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抱着吳氏的脖子:「外祖母最親的是我。樂筆趣 www.lebiqu.com」
吳氏被胖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對對,外祖母最稀罕胖胖了。」
劉氏趕緊把胖胖抱下去:「你自己多沉你知道不?外祖母身體不好,不能這麼鬧,記住沒?」
胖胖點點頭:「記住了娘。」
玄妙兒看看時辰:「胖胖,你跟千渺去門口接大壯二壯,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胖胖高興的下炕去了。
劉氏笑着搖搖頭:「這孩子鬧得,腦袋疼,可算是出去了。」
吳氏也笑了:「大壯二壯更鬧了,兩小子一般大,我這腦瓜仁都被吵得要爆炸了,以後柳葉帶着兩孩子,也不容易。」
「那不是有我大嫂幫着呢麼,大壯二壯我看還是大哥大嫂親自帶着好,畢竟以後柳葉還是有自己孩子的,別到時候有什麼矛盾也不好。」劉氏最怕的就是這些事了。
吳氏點點頭:「我也想過了,這事過幾天柳葉來我也問問她的意見,咱們什麼都提前說了,免得以後有什麼心結。」
玄妙兒對着吳氏豎起大拇指:「還是我外祖母想的周到,什麼都是之前說好的最好,先小人後君子。」
吳氏笑着拉着玄妙兒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兩下:「你這詞外祖母不懂,不過理我懂,我可不能讓家裏以後因為前一窩的孩子,後一窩的孩子,鬧出矛盾來。」
劉氏也是這個意思:「娘,你想好了啥就跟大哥大嫂說,這事情咱們都成親之前就說好,成親之後,這就安穩踏實了。」
劉氏陪着娘說了一會話,就下炕去幫着李秀蘭做飯了。
飯桌上,幾個男子沒少喝酒,因為劉輝今天是真的高興,一直給玄文濤倒酒,劉沐陽也喝了不少。
吃過飯,天色不早了,玄文濤又喝了酒,所以玄妙兒也沒讓爹娘回河灣去,今天就讓他們在鎮上住了。
他們一家人回了畫館,玄文濤早早就睡了,胖胖換了地方,跟千渺在院子裏爬牆,淘氣的簡直的是攔不住。
劉氏四處給玄妙兒這收拾東西,其實也沒啥收拾的,可是她閒不住。
玄妙兒享受着家人的溫暖,不過今天劉氏要跟玄妙兒一個屋睡,說要跟她說些話,某人今天是沒法進來了。
晚上胖胖他們都睡了,娘兩坐在床上說話,劉氏自然是問起了花繼業的事:「妙兒,國公府什麼時候來人啊?」
「應該快了,之前繼業說不讓他們來的太早,咱們家秋收時候忙,我爹不能總是在家等着。」玄妙兒對這事不那麼着急,早晚的事,不差幾天。
劉氏卻總是擔心:「花老爺會跟着出面吧?畢竟是繼業的爹。」
玄妙兒心裏有數:「會的,不過娘不用擔心,有國公爺跟着,他們不敢怎麼樣,並且繼業說了,不讓蘭夫人來,所以你不用多心的。」
劉氏總還是覺得玄妙兒小,心裏想得少:「能不多心麼?我這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因為你越是能耐,要考慮的越多,你跟你哥,你弟弟他們不一樣。」
玄妙兒雙手拉着劉氏的手晃了晃:「娘,我知道你擔心的,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繼業能給我。」
劉氏看着玄妙兒:「娘知道你心裏有主意,成親是一輩子的事,繼業是個好孩子,我跟你爹也知道,他不簡單,有些事我們知道不能問,但是娘要告訴你,女人簡單點過日子就好。」
「嗯,娘你放心,繼業什麼人我知道,他做什麼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說,是為了家裏好,但是娘你放心,我們其實想要的也是普通人的生活。」
「妙兒,爹娘不在鎮上,你跟繼業私下裏見面是一定的,但是有些事,娘一定要提醒你,你們兩年輕,經歷的事情少,有些事可千萬控制好了。」
玄妙兒就知道說着說着,就該說這個了:「娘,我不會對自己不負責的,花繼業也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繼業年紀不小了,青樓也是去過的,有些事不是你們能控制的。」劉氏越說越不放心了,心裏也是想了很多。
玄妙兒心裏明白古人的想法,這男人去青樓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些風雅之人,談事情還去青樓呢,所以劉氏保證還是會多想。
所以她還得繼續跟劉氏解釋:「娘,繼業去青樓是辦事,不是真的找女人,趣那種地方就是魚龍混雜,掩人耳目的,花繼業挺單純的。」
劉氏聽了臉上有點驚喜:「那你說繼業之前沒有女人?」說完又搖搖頭:「只求以後他真的不娶妾室,不讓你傷心吧。」
玄妙兒還是強力的解釋一番:「娘,花繼業真的沒別有過女人,要是他有過別的女人,我就不能想嫁給他了,你就別亂想了,以後他要是納妾,我也不會委屈自己,頂天和離,你覺得我是能吃虧的人?」
這麼說的話,劉氏還是相信的,因為自己的二閨女自己了解,她真的不是能委屈的性子,反正花繼業以前的事,自己沒辦法改變了,至少他跟花繼業現在,還有以後,自己能看着。
「要是繼業欺負你,或者有別的心思,你可要回家跟爹娘說,咱們家不要什麼面子,你要是想回娘家,家裏啥時候都歡迎。」
玄妙兒笑了,這個時代,能有爹娘這麼想,確實不容易了:「娘,我知道了,花繼業要是欺負我,我就讓我哥打他,我就回娘家。」
「不早了,吹燈咱麼躺着說。」劉氏把蠟燭吹了,幫玄妙兒蓋了被子,自己也躺下了。
窗外的某人被風吹的有些凌亂了,自己來了發現劉氏在這屋,還以為一會她就走了,所以相等一會,哪想到聽到了人家娘兩這些對話……
第二天早上玄文濤他們就回去了,花繼業來了之後,帶來一個消息,那個救了秦苗苗的蘇方臣,確實很簡單。
蘇方臣家裏是做小買賣的,弟弟在學院上學,他是個秀才,還在科考,可是沒啥希望,打算繼承家業,做買賣,現在出來歷練歷練,完全不認識任何人,乾淨的不能再乾淨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