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走了,玄妙兒和花繼業也回了房間。讀書都 m.dushudu.com
玄妙兒還是有點不放心的看着花繼業:「你說沒事吧?」
花繼業拉着玄妙兒的手道:「放心吧,我的人你還不放心。」
「就是有點擔心。」
「那一會天黑了,我親自去看看。」
「那我更不放心了。」
「我去看看,不出面,放心吧。」
玄妙兒點點頭:「嗯,也好。」
入了夜,花繼業換了夜行服,在玄妙兒的再三叮囑後,也出去了。
而此時,高家三口人坐在一個房間裏,根本睡不着,他們也在想最後的辦法,怎麼能留下來。
「要不繼續裝病,這次嚴重點,給我潑幾盆水,我出去吹吹風,真的凍風寒了?」高老漢也知道留下還有希望,走了就沒希望了。
金氏搖搖頭:「風寒他們保證也是給買藥就送走。」
高桂花這時候真的後悔:「為啥在懷山村咱們家的時候,我就沒跟大牛哥真的有點什麼呢?要是他昏迷的時候,我們就睡一起了,這不也就沒這些事了。」
「說那些不可能的幹啥,要是早想到,咱們就啥都不做都比現在強。」高老漢嘆息道。
金氏也是抱怨的口吻:「哎,誰能未卜先知,現在已經必須得做點什麼,干挺着明天就回去了,沒機會了。」
這時候窗戶飛進來一個穿着深藍色緞子長袍的男子,那男子進來之後直接坐在了茶桌邊,這人正是蕭岩鼎。
金氏當然認識這個男子,這就是那個指點自己的高人,她高興的道:「高人,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還會幫我們的。」
高老漢這時候也是滿眼的希望的看着那個人,自己的希望也都放在他的身上了。
高桂花現在心裏最慌,自己當初就是因為信錯了人,可是現在自己除了相信這個人,還有別的出路麼?顯然沒有了,也只能把注意力放在這個男子身上了。
這個男人長得可是跟大牛比不了,真的是差的太多了,不過要是找個男人能娶了自己也好啊,至少自己還能富貴,可惜這個男人都不看自己一眼,自己就這麼沒有吸引力麼?
這時候蕭岩鼎說話了:「你們真的沒用,那麼好的機會你們都能浪費,現在我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高老漢趕緊道:「高人請說,我們這次一定不讓公子失望。」
蕭岩鼎拿出了一粒藥遞給了高老漢:「吃了,裝病,先拖着不走,之後我再想辦法。」
高老漢拿着藥丸:「公高人,不是我不吃,是這裝病的招數我們用過了,他們有懂醫術的,根本騙不過去。」
蕭岩鼎冷笑一聲:「他們身邊的不過是個懂毒術的丫頭,我的藥就算是真的大夫也看不出來破綻,她怎麼會看出來?「
這麼一說,高老漢真的沒什麼猶豫的就把藥丸吃了,吃了之後覺得也沒什麼感覺,又問蕭岩鼎:「高人,這藥真的有用?」
蕭岩鼎冷笑一聲,站起來道:「很快你們就知道藥效了。」說完從窗戶出去了。
看着蕭岩鼎出去之後,守在客棧外的千墨帶着人追了上去,跟那個黑衣人和同夥交戰在一起。
花繼業在遠處的樹上看着,沒有出手,等到時候合適了,一隻飛刀出去,劃落了蕭岩鼎的蒙面布,那人瞬間臉上也是一道血口子。
蕭岩鼎見不敵對方,也不想暴露真實面目,扔下了兩顆迷魂煙霧,瞬間逃走了。
千墨還想追的時候,花繼業阻止了:「窮寇莫追,這個人的手段陰狠,並且暗器頗多,沒有防備很容易受傷。」
千墨停了腳問花繼業:「那就放他們走了麼?」
花繼業笑着道:「咱們的安全第一,並且我的刀上有心靜給的藥,他的臉這輩子都會留下痕跡,這人的穿着絕不是下人,加上晚上出來辦這些事,都不穿夜行服,只是選擇了深色的衣服,證明這人很注重外表,他很快就要在這鎮上高價尋醫了,總有線索可以追下去。」
千墨這才明白花繼業的意思,笑着道:「還是老爺聰明。」
花繼業對着千墨道:「回去吧。」
他們一行人也就回家了。
花繼業回去的時候,玄妙兒自然是等着呢,花繼業把今個的所見所聞也都跟玄妙兒講了一遍。
當然他也只是守在外邊,不知道屋裏發生的事情說了什麼,因為畢竟對方也是高手,且帶着暗衛,如果離得太近,那就被發現了,也就打草驚蛇了。
玄妙兒看着花繼業:「你說那人跟高家人到底說了什麼呢?」
花繼業苦笑道:「反正不是好事,我總覺得,明天高家人又走不成了。」
玄妙兒嘆了口氣:「這高家人也是夠厲害的,打不死的小強,這還在最後掙扎,真的不怕二十畝田地也沒了麼?」
「他們家的人只能希望得到更多,二十畝田地他們家真的是不能滿足胃口的。」
「這人為什麼就沒有點自知之明呢?」
「如果有自知之明,那就不是他們了。」
……
此時客棧里,高老漢越來越覺得難受,心裏堵得慌,頭也暈的厲害。
他按着額頭有些冒汗:「我這怎麼覺得這麼難受?」
金氏見自己的老伴有反應高興了:「這是說明高人給的藥好用,你受點委屈,咱們這會不用走了,高人保證還能給咱們出主意的。」
高老漢雖然身上難受,可是一想到以後的好日子,也就能忍着了:「對,我這點罪算什麼,以後咱們成了有錢人,想幹啥幹啥,我現在這點罪值得。」
高桂花給高老漢倒了杯水,讓他喝了。
蕭岩鼎回到了住處,對着銅鏡看着自己臉上的傷痕,氣的把鏡子摔在地上:「到底是誰暗算我?竟然我一點知覺都沒有,讓我找到這個人,我定將他碎屍萬段。」
他的隨從現在很害怕,因為自己家主子最在意的就是外表了,雖然他長得不算是什麼美男,但是他對容貌穿戴很講究的,連夜行衣都不要存黑的,現在他的臉傷了,可想而知他是多憤怒,所以他不敢說話。