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圍那些圍觀的人看到姜瑟身上綻放出來的金光時便愣住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
這人身上居然有如此濃郁的天師之力?!
尤其是被天師之力所包圍起來的姜瑟,仿佛沐浴在神光之中的聖女一般,聖潔而又美麗。
可是當她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神望向你時,卻又仿佛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竄起。
當栗山優織在看到姜瑟身上綻放出來的金色光芒時,抱着手臂的雙手頓時放了下來。
她的眼裏帶上了一絲認真。
一旁的栗山信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姜瑟身上綻放出來的金光,他有些愣愣的開口「這」
「這般濃郁的天師之力,她的天賦」
栗山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隱隱帶着絲凝重。
「不過還得看她到底會不會運用這股天師之力。」
栗山信在那自言自語道。
而在他們的不遠處,一個佝僂着身軀,面色蒼老的老者在看到姜瑟身上所綻放出來的天師之力時,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而此時,在姜瑟對面的陰柔男人在看到姜瑟身上綻放出來這麼強盛的天師之力也是下意識的一愣。
因為他根本沒有想過姜瑟可以擁有這麼強盛的天師之力。
他的眼中,不由得帶上了一絲謹慎。
陰柔男人雖然認為戰鬥可以使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但他卻並不是只會靠武力取勝的匹夫,面對姜瑟如今展現出來的讓他感到意外的情況,他眼裏帶上了一絲謹慎。
姜瑟見對面的男人一直沒有動作,眸光之中再次凝聚起點點金光。
「來。」
她再次開口。
這一次,陰柔男人沒有理由再進行迴避。
他微微咬牙,整個人隱匿在那團黑氣之中。
隨着他的動作,他整個人的身影都消散在了黑氣之中。
而周圍,也逐漸被黑氣所包圍住。
一些知道這股黑氣的詭異之處的妖獸血脈後人不禁往後退了些。
而被包圍在黑氣之中的姜瑟絲毫沒有動作。
相反的,她周身環繞着的金光反而愈發的盛大。
甚至隱隱要將那些黑氣所吞噬。
當那些圍觀的妖獸血脈後人內心產生這個想法時,都被自己這個想法驚到了。
可是接下來,他們更加的震驚!
因為姜瑟不知何時出手了。
她一隻手背負在身後,另一隻手快速的半空中划過。
她在繪製着符咒。
她繪製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不過短短几秒的時間,一張符咒就成型了。
這一次,不用等姜瑟多說,那張符咒仿佛像長了眼睛一般,朝着黑氣而去。
而當姜瑟繪製的符咒出現那一刻,一旁圍觀的人目光陡然瞪大。
「這是什麼?!」
「天師一族還有這樣的能力?!他們不是只能依靠道具來繪製符咒了嗎?!」
「聶夫人身上的天師之力那麼濃郁,那麼她的天賦絕對不會小。」
「」
而栗山優織也在看到姜瑟繪製完符咒的時候,臉上陡然綻放出笑容。
「看。」
她說了一個字。
「我就說她是特殊的,我要找的人,等到了。」
栗山優織說這話時,語調輕快愉悅,似乎是面前的事情取悅到了她一般。
而一旁還在震驚於姜瑟為何會有這樣的能力的栗山信在聽到栗山優織這句話時,猛然驚醒。
他的眼中充斥着震撼的望向栗山優織。
「優織你」
栗山信有些艱難的開口。
栗山優織並沒有去理會栗山信的眼神,她帶着熾熱而又愉悅的目光望向了姜瑟。
而在那道符咒沒入黑氣之中後,沒過幾秒,黑氣之中陡然發出一聲慘叫。
「啊!」
而在那聲慘叫結束後,原本縈繞在周圍的黑氣逐漸的消散。
原本隱藏起來的陰柔男人也暴露了出來。
此時,他艱難的抬着自己的左手。
他的左手,明明什麼也沒有發生,但陰柔男人的臉色卻十分的痛苦,並且還一直用右手捂着左手。
姜瑟看了一眼便知道了,他的左手,就是他運用能力時用的那隻手。
姜瑟看了一眼便收了回來。
她目光平靜的望向那個陰柔男人「你輸了。」
她淡淡的陳述道。
而周圍的人還沉浸在不可思議當中。
陰柔男人身上的黑氣散去,如今就只剩下姜瑟周身環繞着的那股金光還在綻放着。
隨着姜瑟話音落下,她周身的金光也逐漸散去。
陰柔男人的臉色有些難看,但他還是認了。
他道,「是我輸了。很抱歉剛剛對您的不敬。」
對方甚至沒有移動過一步,只是用了一個符咒就讓他現出了真身。
這樣恐怖的實力,陰柔男人只在聶斯景身上看到過
想到自己剛剛竟然輕視了這樣的強者,陰柔男人就恨不得把頭再抵下來一點。
姜瑟見到陰柔男人這般乾脆利落的承認了下來,並且還對他之前的行為對自己道歉了,姜瑟眉目微挑。
她倒是開始喜歡上這些人骨子裏帶着的思想了。
強者才有資格說話。
在這群人當中,倒是很適用。
而在陰柔男人說完這句話的一分鐘後,人群之中驟然響起熱烈的掌聲。
『啪啪啪啪』
「居然這麼快就將對方打敗,這聶夫人實力不可小覷啊」
「她剛剛用的到底是什麼能力?!居然可以隔空畫符?!」
「太快了!一分鐘之內就結束了這個戰鬥!」
「一分鐘算什麼?!關鍵是聶夫人甚至沒移動過自己的位置,僅僅是用了一招就將對方制伏了。」
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着,言語之間充斥着激動的神色。
看來剛剛的事情,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和衝擊力都不少。
而在結束之後,聶斯景便走了上來,將姜瑟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他低下頭望向姜瑟,眉眼之中閃過一絲笑意。
聶斯景道「好玩嗎?」
姜瑟狡黠一笑,對着聶斯景眨了眨眼,然後說道「好玩。」
「」
一旁聽到夫妻倆的對話的圍觀群眾們都麻木了。
這麼一場比試,比試的一方居然只是在玩而已?!
一時間不知道是不是該可憐那個陰柔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