海炸開,主神器衝去海中,轟殺在了紫環雷章身軀。
紫環雷章被轟得血肉模糊,直接被擊穿無數窟窿,嘶吼間身軀向深海沉下去。
項塵,也被觸手帶入了海中,他被吸盤,吸進了觸手的食道中。
眾人的主神器不敢深入,在雷海下,神念最多能擴散千丈就會失去感應,主神器下潛太深會失去控制。
紫環雷章的觸手中,項塵在這食道中掙扎,周圍傳來強大的擠壓感。
不過他被吞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反正很快,肉身瞬間縮小。化為一隻小蠍子順着觸手的食道沖向這傢伙的體內。
這紫雷環章這一次是身受重創了,幾乎被完全打爛了,千瘡百孔,更有攻擊元神都主神器,擊傷了它的獸魂。
此刻它如死了一樣沉入深海。
項塵也感知到了對方現在的生命體徵狀態,他驚喜無比。
彎曲長長的食道很快到了盡頭,他一下子沖入了對方的體內。
這是一片類似胃的地方,周圍都是屍體,有二十多具屍體,正在快速的被綠色的液體腐蝕,分解。
還有八件主神器沉入這裏。
「紫環雷章,你死定了!」
項塵興奮大笑,收了這些被腐蝕的屍體,主神器。
他直接拿出昊天鏡,太陽本源神力湧入其中。
轟………!
昊天鏡爆發出主神級別的太陽神火席捲而出,爆發沖入紫環雷章的身體,從它的經脈,食道中蔓延全身。
還沒死,只是在療傷的紫環雷章感覺體內一股無法承受的炙熱爆發,席捲每一根神經痛苦的感覺傳遍全身細胞。
「嘶吼……」
它發出一聲痛苦嘶鳴咆哮,全身觸手都瘋狂揮舞起來。
而太陽神火從內到外蔓延它全身,它身體立馬從紫色,開始變成了赤紅色,被烤熟了。
紫環雷章痛苦掙扎,翻滾,嘶吼。
「住手,住手!」
它的神念連忙痛苦傳音,感知到了體內,吞噬進來的那個渺小之人,那恐怖的太陽神火,就是他控制神器釋放的。
「烤章魚的誘惑下,我可能住手嗎?」項塵冷笑,取出了大量的孜然,提煉成藥香氣,湧入對方血肉。
這紫環雷章慘叫悲鳴,即便身體都被烤熟了,它竟然還沒死,生命力極為可怕。
海面上,歷練者們見紫環雷章被打跑了,心中也微鬆了一口氣。
「蘇大哥。」
雲依跪在法舟的甲板上悲傷大哭,極為傷心。
雲采等幾女在旁邊安慰,神色也不好看。
「師妹,離歌這人機靈得很,他一定會逃出來的。」
「就是啊,他身上有不怕雷海的寶物,這傢伙實力深不可測,一定能逃出來的。」
幾女安慰着雲依,她們心中也有幾分擔憂,不過還不至於難受成這樣。
雲依擦乾眼淚點頭,望向了雲采,目光中都是慌亂:「師姐,蘇大哥一定會活着回來的,你說是嗎?」
雲采點頭道:「是的,別擔心,他一定會活着回來的,我們在這裏等等他。」
「師姐,在這裏等太危險了吧?」雲華有幾分畏懼傳音。
雲采望了眼雷海,皺眉道:「我們等半柱香吧,如果他不能回來我們就走,這傢伙身上有能不懼怕雷海的寶物,他和我們在一起我們也會安全許多。」
雲容輕哼道:「我說吧,我們早點動手殺了他好了,把那寶物奪到手,這雷海對我們的威脅就少了一半。」
雲裳嗤笑:「師妹,你說得這麼狠,你和他滾床單的時候你怎麼沒捨得動手呢?」
「我……」雲容臉刷的就紅了,嘀咕道:「你們不也一樣,不就喜歡他花樣多長得帥實力強嗎。」
雲采眼眸微眯,道:「這個蘇離歌可不簡單,他一直給我一種很危險的直覺,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還是不能打他的主意,和他玩玩可以,別像我們的傻小師妹愛上他。」
「不過這傢伙還算有點良心,不招惹小師妹,怕辜負她真情。」
雲華不屑:「切,我看天下就沒有好男人的,都一個樣。」
雲容感嘆:「雲依還太單純了,還相信什麼愛情,等她多遇見幾個沒良心的男人就明白了,女人,還是得自強靠自己,不能依靠男人,玩玩可以,不能付出真心了。」
「誰不是從她這個單純年齡走過來的,很正常。」
幾女議論間,十幾艘法舟駕駛過來了,將他們這裏包圍,過來了一百多人。
雲采等幾名女子立馬戒備,取出神劍,望向了這些人。
「秦炎!」
她目光落在其中一艘法舟上,那為首的一名青年,認出了對方。
秦炎背負雙手,淡淡道:「彩雷宗的幾位師妹,別來無恙。」
雲采兒皺眉,這一路上,她們都沒和對方打過什麼交道,這秦炎過來幹什麼。
「原來是雷火丹宗的秦炎師兄,不知秦炎師兄到此有何貴幹?」
雲采兒微微一禮後笑意盈盈問道。
而她心中更加警惕了,過來的雷火丹宗弟子們,將她們都圍住了。
雷火丹宗可不只是一群會煉丹的人,也有武法實力強大者。
秦炎身子一晃,出現在她們的法舟上,掃了眼五女,目光在最漂亮的雲依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然後才道:「雲采師妹,明人不說暗話,我很想知道,你們之前明明都被捲入雷海中了,怎麼逃出來的?對了,還有個男人?那個男人,你們的凱子呢。」
雲采瞳孔微縮,心中瞬間明了,原來是從蘇離歌那件能避雷海威力的寶物來的。
她笑容滿面,道:「那都是一件秘寶所至,我們有件秘寶,能抵禦雷海攻擊一會兒,不過是一次性的符寶,救了我們一命後就廢掉了。」
她倒也沒直接把項塵賣了。
秦炎笑了,突然他一手探出,掐住了旁邊雲裳的脖子,死死扣着,將驚恐的雲裳一下子提了起來。
「你,是在哄三千歲的小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