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種地的事,玄老爺子高興了,自己這幾天心情都好,因為種地的事,今年自己還真的沒操心。筆神閣 m.bishenge。com
「這都種了兩天二樓,這不之前在你二叔家,你跟你二叔都說讓我放手點,早晚這家要靠他們的,我今年就把種地的事都交出去了,本來我也不放心,這不昨天我還偷着去地里看了,沒想到,這乾的比我在時候好。」玄老爺子滿臉笑容的道。
「你看我就說吧,其實我叔他們都挺有能力的,就是祖父你總是不放心,現在你放心了吧?以後您老就享福吧。」玄妙兒說這個話時候,還真是沒啥底氣,因為你們那邊怎麼可能安靜。
「那可不,這今年三郎考得也好,我覺得這保證能考上了,過一陣種完地了,鎮上在開包子鋪,咱們家也就能起來了了。」玄老爺子現在是對未來充滿的希望。
「祖父,這到時候你打算讓誰去鎮上?我三叔還是五叔?」玄妙兒試探的問玄老爺子。
玄老爺子其實心裏也是猶豫的,她跟馬氏商量了幾次都沒有結果,所以這時候也正好想問問玄妙兒:「妙兒,你說你三叔五叔誰去更合適?」
玄妙兒假裝考慮了一會:「其實我三叔在鎮上的時間長,還有不少的人脈,左鄰右舍的也都認識,卻了更容易適應,不過我五叔賣年畫的事情說明,他更適合做生意,所以這個還是要看祖父祖母怎麼想了。」
「哎,你說的有道理,其實我一直覺得他們都挺有才華的,就是生不逢時,一直沒走運,他們都適合做生意,你看你爹和你二叔不也是,咱們家看來這風水更適合做生意。」玄老爺子對自己家總是這麼自信。
玄妙兒還真不想否定玄老爺子這個說法,因為他說的對,要不是馬氏帶着那三個兒子整天的算計,不走正道,其實這三個叔叔好像還真的能成器。
「祖父說的是,其實這事你也別太難心了,不如讓三叔五叔自己決定呢?你到時候問問他們的意見,看看他們自己怎麼說,然後再決定。」玄妙兒心裏想着,讓他們掐起來才有意思。
「我一直擔心這事上了他們兄弟的情誼,所以也沒敢放明面上說。」
「祖父,這有些事你不放面上你覺得他們心裏不知道?這麼背後的爭鬥你不是更操心了,不如放在面上,都是親兄弟還能咋樣?說開了,背後還不記仇了。」
「你看看你這孩子,說啥都能說到點子上,我這愁了這麼多天的事,到你這就解開了。」玄老爺子這回真是一點壓力沒有了,想想什麼都是好了,抱過胖胖親了親。
玄妙兒心裏清楚,那三個叔叔,事情是放哪都不會消停的,自己讓玄老爺子喜歡信任就行了,他們那邊自己現在都不需要挑撥了,因為他們這些人永遠為了自理利益可以做任何事情的,何況四叔五叔是生死大仇,還能化解?
玄老爺子有了答案心情大好,跟胖胖玩了一會站起來:「妙兒,我回家看看家裏的飯菜都備好了沒,一會還得給地里送飯去呢,我也沒啥事,就過來轉轉,這一天不上你家來我還覺得缺點啥。」
「我送祖父出去,今個祖父也忙,我就不留祖父在這吃飯了。」玄妙兒站起來拉着胖胖的手送玄老爺子出去。
到了院裏,劉氏也從廚房出來了:「爹,要回去了,中午在這吃唄。」因為玄老爺子每天都來,所以劉氏也不像以前那樣,太外道的把他當客了。
玄老爺子擺擺手:「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我這見天的來,你管我幹啥,我要是現在這吃我不就吃了麼,你忙去,都別送我,我自己出去還不知道上哪轉一圈再回家呢。」
說完玄老爺子踱着步背着手出去了。
玄妙兒還是禮貌的送着他出了門。
中午家裏也是很忙,要安排人去地里送飯什麼的,玄妙兒覺得自己家有點多餘,以前還能看着弟弟,現在有千渺,自己也沒啥用,不如回鎮上去了,自己那邊也挺忙的,並且哥哥和弟弟都鎮上的學堂,自己回去離他們近點,有啥事還能先知道了。
所以下午玄妙兒就回鎮上了。
這幾天鎮上也是格外的熱鬧,因為科考的事,周圍十里八村的都來鎮上科考了,這什麼鋪子都人都多,自己的畫館更是受這些文人喜歡的,不過也有很多人是為了一睹玄妙兒芳容來的。
玄妙兒不太早在乎這些,在現代的話,要是哪來個明星,還都願意湊個熱鬧去看看呢。
所以閒了仍舊坐在鋪子裏畫畫喝茶,這也是她每天最安逸的時候,她不是古代人,要是真的讓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見人,還不憋屈死了。
這時候有兩個穿戴富貴的公子上樓了,走在前邊的一身白衫,眉目清秀,雖然年紀不大,卻透着沉穩,他右手拿着一把扇子,扇子沒有打開,只是握在手裏。
他後邊的綠衣男子儘管也是穿戴富貴,但是身份好像是差了一點,古人這個身份其實還是容易看出來的,就從這站的位置也能猜出一二。
白衣男子上樓之後,禮貌的對着玄妙兒施了個書生禮:「如果沒有猜錯,這位就是名滿鳳南國的第一女畫師玄小姐吧?白某久聞玄小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那身邊的男子也抱手隨着施禮。。
玄妙兒聽了這個男子的自我介紹有點想笑,這白亦楠還不如就叫白衣男了,並且他自己很形象的穿了一襲白衣,不過自己還是要有禮貌的。
她對這樣的人並不反感,因為自己確實是鳳南國一個比較有名的人了,並且自己的畫技在這個國家也確實是出名,慕名來畫館的很多也是真的喜歡畫畫的,這樣也算是志同道合之人,所以自己也都很客氣的。
「白公子過譽了,二位公子請坐。」玄妙兒不喜歡說太多的虛偽的客套,自己的實力本就是如此。
也許在水墨畫裏,自己排不上什麼名號的,因為古代的畫的好的大家太多了,但是自己的畫技獨特,這些不是常人能比呢,所以這個稱呼,自己也是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